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5
阿寶給李氏見禮。 李氏從鼻子里哼了一記,冷冷的目光掃過唐元貞,那嫌棄的模樣,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當她看到阿寶的時候,冰冷的眼神融化了不少。 只是,當她看到阿寶胖嘟嘟的小身子、以及手上的糕點屑時,臉上閃過一抹不喜。 好好的孩子,都被趙氏當豬養(yǎng)了! 若是換做平常,李氏定會跟趙氏好好說說。 可今天,她還有求于人,只得將此事咽下,強打著笑臉,跟趙氏寒暄。 趙氏是什么人啊,形形色色的人不知見過多少,似李氏這種把情緒都掛在臉上的人,她一眼就能看穿李氏的心思。 不過,李氏不說,她也懶得計較。 “阿嫂,這是我娘家meimei的兩個女兒,菁菁和皎皎?!?/br> 李氏入座后,很快就進入正題,一指站在堂前的兩個小娘子,笑著說道:“箐箐、皎皎,還不趕緊拜見大太夫人?” 蕭箐箐和蕭皎皎乖巧的應了一聲,然后盈盈下拜,嬌聲道:“箐箐(皎皎)給大太夫人請安!” 趙氏抬了抬手,“無須多禮。哎呀,這兩個孩子生的真好?!?/br> 蕭龜年兩口子做事不怎么靠譜,但皮相真心不壞。 且蕭龜年睡的丫鬟、侍妾也多是美人兒,強強聯(lián)合之下,不管是嫡女還是庶女,長得都很標準,各有各的特色。 蕭箐箐美得驕傲,帶著一股子野性,仿佛扎人的玫瑰花。 蕭皎皎美得柔媚,嬌嬌怯怯,宛若惹人憐愛的含羞草。 更妙的是,兩人年輕啊,俏生生的往那兒一站,本身就是一幅極美的畫卷。 趙氏按照慣例,給了兩人見面禮。 兩人趕忙道謝。 接著,李氏又不咸不淡的跟唐元貞介紹了兩人。 唐元貞有了昨天王懷瑾的話打底,已經不把蕭氏姐妹當情敵看待,就像待兩個不親近的親戚,不輕不重的給了見面禮。 蕭氏姐妹又屈膝跟唐元貞道了一回謝。 寒暄完畢,李氏開始說正事:“我meimei家里事多,明天就要回去了。兩個孩子卻因為某些事,剛剛抵達京城,不好立刻就回轉。我這邊呢,阿婉出了閣,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就想著留兩個外甥女住些日子——” 趙氏是一家之主,李氏想要留宿客人,須得征求她的意見。 趙氏看了眼人比花嬌的兩個小娘子,又看了看唐元貞,最后笑道,“應該的。這兩位小娘子生得乖巧、可人兒,慢說弟妹喜歡了,就是我看著也稀罕?!?/br> 說著,她又對蕭氏姐妹道:“既是來了家里,就跟自己家一樣,只管踏踏實實的住著。有什么想吃的、想玩兒的,也只管告訴你們阿嫂?!?/br> 唐元貞聽到趙氏點名,便站了出來,“是啊,兩位表妹,千萬別客氣!” 左右她們的事有郎君處理,她樂得在人前做個“大度”的人。 李氏有些意外,她還以為唐氏會拒絕留下蕭氏姐妹哩。 蕭箐箐和蕭皎皎也是滿眼驚奇,昨兒的唐元貞,可是非常排斥她們啊。 今天,怎么就變了個態(tài)度? 不過人家把話說得這么漂亮,她們姐妹也要有所表示。 兩人趕忙向唐元貞道謝。 就這樣,蕭氏姐妹在萱瑞堂住了下來,一應吃穿皆按照柳氏姐妹的份例來。 傍晚時分,王懷瑾回來了。 他的新官職也有了,兵部侍郎,正四品。 與之前的折沖府都尉平級,但京官比地方官原就高半級,所以王懷瑾算是升職了。 一家人都很高興,圍聚在寸心堂暢快的吃了一頓。 唐宓趁著大人們高興,偷偷和柳佩玖吃了兩杯果子酒,只把小臉熏得通紅。 唐元貞好氣又好笑,趕忙命人將她和柳佩玖送回攬月閣。 回到攬月閣,阿姜帶著兩個小丫鬟給唐宓洗澡。 洗了澡,唐宓的酒意散去不少,她披散著頭發(fā),坐在堂屋里喝解酒湯。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細小的說話聲。 不多時,樓梯噔噔的響,一樓當值的小丫鬟顛顛的上來了。 “三娘,蕭家表小姐來了?!?/br> 唐宓蹙眉,就是昨天在門口見到的那兩位? 好好的,她們來自己這里做什么? 心里存著疑惑,唐宓還是吩咐:“快請!” 唐宓猜錯了,來的只是蕭皎皎,并不是蕭氏姐妹都來了。 蕭皎皎懷里抱著一只通體雪白的小貓,只是那貓兒懨懨的,看著沒什么精神。 唐宓起身相迎,“貓兒見過表姑母。” 蕭皎皎趕忙避開唐宓的禮,小臉上滿是受寵若驚,“貓、貓兒不必客氣。我貿然來訪,沒有打擾貓兒休息吧?” 打擾了又能如何? 人來都來了,唐宓還能說什么? 唐宓笑了笑,沒說話,只是示意丫鬟們給蕭皎皎上茶、擺果子。 “哎呀,不用忙了,我、我就是來看看貓兒。都說貓兒最是個心善的,且擅長侍弄寵物,正巧我在來京的路上遇到一只生病的小貓兒,看著怪可憐的,便將它帶上了,” 蕭皎皎將懷里的貓展示給唐宓,“偏偏我是個沒用的,養(yǎng)了幾日,這貓兒的病竟是愈發(fā)重了。今天更是連飯食都吃不下,我急得不行,忽的想起了貓兒你,就帶著它來求你幫忙了。” 唐宓低頭看了看那白貓,唔,確實病了。 “貓兒,表姑母有個不情之請,你能不能把這貓兒留下來,好歹救它一命?” 唐宓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 最后,為了求證心底的疑惑,唐宓還是把白貓留下了。 打發(fā)走蕭皎皎,唐宓看向阿姜,“奶娘,您說我看起來很傻嗎?” 第162章 驚變 唐元貞一共為王懷瑾生了四個兒女,唐宓是唯一的女兒,也是王懷瑾最寵愛的孩子,沒有之一。 這一點,王家上上下下都清楚。蕭皎皎雖然是初來乍到,但在路上,僅憑王懷瑾和下人的只言片語,她便發(fā)現了這一點。 王懷瑾從梁州返京,帶了不少“土儀”,據說是他在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