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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宓想到曾經(jīng)聽聞的八卦,隨口問了一句。 “嗯,”李壽比唐宓知道得更多,“但楊家不同意?!?/br> 想想也是,人家好容易擺脫了姜清這個極品,如今姜皇后和姜家又失了勢,楊諫完全沒有必要再忍受。 提到忍受,李壽也不想再忍受眼前那個人—— “貓兒,你且等等。” 柔聲跟媳婦說完這話,李壽一邊挽袖子,一邊大步朝鄭燁的方向而去…… 第328章 師出有名 二皇子鄭燁風(fēng)塵仆仆的從乾陵趕回來,他英俊的臉上滿是風(fēng)霜。 看到熟悉的京城,依然宏偉的宮殿,他激動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嗚嗚,修皇陵什么的,真是太遭罪了。 整日里跟土方打交道,從早到晚待在地宮里,又黑又冷又枯燥,鄭燁覺得,如果自己再待下去,肯定能把自己逼瘋了! 最最要緊的是,修皇陵根本就是個不討好的差事。 辦好了,那是應(yīng)當(dāng)應(yīng)分;可若是辦砸了,那就是大罪一條。 而在皇陵修建過程中,一不注意就會出紕漏。 鄭燁覺得,自己不能再這么下去了,平白浪費時間,還沒有任何功勞。 尤其是聽到阿爹給了太子差事后,他就更待不住了。 雖然太子的差事也不是什么要緊事兒,架水車?哈,堂堂一國儲君竟做起了農(nóng)夫的活計,簡直要笑掉人的大牙。 可做農(nóng)夫再不濟(jì),也比修皇陵、當(dāng)工匠強(qiáng)得多啊,至少農(nóng)事關(guān)乎朝廷根本。 不行,他不能坐視太子立功,而自己還要挖土方、當(dāng)?shù)乩鲜螅?/br> 正巧馬上要年底了,鄭燁便趁機(jī)給阿爹上了折子,想提前回京過年。 圣人到底是慈父,也不忍心二兒子在荒郊野外吃苦受凍,大筆一揮,便許了他的請求。 剛剛接到回復(fù),鄭燁便馬不停蹄的跑回了京城,一頭扎進(jìn)了太極宮。 他走得飛快,恨不得立時跑到阿爹面前,讓他老人家看看自己現(xiàn)在變得多可憐。 旁邊再有母妃敲邊鼓,估計就能推掉修皇陵的差事! 鄭燁想得正美,不想背后忽的刮來一陣風(fēng)。 鄭燁后脖頸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本能的往旁邊一躲,看看避開李壽的拳頭。 “李十八,你要作甚?”鄭燁又驚又怒,小心肝兒怦怦亂跳。 李壽二話不說,提起拳頭照著鄭燁就砸了下去。 嘭! 拳頭重重的打在了鄭燁那張英俊的臉上,右邊眼周瞬間青紫一片。 “哎喲!李十八,你瘋了,居然敢在禁宮行兇?” 鄭燁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一邊還擊一邊大聲喊著。 李壽還是不說話,一腳將鄭燁踹翻,然后整個人都撲上去,一條腿跪壓在鄭燁身上,一手抓住他的衣領(lǐng),另一只手左右開弓,噼里啪啦就是一頓狠揍! “十八郎,二郎,你們別打了!” 侍衛(wèi)們聽到動靜,紛紛圍攏上來,他們看清打架的雙方后,都不敢上前,只干巴巴的在旁邊喊著。 有機(jī)靈的內(nèi)侍見狀,慌忙跑去兩儀殿報信。 唐宓立在人群外,滿眼關(guān)切的看著,卻沒有阻攔,反正她家十八郎穩(wěn)占上風(fēng),她也就不上前幫忙了。 “哎喲,李十八,你給我住手!” “李十八,你來真的啊,我、我跟你拼了!” 鄭燁一邊怒罵,一邊極力掙扎,奈何李壽的手宛若鐵鉗,他根本就掰不開。 掙脫不開,鄭燁只好拼命搖頭,試圖躲開李壽的拳頭。 “做什么呢?!” 一聲暴喝由遠(yuǎn)及近,不是旁人,正是太極宮的主人鄭宥來了。 聽到這記熟悉的聲音,李壽按著鄭燁脖子的手微微松了松。 鄭燁正拼命掙扎著,感受到脖頸處力量的減弱,他猛地抓住李壽的胳膊,用力一扯,將李壽從身上扯下來。 然后他反撲回去,揪著李壽的胳膊,開始反擊。 兩個人扭打、翻滾在一起。 圣人剛好趕到近前,眼見兒子和外甥打做一團(tuán),圣人那個氣啊。 什么都顧不得,抬腳就是一踹。 偏巧鄭燁暫時占據(jù)上風(fēng),圣人的龍腳就踹在了他的身上。 圣人的力道很大,直接將鄭燁踹翻出去,骨碌碌在地上滾了兩圈。 “小兔崽子,長能耐了啊,敢在太極宮動手?” 圣人一路快走,再加上踹人,累得他不輕快,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李壽翻身起來,也不告罪,就那么倔強(qiáng)的站著,臉上寫滿了委屈。 圣人罵完,再定睛一看:嗬,那個滿臉青紫、臉上掛著兩管血的是他的二兒子? 至于李壽,哼哼,圣人太了解這個狼崽子了,他若是能吃虧,他就不是李壽! 果然,圣人轉(zhuǎn)頭再去看外甥,發(fā)現(xiàn)這混小子除了衣服沾了些灰塵,臉上半點兒傷都沒有。 “阿爹——”鄭燁無端被打了一頓,還被人一腳踹翻,心里的委屈宛若滔滔江水,看到親爹來了,眼淚唰唰的往下流啊。 到底是自己親兒子,看他被打成豬頭,多少有些心疼。 圣人嘆了口氣,“好了,都別在這里給我丟人了,有什么事,進(jìn)去說?!?/br> 說罷,圣人一甩袖子,徑直往兩儀殿走去。 鄭燁抹了把鼻子,發(fā)現(xiàn)滿是血,趕忙拿帕子擦了擦。 路過李壽的時候,他還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李壽渾不在意,拍了拍身上的土。 唐宓走上前,拿帕子給他擦了擦手,他順勢牽起她的手,夫妻兩個一起進(jìn)了兩儀殿。 踏進(jìn)宮殿的時候,正好聽到鄭燁伏地痛哭,“……兒不知哪里惹到了十八郎,竟讓他對兒大打出手,還請阿爹為我做主啊?!?/br> 李壽冷哼一聲,拉著唐宓站在殿前。 圣人將目光投向李壽,“你怎么說?”他雖然心疼兒子,可更了解外甥。 阿壽不是無緣無故會出手的人,尤其是胖揍的對象還是皇子。 阿壽定是有充足的理由。 只聽李壽道,“臘月初九,是我舉行昏禮的日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