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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都有上清華北大的希望?!?/br> “所以你是希望我考上的對吧?!?/br> 林惜毫不猶豫地點頭。 她是希望他考上,希望他們一起去所有學生夢寐以求的那個最高學府。 她希望能跟他在一起。 季君行看著她松軟的長發(fā)落在耳邊,臉上乖巧又堅定的表情,心底早就軟化。他忍不住伸手在她頭頂摸了下,“放心吧,我會考上的?!?/br> 等他起身準備站起來的時候,因為蹲太久,腿麻地沒了知覺,一起來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 季君行想強行站起來撐住,誰知一逞強,反而整個人失去了重心。 林惜見狀覺得不對,伸手拉他,可是少年高大的身軀已經倒了過來。 季君行整個人壓了過來,即便他強行用手臂撐在她坐著的椅背上,身體還是不可避免地半壓在林惜身上。 一陣微風飄過,空氣彌漫著說不出的甜香。 季君行這樣靠近她,竟是不知道這是她身上的味道,還是校園里的花香。 林惜鼻尖撞在他的胸口。 酸酸的,差點兒撞出她的眼淚。 她咬著唇,聲音嗡嗡地問:“季君行,你沒事吧?” 少年終于撐起身體,扶著旁邊的看臺椅子坐了下來。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 過了會,少年懶散支在那里的長腿,恢復知覺,那股子酸麻勁兒徹底消息,他摸了摸鼻尖,正經說:“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剛說過要等人家,結果轉頭撲了個滿懷。 嗯,確實有點兒…… 林惜大概猜到他是因為半蹲著太久,腿腳麻了。 她點點頭,“我相信啊?!?/br> 季君行側著臉看向她,臉上掛著懶散地表情,撲哧一聲輕笑,“你喲,怎么那么乖?!?/br> 說著,他手指捏了下她的耳垂。 林惜臉頰微微泛紅。 此時,季君行收回自己的手指,少女耳垂薄潤溫熱的觸感還留在他的手指間。 一股說不出的氣氛,彌漫在兩人之間。 那種看不見,能感受的感覺纏繞著他們。 終于,季君行打破了沉默,他輕聲說:“我以后能跟你一起吃飯嗎?” 林惜目光投向他,季君行正好轉頭,兩人視線撞上。 他輕咳了一聲,口吻隨意地說:“就是作為普通同學吃飯的那種,謝昂還有江憶綿他們都能參加的?!?/br> “可以呀?!?/br> 聽到她肯定的回答,季君行再次問道:“看電影呢?” 他視線看著正方,余光卻是喵向她的。 “我就是經常找不到一起看電影的人,我喜歡的類型,謝昂他們嫌太悶。” 林惜雙手托著腮,輕聲說:“我連自己喜歡的電影是什么都不知道?!?/br> 季君行望向她。 少女有些窘迫,解釋說:“你知道我們那個地方,縣城只有一家電影院?!?/br> 況且她一直只在意讀書,連自己的興趣愛好都沒有。 她望著季君行,發(fā)自真心地說:“有時候我反而羨慕像你這樣有真正喜歡的東西的?!?/br> “你知道我喜歡什么?”季君行饒有興趣地問。 涼風吹著,他們坐在看臺上這樣安靜自在的聊天,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怡然。 “計算機啊?!绷窒дf,“我在你家看見你得過那么多計算機的獎杯還有獎牌。如果不是喜歡,一定不會這么堅持吧。” 季君行沒想到她會這么了解。 他雙手撐在大腿兩側,長腿隨意地搭在面前的過道,彎了下嘴角,“嗯,是啊,很喜歡?!?/br> 如果沒有喜歡,不會堅持那么久。 林惜偏頭看向他,對于他的過去十分好奇,忍不住問:“你為什么會喜歡計算機啊?!?/br> “是因為數(shù)學吧。”他輕笑著說:“我很小的時候就對數(shù)字敏感,家里把我送去學珠心算。我很喜歡,有時候放學寫完作業(yè)就開始做珠心算,甚至連放假都不愛出去玩。后來有一次我爸一個清華教授朋友來家里做客,他見我在做題,問我有趣嗎?我說很有趣,結果他告訴我,還有更有趣的?!?/br> 林惜聽著他的話,此時少年嘴角一彎。 “那個教授用他隨身帶著的筆記本電腦,編了一個解珠心算的程序。我親眼看見他在電腦上敲下每一個字母和數(shù)字,然后他用這個臨時編寫出來的程序,徹底打敗了我。那時候,我很震撼。” 大概就是初見時的驚艷和震撼,讓他一下喜歡上了計算機。 林惜認真地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暖色夕陽下,他周身染著一層淡淡金色,神色雖淡,可是他漆黑的眸子那樣明亮,仿佛有星辰覆在里面。 連林惜都被他感染上,或許,這就是真正的熱愛吧。 在提到的時候,眼睛里便是星辰。 “那你放棄計算機,后悔嗎?”林惜終究還是沒忍住。 季君行不說話了,他雙手繼續(xù)撐著椅子,看著遠方。 林惜終于開口說:“我聽阿姨說過,我知道你是因為內疚才放棄的。季君行,如果你還喜歡,不該這么放棄。況且遲遲很喜歡你的獎杯,他那天帶我去看的時候,一直很驕傲地在跟我說,哥哥有多厲害。” 她的話,讓身邊的少年微微動容。 直到她抿嘴,輕聲說:“我還沒親眼看過你拿冠軍呢。季君行。” 周五在所有學生的期盼中到來。 謝昂這一周都沒來學校,他姐怕他修養(yǎng)不好,干脆給他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下午第三節(jié) 課下課,陳墨問道:“阿行,這周一起去看謝昂吧。這小子在家快憋死了?!?/br> “天天打游戲也會無聊?”季君行靠在墻壁,中性筆在他手指間翻轉。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是望著前面的林惜。 自打昨天說開了之后,今天一天到現(xiàn)在,她又沒跟自己說話。 陳墨笑了起來,又問了他一遍去不去。 季君行點頭:“去啊。” 隨后,他視線轉向前面,直接喊道:“林惜,江憶綿?!?/br> 本來正趴在桌子上搗鼓數(shù)學題的江憶綿,一聽后面季少爺在喊,立即轉頭:“怎么了?” “周末去看謝昂,一起去吧?!?/br> 他說完,別說江憶綿愣了,旁邊陳墨都驚呆了。 好在他不緊不慢地說:“上次謝昂不是打賭輸給你,這周末正好我請客,一起去看謝昂,順便吃飯吧。” 這么一說,江憶綿腦袋點得跟搗蒜似得,“好啊,好啊?!?/br> “林惜,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吧?!彼铝窒Р蝗ィ熘窒直劬驼f。 林惜雖然沒轉頭往后看,卻能想到他此時嘴角的得意。 她只得點頭,“好呀,一起去吧?!?/br> 于是,放學的時候,季君行把林惜攔住,讓她跟自己一起回家。 “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