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7
書迷正在閱讀:小甜力、[綜英美]進(jìn)擊的霸霸、你似南風(fēng)來、美人冠帝京、學(xué)霸總是在暗戀、一念云深[娛樂圈]、燈塔、今天師傅坑我了嗎[王者榮耀]、重生七五之幸福一家人、寵你無可救藥
本就不是愛熱鬧的性子,柳佩玖卻似被扎了個眼兒的氣球,頓時萎了下來。 不管樂不樂意,唐宓和柳氏姐妹還是應(yīng)了一聲,“知道了!” 小丫鬟得到回信,又顛顛的跑回唐元貞的馬車去復(fù)命。 “呵~~”既然有人處理,那她也就不用cao心了。輕輕的打了個哈欠,唐宓又窩回一堆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抱枕堆里。 很快,她合上了眼睛,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 柳佩玖直看得目瞪口呆,話說,現(xiàn)在的貓兒jiejie也太懶了吧。 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 她這種睡神附體的狀態(tài),簡直跟過去的勤奮努力判若兩人啊。 柳佩玉卻很能理解唐宓的情況,唉,怪只怪十歲那年,貓兒生了一場風(fēng)寒。 那時大家都以為只是平常的風(fēng)寒,結(jié)果,唐宓卻足足折騰了好幾個月,可把王家人都嚇壞了。 唐元貞更是仿佛受了刺激,哪怕日后唐宓病愈了,她也壓著女兒不許再讀書,什么琴棋書畫、女紅醫(yī)術(shù)的課程也都停了,只管好生在屋子里養(yǎng)著。 王懷瑾也不想再看到女兒虛弱的躺在病床上的樣子,對于妻子的決定,他舉雙手雙腳贊成。 于是,原本五更讀書,整日手不離卷,閑暇之余還要撥弄兩根琴弦、刺兩針繡的唐宓,在父母的“高壓”下,徹底跟學(xué)習(xí)說了再見。 每天不是吃就是睡,要么就是跟一群小寵物們在院子里玩?!鷮⒁粋€勤奮努力的學(xué)霸養(yǎng)成了個吃喝玩樂睡大覺的嬌娘子。 唐宓變懶了,變得愛撒嬌了,唐元貞夫婦卻十分開心。 在他們看來,女孩子就該是這個樣子。 至于學(xué)習(xí)什么的,跟女兒的健康和快樂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唐元貞放心了,也就不再強壓著唐宓不許看書。 唐宓不知是被自己的那場大病嚇到了,還是為了安撫父母,亦或是真的不愿意讀書了,唐元貞哪怕不再攔阻,她也極少像過去那般拼命。 書,還是會讀,但并不會占用太多的時間。 琴棋書畫也學(xué),卻是有一搭沒一搭。 女紅什么的更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唯有醫(yī)術(shù),唐宓學(xué)得還算上心,只是跟過去沒法相比。 見唐宓這般,唐元貞緊繃著的最后一根神經(jīng)也放松了,轉(zhuǎn)身去忙家務(wù)。 唐元貞沒有發(fā)現(xiàn),在她離去后,女兒那早慧的雙眸中卻閃著感動與心疼。 “吁、吁~~”王令齊拉著韁繩,不停的喊著。 他胯下的棗紅馬直立著身子,嘴里不住的發(fā)出噦噦的叫聲。 棗紅馬顯是受了驚,四蹄落地后,不停在原地打著轉(zhuǎn)。 馬蹄踏踏,濺起一片的黃土,將這一塊兒全都籠罩起來。 王令儀見王令齊忙著控制受驚的馬,他便踢了踢馬肚子,驅(qū)馬走到前方。 黃土散去,露出地面上的人影。 這是一個年輕女子,她穿著粉色的衣裙,這會兒正坐在地上,雙手抱著一根腿,低低的呻吟著。 淺粉色的裙擺被磨破了,染上了點點紅色。 看那血跡的位置,王令儀大致可以判斷,這女子傷到了膝蓋。 他坐在馬背上,沉聲問道:“這位小娘子,可是傷到了哪里?” 女子聽到聲音,抬起了頭,露出一張巴掌大的瓜子臉。 女子長相算不得美艷,卻十分清秀,白皮膚,彎眉毛,大眼睛,小嘴巴,尖尖的下巴,再配上她纖細(xì)裊娜的身材,端得是楚楚可憐。 她坐在地上,烏黑的發(fā)絲有些凌亂,額上布滿了汗珠兒,原本狼狽的模樣,她硬是比旁人多了幾分可憐、可人兒。 所以,王令儀的話音剛落,女子還沒說話,便有看不過去的路人開口了—— “這位郎君,你們縱馬撞了人,不說趕緊下來查看傷者的傷勢,卻還高高在上的居于馬上,是不是太過分了!” 王令儀揚起一邊的眉毛,循聲忘了過去。 說話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穿著有點舊的圓領(lǐng)襕袍,兩只袖子都磨得起了毛,腰間沒有掛玉佩,只是帶了個半舊不新的荷包。 王令儀覺得這人有些眼熟,他微微瞇起眼睛,仔細(xì)回想了一下:嘿,還真不是外人。 如果他沒有認(rèn)錯的話,這人便是姑母王懷婉的夫家——程家的老三,程叔! 第111章 國公府的那些人 “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 或白、或淺粉的桃花林中,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身穿杏紅色的衣裙,伸出纖細(xì)瑩白的小手,輕輕折下一支的桃花。 她一邊折花,一邊輕聲誦念著。 “二娘,這是誰寫的詩啊,真好聽!”碧衣小婢好奇的問道。 “前些日子李家舉辦桃花宴,當(dāng)著半個京城的貴婦,姑母眼見桃林景色怡人,一時興起,吟唱了這首桃花詩?!?/br> 王令佩將花枝放到丫鬟提著的花籃中,略帶羨慕的說道:“桃花詩意境脫俗出塵,眾貴婦紛紛稱贊,而姑母,也因著這首詩名噪京城。” “???是嫁到趙郡李氏的那位娘子嗎?”丫鬟年紀(jì)小,進(jìn)王家當(dāng)差也不過五六年的功夫,那時王懷淑早就嫁人了,所以她對王家這位“高嫁”的娘子并不熟悉。 不過,她倒是聽一些年長的婆子提到過,說王家老一輩的小娘子中,數(shù)三娘(即王懷淑)最不安分,小小年紀(jì)就因為虛榮心而剽竊別人的作品。 小丫鬟不懂什么叫“剽竊”啦,好像就是偷了別人的文章,只是她不明白的是,文章這種東西,還能被人偷走? 可聽自家二娘這話的意思,那位王懷淑似乎很有才情啊。既是這樣,王懷淑為什么要偷別人的? 或者,王懷淑出嫁了,在夫家受到熏陶,所以變得有才情啦? 小丫鬟正胡思亂想著,王令佩開口了,“不愧是趙郡李氏啊,姑母嫁過去才幾年,竟也能吟得一首好詩?!?/br> 別人不知道王懷淑的底細(xì),作為她嫡親嫂子的小萬氏卻十分了解。 小萬氏很清楚王懷淑有幾斤幾兩,所以,在王懷淑因一首詩而出名后,很是不屑的說道:“哼,憑她也能做出這么好的詩?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