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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不成什么影響。 但如果王懷淑故事里的“預言”成了真,那情況就會有所不同。 唐元貞是后世來的,她當然知道,除了穿越,還有一種人叫做穿越重生女。 嘶~~莫非王懷淑是穿越又重生的? 而前世,她跟自己有仇?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王懷淑為何對她抱有極大的敵意,甚至會無緣無故的對她下殺手。 “阿嬸,姑母已經(jīng)出嫁,現(xiàn)在是李家的人了,我阿爹也好,阿娘也罷,都覺得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姑母還是將自己的小日子過好是正經(jīng)。” 王令慧感覺到唐元貞忽然散發(fā)出來的陰冷氣息,趕忙代表父母表態(tài)。 摘星院的意思很明白,他們不會跟王懷淑攪合在一起。他們現(xiàn)在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爵位、財產(chǎn)什么的,他們早就不敢奢望了。 唐元貞聽明白了王令慧話里的意思,微微頷首,但還有個問題,“阿佩——” 王懷恩一家肯安分下來,但王令佩卻不太靠譜啊。 王令慧趕忙說:“阿嬸放心,我阿娘已經(jīng)給阿姊相看了人家,不是外人,正是我外家的表兄。” 萬家靠著王家一路發(fā)家,奈何族中子弟沒有讀書、當官的材料,任憑王鼐兄弟如何提攜,萬家的子弟最后還是只能守著田地過日子。 沒辦法,萬氏便用自己的私房給娘家在老家置辦了上千畝的良田,希望萬家的子孫做個富足的小地主。 把王令佩嫁回萬家,并且送回梁州老家做個遠離上流社會的地主婆,是王令慧能想到的最佳處理辦法。 小萬氏雖有些舍不得,但聽了王令慧的分析,還是咬牙同意了。 唐元貞眼底閃過一抹贊賞,不錯,她果然沒有看錯王令慧。 王令慧見唐元貞終于露出了笑臉,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這次jiejie闖的禍,總算能平息了。 王令慧歡快的走了,唐宓也歡快的來到了朝暉院。 太好了,再有幾日,阿爹就要回來了呢! 但唐宓怎么都沒想到,阿爹回來的當日,會給全家?guī)砟敲创笠环荨绑@喜”! 第158章 表妹、表妹(一) 到底是惦記女兒,跟趙氏談完了正事,顧不上梳洗、換衣服,王懷媛頂著一身風塵來到了攬月閣。 柳佩玖極有眼力見兒,與嫡母見了禮,問候了幾句,便借故躲了出去,留下足夠的空間讓人家母女兩個說梯己話。 “貓兒jiejie,你有沒有覺得我阿姊從賞春宴回來后,就變得有些奇怪?” 柳佩玖趴在唐宓跟前,一邊吃著白瓷罐里的蜜餞,一邊小聲的說道。 唐宓斜倚在貴妃榻上,手里捻著一枚蜜餞,聽了這話,她將蜜餞丟進嘴里,咀嚼、咽下,方道:“唔,你不說還不覺得,你這么一說,表姐似乎確有些奇怪哩?!?/br> 柳佩玉不是個活潑的人,每日里除了看書、撫琴,就是做女紅。 生活極為規(guī)律,整個人也安靜得過分。 柳佩玖說柳佩玉變得有些奇怪,不是說她忽然化靜為動了,而是變得更加安靜。 這不,書也不看了,琴也不彈了,有事沒事的就往窗戶邊一坐,對著遠處的景致發(fā)呆。 這模樣……好像思春了哩。 柳佩玖是個小機靈,而唐宓是個小妖孽,別看兩只都是蘿莉,但想法絕對趕超成年人。 她們都想到了一個可能,兩人對視良久,從彼此的眼眸中看到了詫異、意外,以及那熾烈的八卦之魂。 咕咚一聲,唐宓咽了口口水,“那天我只顧著在花園子里玩,沒跟表姐在一塊,你和表姐形影不離的,快仔細想想,可有什么問題!” 柳佩玖含著一枚蜜餞,努力回想著。 忽然,她一拍大腿,“有了。楊諫在花園子意外落水,引來許多人圍觀,其中便有好幾個王孫公子。眾貴女們躲閃不及,便跟他們撞到了一起,我和阿姊被人沖散了,阿姊柔弱,險些被人撞到,好像有個穿紫色襕袍的少郎君把阿姊扶住了……” 柳佩玖越說眼睛越亮,“沒錯,應該就是那個人!” 剛聽柳佩玖說起楊諫落水的時候,唐宓眼底閃過一抹心虛。 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柳佩玖說的內(nèi)容吸引了,她急忙催促道:“你可看清那人的長相了?” 柳佩玖瞇著眼睛,拼命回想著,好半晌才道:“當時就是看了那么一眼,沒看仔細。不過,有一點我印象很深刻,那人個子很魁偉。哦,對了,他臉上好像還有道疤!” 個子魁偉,年輕,臉上有疤,唐宓將符合條件的京中貴公子在腦中過了一遍,很快就有了答案——蔣四郎! 至于為何唐宓能確定那人是“貴公子”,原因就很簡單: 其一,能出入李家,必然是跟李家有來往的人。而李家最是勢力,來往者,要么是世家,要么就是當朝權(quán)貴。 其二,柳佩玖也說了,那人穿了一身紫袍。要知道,在大梁,階級森嚴,什么樣的人穿什么樣的衣服,那是有嚴格規(guī)定的。 朱、紫二色只有貴族才能穿,平民、商賈若是穿了,那就是僭越! “蔣四郎?”柳佩玖不比唐宓,沒有李壽那樣的消息來源,對京中的人和事并不十分了解。 “蔣忠大將軍的兒子,曾經(jīng)跟著他去西北打仗,臉上的疤也是在戰(zhàn)場上留下來的?!?/br> 唐宓湊到柳佩玖耳朵邊,小聲的將蔣四郎的事跟柳佩玖分享。 “哦,對了,你認識顯新縣君吧?” 柳佩玖點點頭。 “她曾經(jīng)跟蔣四郎議過親,結(jié)果卻嫌棄蔣四郎臉上的疤,最后逼著家里把親事退掉了。” 唐宓沒有隱瞞,因為這件事,消息稍微靈通一些的人都知道。 “哼,顯新縣君真是涼薄,蔣四郎又不是胡鬧才受的傷,而是為了保家衛(wèi)國,這般英偉的男兒,她居然還嫌棄。” 柳佩玖對蔣四郎雖然只看了那么一眼,但對他整體的觀感很不錯。 而且,對于一個貴族子弟而言,年紀輕輕就敢上戰(zhàn)場,還立下了不小的戰(zhàn)功,那就是真男兒。 柳佩玖對這樣有擔當、有勇氣、有作為的男人,是極為欣賞噠。 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