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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住她這個婆婆的威嚴! “算了,王氏若是肯回來,以后你待她好一些吧?!鼻暹h侯和娘子夫妻多年,自然了解她的秉性。 微微嘆了口氣,清遠侯又道,“王家那邊,我先派人去調(diào)查一二,然后再做決斷?!?/br> 第134章 災(zāi) 王家VS程家的話題被刷上了京城八卦的熱搜榜。 坊間的吃瓜群眾們熱情高漲,各種分析貼、真相帖蓋起了高樓,種種說法在市井間流傳。 說法一,王家和程家的親家做不成了。 養(yǎng)外室不可怕,誰家男人不偷腥啊。 在大梁最流行的做法,就是打死小妖精,再把男人拎回家狠狠抽一頓,以后該怎么過日子還是怎么過日子。 只是,事情一旦鬧開就不好處理了。 比如程家四郎,竟被半個坊區(qū)的百姓圍觀,還被抓到了京兆府。 丑事一下子被掀開,王家被逼得只能跟程家計較,否則丟人的就是王家! 還有王懷婉,當眾被爆出“嫁妝被挪用”、“丈夫養(yǎng)外室”的惡心事,如此若是還能忍下去,那她以后很難在京城貴婦圈立足。 大梁女子彪悍啊,那些恣意的貴婦、貴女們,最是看不過“忍者神龜”般的包子! 所以,王懷婉和程季是和離呢,是和離呢,還是和離呢? 說法二,程家四郎是被人陷害的,王家和程家都在尋找幕后黑手。 唔,正如程夫人所言,天底下養(yǎng)外室的男人多了去,怎么偏偏就程四郎出了事? 又是半個坊區(qū)的人圍觀,又是驚動武侯的,不就是偷個腥兒,程四郎就這么苦逼? 尤其是程季平日的表現(xiàn)真心不壞。 有些人禁不住想,或許是年輕人不懂事,貪吃了些,無可厚非嘛,結(jié)果卻被弄得當眾出丑。 這、這未免就有些過分了。 尤其是親眼目睹整個過程的那些人,回想起程季只著內(nèi)褲的狼狽模樣,不禁有些同情。 好歹是勛貴子弟啊,竟被人捉弄至此,真真可恨。 說法三,程家不似它表現(xiàn)得那般清貴、規(guī)矩,而王家也不是全然無辜。 理由…… 坊間各種靠譜不靠譜的說法甚囂塵上,徹底豐富了廣大吃瓜群眾的娛樂生活。 同時也將某些剛剛冒頭的新聞壓了下去。 什么,什么神童“泯然眾人矣”,跟抓jian、和離相比,后者更能引起普羅大眾的興趣。 畢竟“神童”距離自己太遙遠了,撕親家、揍渣男更接地氣。 “這是你做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 唐元貞故作嚴肅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 唐宓摸了摸挺翹的小鼻子,老實的承認:“爆竹是我丟到小院里去的,門也是我踹的,其它的,不是我干的?!?/br> 唐元貞眼底閃過一抹亮光,再次肯定的說道:“是十八郎?” 唐宓點點頭,可不就是二九兄嘛。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的,居然黑白兩道通殺啊。 又是找市井閑漢,又是暗地里跟武侯、京兆府打招呼,硬是把小小的抓jian鬧得滿城風雨。 王、程兩家近乎反目,四姑母也被接回了娘家,如今還病著,幸好肚子里的孩子沒事兒,否則唐宓還不定怎么自責呢。 “阿娘,我、我是不是做錯了?”她就是氣不過程家糟蹋王家的小娘子,這才想教訓教訓他們。 但,她真沒想把事情鬧大。 唐元貞板著臉,定定的看了唐宓好一會兒,只把唐宓看得愈發(fā)心虛。 “撲哧~~”唐元貞忽的笑了,伸手揉了揉女兒的毛腦袋,“干得漂亮!阿娘只顧著去程家理論了,卻忘了調(diào)查程季。還是貓兒想得周到,抓到了這么大一個把柄?!弊尦碳覐氐讻]了翻身的可能。 畢竟,懷孕侍奉婆母也好,被挪用嫁妝也罷,說穿了都不是什么大事。 但程季瞞著父母婆娘置辦私產(chǎn)、豢養(yǎng)外室,卻是個可大可小的罪名。 最妙的是,事情還鬧到了京兆府,王家可cao作的空間就更大了。 貓兒,哦不,確切來說,是李壽這一手玩得實在是太漂亮了。 更不用說后續(xù)的輿論攻勢,把程家十幾年的好名聲毀得不能再毀了,更把坊間那個不利于貓兒的流言給壓了下去。 唔,看來李壽頗懂得消滅流言的辦法啊,即制造一個更大、更引人注目的新聞,將京城百姓的目光全都吸引過去。 如今,外頭再也沒有人議論“神童”的話題了,貓兒也遠離了是非中心。 唐元貞默默在心里為李壽加了十分。 唐宓根本不知道唐元貞的想法,她瞪大了眼睛,“阿娘,我闖了禍,您真的不怪我?” 唐元貞笑得無比溫柔,“誰說我貓兒闖禍了?分明就是立了大功。不過啊,這事兒不好說出來,咱們娘兒倆心里清楚就好?!?/br> 貓兒還不到十三歲,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娘子,實在不好攙和“捉j(luò)ian”這樣的污糟事兒。 唐宓多聰明啊,立刻就明白了母親的意思。 她乖乖的點頭,“阿娘,我知道了。” 片刻后,唐宓又問:“阿娘,四姑母,她還好吧?” 遭遇丈夫背叛,對于女人,尤其是懷了孕的女人而言,應(yīng)該是最大的打擊。 唐宓去葳蕤院探望過王懷婉,王懷婉瘦得不成樣子,臉色蒼白,眼神迷茫,就像個失去了靈魂的木偶。 看著,就讓人心酸。 唐宓甚至都忘了往昔的恩怨,著實為王懷婉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流了一把淚。 唐元貞輕輕搖了搖頭,王懷婉的情況真心說不上“好”。 她無奈的說,“這種事兒,我們都幫不了她,只能讓她自己想明白?!蔽ㄓ邢胪?,才能熬過這段時間。 “唉~~”唐宓也跟著嘆氣,好看的小臉皺成了個包子。 不高興的還有一個人。 “和離、和離,人家和不和離,跟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 王懷淑氣得在屋子里亂轉(zhuǎn)。 本來她計劃得好好的,借王令佩的手發(fā)布,然后把輿論導(dǎo)向唐宓,接著再在賞春宴上戳穿唐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