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出現(xiàn)場了吧？”

    “我想應(yīng)該不會。”露易絲有點意外：“為什么你會問這個？”

    “我就是覺得晚上出門不太好。”夏洛特將茶葉一倒：“而且做記者晝夜顛倒的時候太多，對孩子不太好?！?/br>
    “寶貝兒，你不能這么對我?！甭兑捉z忍不住發(fā)笑：“我只是懷孕了，而不是一只珍稀動物，不需要這么小心翼翼的?！?/br>
    你不是珍稀動物，但你肚子里的是啊。

    夏洛特欲言又止地，內(nèi)心希望自己剛剛是看錯了。

    露易絲的茶葉形狀，兆頭可不好。

    晚上夏洛特跟露易絲一個被窩睡，而小姑娘有點睡不著，一直暢想著這個小朋友生出來會是什么樣的。

    露易絲半夜起來喝水，發(fā)現(xiàn)夏洛特還沒睡，抱住了她。

    “快點睡吧小甜心，你也不希望它出生了之后，你看起來氣色很差吧？”

    露易絲暖暖的，說話聲音也很好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原因，說話的感覺特別像她mama。

    夏洛特窩在露易絲懷里，點點頭。

    她迷迷糊糊地睡著，又迷迷糊糊地醒來——露易絲看到了手機后干脆利落地起了床，而夏洛特也噌一下爬了起來。

    “露易絲？！”

    “我的線人發(fā)了消息給我，夏莉，是關(guān)于市長……”露易絲話說到一半，看到夏洛特爬起來穿衣服：“……噢你不會想跟我一起去吧？我不會帶你去的?！?/br>
    “那你也別想去了，我可是個巫師?！边B學(xué)都沒上過的小姑娘干脆利落地套上了衣服，順便打開了自己的鉆石項鏈上的粒子裝甲：“而且我也訓(xùn)練過一陣子——在一旁保護你，我想我還是做得到的?！?/br>
    “……”

    兩個人僵持不下，最后露易絲只能答應(yīng)了她：“好吧，但是我還是覺得偷拍和監(jiān)視并不會有什么危險。”

    夏洛特開啟了護目鏡：“你說了不算。”

    “請求被拒絕，請輸入新口令?！盕riday的聲音機械地傳來：“新口令為 ‘Batman sucks’?！?/br>
    夏洛特：“……”

    露易絲：“……”

    兩個人中間的空氣有那么一點尷尬，而露易絲用輕咳掩飾了笑意。

    “看起來你爸爸和教父之間不那么愉快啊?！?/br>
    “誰知道又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夏洛特問Friday：“有得商量嗎？”

    Friday：“斯塔克先生說，沒有。”

    夏洛特：“……”

    心累。

    最后小姑娘還是啟動了眼鏡，而包裹住了她上半張臉的鏡片，則將露易絲潛伏地點周圍兩百米掃描得一清二楚。

    市長的車在約定的時間過了很久后還沒出現(xiàn)，露易絲則跟助手在大冷天中瑟瑟發(fā)抖地繼續(xù)等候著。夏洛特本能地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對。

    “我覺得我們該回去了。”

    夏洛特聯(lián)系露易絲：“過了時間這么久，應(yīng)該不會來了?！?/br>
    “但是……”露易絲還想再堅持一會兒，身邊的助手也覺得平時這個線人很可靠，如果就這么走了有點可惜：“再等半小時？”

    “好?！?/br>
    夏洛特這么簡短有力地回答，一瞬間讓露易絲覺得這個小姑娘異?？煽俊?/br>
    “這是誰??？”助手問：“剛剛那個‘好’聽起來真帶感?！?/br>
    “一個很棒的小丫頭?！甭兑捉z說：“非常棒?！?/br>
    半小時過去后，露易絲如約打電話給夏洛特，表示自己要收工了。不過電話響了好幾聲，還是沒有回復(fù)。

    “夏莉？！”

    露易絲一瞬間臉色慘白，跑到了夏洛特剛剛監(jiān)控的地方——原本應(yīng)該站著一個姑娘的地方空無一人，而地上多出了一灘血。

    女記者一個重心不穩(wěn)，跌落在了地上，摸索著電話。

    “克拉克，夏莉不見了。”她聲音發(fā)抖：“你要救她，克拉克?！?/br>
    纖長的手指摸向了還沒有干的血跡。

    “她還是個孩子呢，克拉克?！?/br>
    “她還是個孩子?！?/br>
    蝙蝠俠說：“而你竟然讓她跟你一起去現(xiàn)場？！”

    “我很抱歉，蝙蝠俠。”超人擋在了露易絲面前：“她沒想到會有危險——而現(xiàn)在的最主要的還是找到夏洛特，不是嗎？”

    “我查找了發(fā)信人——那邊是通過匿名地址來發(fā)送郵件的，所以要花點時間?！奔t羅賓已經(jīng)功率全開：“蝙蝠俠，我有預(yù)感，定位發(fā)信人的做法不會很有用?！?/br>
    “如果發(fā)信人在最開始就想隱藏身份的話，的確不會有用?！绷_賓雙手抱胸，并不想看超人那邊。

    “等等布魯斯。”

    臨時被召集回哥譚的夜翼開始分析事情的嫌疑人：“能想到通過萊恩小姐來誘使夏莉在晚上出門，并且能夠在晚上迅速將她制服帶走的人，說明他對夏莉一定有一個非常深的了解，起碼是熟知夏莉和她mama的人際社交關(guān)系的人，并且有一定的武力值，對吧？那么萊恩小姐，你記憶中有這樣的人存在嗎？”

    “……”

    露易絲腦子非常亂，完全沒辦法想這件事——超人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別太著急，慢——”

    說到一半，超人才發(fā)覺這話說得多不合時宜：“我的意思是，太著急的話容易想錯，對吧。”

    這話一是說給蝙蝠俠聽的，二則是說給角落里那個帶著紅色頭罩的男青年的——他隔著一個頭套，但是眼神不客氣到了超人不得不說兩句的地步。

    “可現(xiàn)在知道這些的人并不都會對她造成傷害，畢竟母親已經(jīng)……”

    達米安欲言又止，而這話提醒了杰森。

    “康斯坦丁。”他忽然站了起來：“她說過，那個提醒達米安夏莉被綁架的人就是康斯坦??！”

    蝙蝠俠一頓：“她？那個夏莉？”

    “是她，在臥底任務(wù)結(jié)束之后，她跟我說的——如果是康斯坦丁的話，那么這個人跟夏莉的mama有關(guān)系，而且也有能力做到這些。”

    “杰森，冷靜一點?！彬饌b并不否認康斯坦丁能做到這些，但是他思考得更多：“如果是康斯坦丁的話，那么他綁走夏莉的目的又是什么？現(xiàn)在對他來說，夏莉并沒有什么實際價值和意義?！?/br>
    他也知道扎坦娜講過的結(jié)界寶石的事情，也知道蘇和康斯坦丁結(jié)過梁子，但是現(xiàn)在……

    “血樣檢測出來了！”

    紅羅賓在電腦屏幕前調(diào)出了一樣?xùn)|西：“看樣子，那灘血并不是夏莉的——甚至不是人類的，似乎是豬的血?！?/br>
    露易絲如釋重負，而蝙蝠俠的眸色更深。

    “也就是說，這個人在夏莉沒有反抗的情況下帶走了她——他是怎么做到的？”

    “跟我走，要么你的記者干媽和她的助手就要死于非命了——相信我，我能做到。”

    金發(fā)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