疑惑他這種莫名其妙的嫉妒心，他不能自己去生一個嗎。”

    傲羅將牌收到手里，開始洗牌：“再玩一把？”

    “我拒絕?！?/br>
    “如果你贏了，我把你之前輸?shù)枚歼€給你。如果你輸了，我也不多要你一個月?！卑亮_說：“玩不玩？”

    小丑看看她，傲羅笑了笑，開始洗牌。

    “你肯定有陰謀?！毙〕笳f：“但我想我沒什么可以失去的?！?/br>
    這局牌傲羅打得很散漫，一如既往的散漫。

    小丑并沒有覺得傲羅打算讓他贏，打著打著忽然覺得很不對勁。

    “所以你還是要離家出走?！彼f：“又來——來真的？”

    傲羅歪了歪腦袋，默認(rèn)了這一點(diǎn)。

    “你都快30歲了，依舊沉迷于你13歲時(shí)候的手段?！毙〕笸虏郏骸斑@讓我覺得，你其實(shí)一點(diǎn)長進(jìn)都沒有?！?/br>
    “以前是以前，”傲羅說：“我狠不下心，就算再怎么有決斷，但是臨門一腳的時(shí)候，還是差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br>
    “看來你脖子后頭的那個東西還不不夠疼?！毙〕蠛芾淇岬貑枺骸盎蛟S下次我再看到你，蝙蝠標(biāo)記就要烙在你臉上了?！?/br>
    傲羅的肩膀微微顫抖，笑了一會兒，揮揮手。

    “這次不一樣，有人幫了我一把?！?/br>
    小丑的笑容逐漸消失在了臉上：“誰這么沒品，摻和別人的家務(wù)事?！?/br>
    “其實(shí)也不算摻和，也不算是別人?！卑亮_這么說：“小朋友年輕氣性大，說干就干了，但又沒考慮周全，所以我……過來善后?！?/br>
    后面四個字輕巧得很，但讓這個已經(jīng)初具老態(tài)的哥譚頭號罪犯如臨大敵：“不。”

    他說：“你根本不是那種用魔法來處理這些的人。”

    “的確不是，不過事情緊急，我也沒辦法?！卑亮_聳聳肩：“臨走前再來看你們一圈——雖然也不算什么交情，但好歹認(rèn)識這么久了，還是有點(diǎn)舍不得?！?/br>
    “不不不，”小丑有點(diǎn)捉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蝙蝠虐待你所以你不得不跑路了嗎？如果是的話我有得是方法收拾他，但是——你不能走！”

    他說。

    “你走了之后的蝙蝠無趣至極！”

    小丑想站起來，但被無形的力量按了下去——墮天使不吝惜于使用魔法，但長大后的傲羅非常節(jié)制，對魔法的控制堪比她爸爸。

    而一旦傲羅開始用魔法，就說明事情必須按照她的想法繼續(xù)了。

    “不……你真是太討厭了?！彼麙暝艘幌拢骸拔乙獙δ阌袣⒁饬?，墮天使?！?/br>
    “你本來也殺了我500多次啊?！?/br>
    再次成為了墮天使的人站起來，準(zhǔn)備離開，臨走前回頭：“你已經(jīng)老了，小丑，下次越獄的時(shí)候，記得離化工廠遠(yuǎn)一點(diǎn)?！?/br>
    小丑發(fā)出了一聲慘叫，一抬眼已經(jīng)沒有人在他眼前了。

    時(shí)間仿佛倒退回了很多年前，還穿著普通人衣服的年輕職員隨手買了些東西，出門的時(shí)候順手給進(jìn)門的小淑女開了門。

    “叔叔，”小丫頭奶聲奶氣地說：“你要離化工廠遠(yuǎn)一點(diǎn)啊?！?/br>
    這個畫面漸漸消失，過程可以說非常傷心了。攥著手里的牌的病人眼神動了動，拿起自己對面的那一把紙牌，看了看。

    “這可真是浪費(fèi)?！彼f：“原本可以有一場精彩的廝殺的?！?/br>
    不不不。

    他又品了品，有些疑惑。

    “應(yīng)該是我輸?！?/br>
    勝利來得突然，讓他有些惆悵。

    就好像……

    天降了一份禮物。

    傲羅站在了市政廳樓頂，不久后等到了自己的客人。

    夜翼近乎是拼命地趕了過來，用最快的速度出現(xiàn)在了約定地點(diǎn)——他很久沒有接到這個人的聯(lián)絡(luò)了，以至于接到之后顯得有些不真實(shí)。

    “夏莉?！彼趲撞酵庹局?，有些不太敢靠近：“我來了。”

    傲羅轉(zhuǎn)過頭，看到他之后笑了笑：“迪克，小東西給莊園里的人下了遺忘咒?！?/br>
    “哦哦哦這也不是什么——你說什么？！”

    夜翼差點(diǎn)一頭栽倒：“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有夏莉你怎么穿成這個樣子？”

    他看到了她光裸的腿，在夜風(fēng)吹拂下在斗篷里若隱若現(xiàn)。

    “我該帶個外套來的?！?/br>
    夜翼這么說，想走過去：“還有如果下了咒的話，你不是輕易……”

    男人的腳步停住，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夏莉。”

    “我被趕出去了，拿了5000刀?！卑亮_歪了歪腦袋：“我現(xiàn)在正在等他們?nèi)夹菹?，然后回去把愛麗絲偷出來?！?/br>
    “什么？”夜翼問：“你不是應(yīng)該解除這個咒語嗎？”

    “沒有那個必要，迪克。”傲羅這么說：“我一直想嘗試割斷跟哥譚的聯(lián)絡(luò)，我想這是個很好的機(jī)會。”

    “可是……”

    夜翼想說什么，抬眼已經(jīng)看到了傲羅點(diǎn)向他這個方向的手：“別，夏莉別這樣！我不會告訴布魯斯……”

    他后退兩步，想逃開傲羅的控制范圍。

    “別掙扎了，迪克，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就一定要成功的?！卑亮_笑了笑：“為了查漏補(bǔ)缺，我已經(jīng)把哥譚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掃蕩了一遍——你是最后一個?！?/br>
    知道傲羅或者墮天使的人本來就不多，她掃了一圈下來，竟然發(fā)現(xiàn)整個哥譚跟她的聯(lián)系遠(yuǎn)比她想象得更薄弱。

    她稍微有些失落。

    “明天我去處理正聯(lián)的那些人，確保我能夠消失得徹底?！彼f：“再見了，迪克?！?/br>
    強(qiáng)風(fēng)吹起了她的斗篷，里面的襯衫被露了出來。夜翼看到了她的衣服，掙扎中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夏……”

    那個身影退后了幾步，站在了樓沿上，緊接著——

    ——墜落。

    夜翼下意識地向前沖，但扒著樓沿向下看，卻只看到了哥譚夜晚的車水馬龍。

    “要命了，”他扶額：“我為什么回哥譚來著……”

    “來，到mama這兒來?！?/br>
    白巫師順利地將愛麗絲騙到懷里，抱起來之后摸了兩下——她連愛麗絲的狗糧也順便偷走了，抹掉了最后會讓人懷疑的痕跡。

    愛麗絲看起來還是很活潑的，一副并沒有被剛剛的意外驚嚇到的樣子。

    毛茸茸的柯基舔舔她的臉，傲羅忍不住勾起嘴角，蹭了蹭她的毛?？臻g之門開在她身邊，而她對著愛麗絲這么說。

    “快對爺爺他們說再見，”她拿著愛麗絲的小爪子揮了揮：“我們以后都不會回來了。”

    愛麗絲也很熟悉格里莫廣場12號。

    把她放下之后，傲羅坐在沙發(fā)上，愛麗絲自己也跳了上來。

    “這兒沒有莊園那么大，可能沒這么大的地方給你玩了?！卑亮_一邊對愛麗絲說話，一邊有點(diǎn)無奈：“哪怕你另一個小mama再稍微冷靜一點(diǎn)，我都不會讓你一下子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