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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也終于知道了,為什么太夫人房里的丫鬟會更換的如此頻繁。 據(jù)她所知,只今年一年,太夫人身邊的“大丫鬟”就已經(jīng)換了五個了,她是第六個。 照太夫人這么個折磨法兒,估計(jì)用不了多久,她也會像之前的許多小姐妹那樣,被太夫人弄成瘸子,或是干脆熬掉一條命! 瘸子? 沒錯,太夫人最熱衷的就是把身邊的人弄成瘸子。 原因無他,因?yàn)樘蛉俗约壕褪莻€瘸子,而且兩條腿都受了傷,根本無法動彈。 “恕罪?我饒了你?老天又可曾饒過我?” 太夫人不知被觸動了哪根神經(jīng),臉上閃過怨毒的神色,抓起手邊的搗衣杵,沒頭沒腦的朝小丫鬟身上抽去。 別看這位太夫人是個“癱子”,但她手上的力氣很大,只砸了幾下,那小丫鬟頭上便鼓起了包,臉皮也被砸破了,鮮血流了一臉。 小丫鬟終于有了反應(yīng),抱著頭開始閃躲。 嘴里更是不斷的哀求,“太夫人饒命,太夫人饒命??!” 終于聽到哀嚎聲,太夫人枯瘦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但她太瘦了,五官也扭曲得厲害,乍一看,就跟骷髏差不多。 太夫人心里暢快,看向小丫鬟的目光十分詭異。 仿佛透過小丫鬟看到了另一個人一般,而她嘴里的念叨也證實(shí)了這一點(diǎn),“李十八,唐氏,還有李祐堂,你們這些賤人真是該死,我打死你們!” 手下更加瘋狂,只把小丫鬟打得滿地打滾。 “太夫人饒命啊,嗚嗚,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我吧!” 小丫鬟拼命的躲著,奈何太夫人手里的搗衣杵是特別定制的,遠(yuǎn)比正常尺寸的搗衣杵要長許多。 單看長度,幾乎跟個棍子差不多了。 但,這搗衣杵可比棍子結(jié)實(shí),且打人的那一頭是圓的,就仿佛個木錘差不多。 而太夫人仿佛用慣了這搗衣杵,只見她手腕翻轉(zhuǎn),硬是把搗衣杵舞弄得密不透風(fēng)。 小丫鬟被打得滿地打滾,卻根本逃不開。 最后,小丫鬟被打得沒了力氣,氣若游絲的趴在地上,血水從她的身下暈染開來。 “來人~~” 見那小丫鬟一動不動,太夫人終于住了手,放下滿是血跡的搗衣杵,揚(yáng)聲喊道。 站在門口的兩個粗壯婆子聞言,趕忙推開們,一股濃郁的血腥氣撲面而來。 她們仿佛沒有聞到,熟稔的一人一邊,抓住小丫鬟的胳膊,將她拖了出去。 而在小丫鬟身后,則是一條蜿蜒的血色痕跡。 “唉,真是造孽啊,這是今年第三條人命了吧?” 出了院子,兩個婆子才低低的嘆了一口氣。 “可不是,聽說以前太夫人不是這樣啊,最是個高貴、慈祥的人,怎么忽然就變得這般惡毒了?” 兩個婆子扭頭看著被活活打死的小丫鬟,忍不住的嘀咕著。 兩人正說著,迎頭走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 她們趕忙住了口,退到一邊,恭敬的行禮:“見過郎君?!?/br> 李其璜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小丫鬟,走近了再仔細(xì)看,發(fā)現(xiàn)那小丫鬟滿臉血跡,早已看不出模樣,但依稀能辨認(rèn)出,是個十三四歲的半大孩子。她的頭軟軟的歪到了一邊,顯是剛剛死去的模樣。 拿出帕子掩在鼻端,李其璜很受不了那股子血腥味兒。 “太夫人呢?” 李其璜很清楚,這小丫鬟應(yīng)該是自己阿娘打死的。 因?yàn)檫@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這三四年來,他已經(jīng)不知給阿娘善過多少次的后了。 唉,一想到馮京兆那鐵面無私的模樣,李其璜心里就有些發(fā)憷。 雖說這年頭主人打死奴婢,只要找個過得去的理由,比如偷竊、背主什么的,去衙門報備一下就可以。 但問題是,他家“背主”的奴婢太多了,一年就好幾個。 誰也不是傻子,你一次兩次的,馮京兆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次數(shù)多了,馮京兆也會發(fā)飆啊。 可太夫人是自己的親娘,她和李立德不一樣,是自己嫡親的生母,是能夠去衙門告他忤逆的人。 哪怕她再過分,他都只能孝著順著,不敢有絲毫違逆。 “太夫人剛起來,這會兒正吃茶呢?!眱蓚€婆子中的一人恭敬的回道。 李其璜點(diǎn)點(diǎn)頭,不再看那小丫鬟,大步往太夫人的院中走去。 他正有件麻煩的事要告訴阿娘,可以想見,阿娘聽到這個消息后,會有怎樣的瘋狂。 唉,你說都過了五十來年了,那個女人也早已化作枯骨,阿爹作甚還要娶她?! 第531章 預(yù)感 “什么?那個沒良心的要娶那個賤婦?” 柳氏一聽這個消息,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剛剛因?yàn)榇蛩酪粋€丫鬟而爽快的心情立刻變得陰郁無比。 她兩只眼睛死死的盯著李其璜,仿佛想聽他親口否認(rèn)。 柳氏太瘦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模樣有多么駭人。 李其璜作為她的親兒子,都被嚇到了。 尤其屋子里的那股血腥味兒還沒有散去,又因?yàn)榱献约菏軅?,不愿見陽光,命人將幾個窗子全都糊住了。 明明是大白天,屋里確是黑漆漆的,只有一個燭臺搖曳著燭光。 沒有來的讓人覺得陰森森的。 李其璜悄悄向后挪了挪身子,艱難的說道:“是的,聽說那人是山東顏家的人。明日,顏家人便會將那人的嫁妝送去李家。父親已經(jīng)請了顧琰做冰人,十八郎請欽天監(jiān)算了吉日,待到了那一天,便將那人的牌位抬入李氏祠堂?!?/br> 顏婠到底已經(jīng)逝去,所以李祐堂不能按照正常的程序“娶”她進(jìn)門。 能做的,只是請了媒人,將顏婠的靈位從正門抬入李家,然后安放到祠堂里。最后再在族人的見證下,將顏婠的姓氏添到族譜上。 顏家卻想做足了規(guī)矩,顏斯親自找上李祐堂,表示他和阿兄都給阿姊準(zhǔn)備了嫁妝,幾十年積攢下來,已經(jīng)十分豐厚。 雖然阿姊過世了,但阿姊的子孫還在,他顏家的外甥也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