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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的認(rèn)識到,如果可以,千萬別招惹這個(gè)暴脾氣的妹子。 這次圣人想親征,除了他自己,幾乎所有人都反對。 朝堂上,五位相公以及議事堂的大佬們紛紛搖頭,御史們更是跳著腳勸誡圣人不要以身犯險(xiǎn)。 后宮里,自姜皇后至最低等級的嬪妃,都想方設(shè)法的找機(jī)會“規(guī)勸”他。 就是幾個(gè)兒子(包括太子在內(nèi)),也齊齊表露出對圣人親征的擔(dān)憂。 不過,這些人的反對,圣人并不看在眼里。 這幾年,尤其是庚辰之亂后,圣人的威信日益加強(qiáng),幾乎達(dá)到了乾坤獨(dú)斷的地步。 且東征高句麗,是為了收回疆土,再正經(jīng)不過的事,誰也不敢在這件事上太過計(jì)較。 所以,圣人再三駁斥了朝臣們讓他三思的請求后,朝堂上便再也沒有反對的聲音了。 至于后宮和諸皇子,那就更簡單了,圣人只一個(gè)眼神,就足以讓他們閉嘴。 但平陽和他們不一樣,圣人很重視她,也格外看重她的意見。 如果平陽反對,他依然堅(jiān)持東征,但會想方設(shè)法的爭得平陽的同意! “嗯,阿兄去也好?!?/br> 令圣人想不到的是,平陽居然點(diǎn)了下頭,絲毫沒有反對的意思。 “不只是阿兄去,就是阿壽也要跟去。他這幾年在戶部做的不錯(cuò),想必能為圣人做個(gè)合格的后勤總管?!?/br> 平陽認(rèn)真的說道。 “阿壽,也去?”圣人的表情有些許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復(fù)如常。 他定定的看著平陽,不肯錯(cuò)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 平陽點(diǎn)頭,“他年輕,且在西北打過仗,有他在您身邊,我也放心些?!?/br> 平陽沒有摻雜個(gè)人感情,十分客觀的說道。 “那你——”不想去?圣人的話說得很是遲疑。 東征高句麗,固然有太多的困難,但也是大梁最近二三十年間最大的戰(zhàn)事。 而平陽是武將,想要立功,就只能打仗。 圣人從來沒有因?yàn)槊米邮桥司筒话阉?dāng)做真正的大將軍看待,一直以來,他都是用武將們的行事風(fēng)格來揣度妹子。 “我?當(dāng)然要留守京城。” 平陽不客氣的翻了個(gè)白眼,“京中的魑魅魍魎暗地里上躥下跳,我若是也跟著去了,只太子一人,根本控制不住。” 圣人御駕出征,太子理所當(dāng)然的要留在京城監(jiān)國。 圣人跟平陽對視片刻,見她眼中滿是堅(jiān)持,這才確信,自家妹子確實(shí)想留下京城幫自己看家。 輕輕的喟嘆一聲,圣人由衷的說道,“……還是阿妹你最通情達(dá)理啊。” “我通情達(dá)理?”平陽一挑眉毛,“阿兄大概還不知道吧,我剛把平康的王府給砸了。” “……”圣人被噎了一下。 但很快,圣人就拍著御案大笑:“砸的好,哈哈,你也算是幫阿壽夫婦出口氣了。好了,不就是個(gè)郡王嗎,你就是把我的兩儀殿拆了,我也不會生氣,因?yàn)槟氵@么做肯定有正當(dāng)理由啊?!?/br> 圣人的意思很明白,如果砸一個(gè)郡王府能讓平陽出氣,他絕對沒有意見。 別看往日里圣人挺器重平康,但那也要看跟誰比。 如果平康跟平陽對上,圣人想都不用想就站在平陽這一邊。 不管誰對誰錯(cuò),反正他就是相信平陽。 “多謝阿兄?!?/br> 這次平陽總算肅容說了句恭敬的話。 “好了好了,咱們兄妹,哪還需要這般客套?” 圣人擺擺手,道:“知道你惦記十八郎和十八娘,我就不留你在宮里用膳了,趕緊去瞧瞧他們吧?!?/br> 平陽答應(yīng)一聲,便告辭離去。 穿過重重庭院,平陽腳步堅(jiān)定而平緩,直至出了宮門,上了馬,她才借著低頭整理韁繩的當(dāng)兒,輕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 …… “貓兒,是我對不住你?!?/br> 平陽坐在榻前,伸手握著唐宓的手,眼睛在掃過她那高聳的肚子時(shí),略略停頓了片刻。 “阿娘,這又從何說起?” 唐宓有些不解,自家婆婆剛?cè)ピ伊丝ね醺?,給她出了一口惡氣,自己還沒來及道謝呢,倒是婆婆跟自己一照面,便先賠起了不是。 “圣人御駕親征,十八郎要跟隨大軍一起前往?!逼疥柧従彽恼f道。 唐宓點(diǎn)了下頭,“我知道啊,昨夜十八郎回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 莫非,這件事還跟婆母有什么關(guān)系? 果然,就聽平陽幽幽的說道,“十八郎隨軍的事,是我跟圣人建議的?!?/br> 唐宓眼睛倏地睜大,但很快,她反手握住平陽的手,低聲道:“阿娘,您定是有這樣做的理由。十八郎和我都明白!” “你們、明白?”平陽的尾音有些上揚(yáng)。 唐宓直視平陽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明白!” 他們夫婦當(dāng)然明白,就算平陽自己不主動提出,圣人也會想辦法讓李壽一起東征。 只是到了那時(shí),圣人的心情定然不會太美妙。 既然無法改變這個(gè)結(jié)果,還不如由平陽自己說出來。 至少,這樣圣人會覺得平陽識大體,且不會有其它的想法。 “這就是皇權(quán),君就是君,臣只能是臣。” 平陽輕不可聞的說了一句。 過去三十年里,她唯一的兒子便一直由皇兄撫養(yǎng)。 這些年下來,兒子也跟舅舅更親近一些。 但平陽心里明白,或許最初的時(shí)候,圣人是真心心疼她和十八郎,但到了后來,這里面又有多少真情、又有多少算計(jì),平陽自己都說不清了。 其實(shí)不只是她,就是圣人、十八郎,對這些也算不清楚。 他們也不想算,因?yàn)橐坏┱娴挠?jì)較起來,這些年?duì)I造出來的感情便會如泡影般幻滅。 “阿娘,您放心,我們懂得分寸?!碧棋刀浼?,饒是平陽的聲音很低很低,她還是聽清楚了。 “好,懂得就好!” 平陽用力眨了眨眼睛,將眼底的水霧逼回去,而后她恢復(fù)正常的音量,“你放心,十八郎不在,還有我呢。” 她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