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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又道,“宋小姐,你不能拋下寧總不管!” 是因為愧疚,所以想彌補(bǔ)嗎? 宋深深沒空再想這件事,“柴助理,我到另一個地方找他。等下寧總要是出現(xiàn)了,你就算是綁也要把他綁回去。” 宋深深叫了輛出租車,到達(dá)蘭桂高架橋時,她讓司機(jī)慢慢開,眼睛緊盯著左右兩邊道路。 直至,一團(tuán)模糊的身影躍入了她的視野。 光線昏暗,她看不清,但是,宋深深就是知道,那是寧東旭。 她讓司機(jī)停車,輕輕地往那團(tuán)身影走了過去。 寧東旭坐在草坪上,低著頭,有人走過來,他也沒反應(yīng)。 直至,手指傳來溫暖的觸感,那人拉起他的手,在他的手心寫字。 ——跟我回去吧。 寧東旭全身一顫,然而,他還是低著頭,盯著某個黑暗處。 宋深深坐到他身邊。她不會說話,這里視線太暗,打手語他也看不見,她只能在他手心一筆一畫地寫著。 ——不是你的錯。 ——叔叔阿姨在天有靈,一定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不要再懲罰自己了。 宋深深不知道他懂不懂自己在寫什么,也許是在做無用功,可除此之外,她別無他法。 ——想開點。 ——別再鉆牛角尖。 ——大家都很關(guān)心你。 宋深深再接再厲。 ——寧總,我把藥帶來了。你不是想彌補(bǔ)我嗎?只有活著才能贖罪。 一直默然不語的寧東旭終于開口了:“深深,我口有點渴,你去幫我買瓶水。你放心,我沒事?!?/br> 宋深深提在嗓子眼的那塊大石頭終于可以安全落地,此刻別說是水了,讓她傾家蕩產(chǎn)她都愿意。 她跑到附近的小賣鋪買了一瓶凱泉水,并向柴飛報了個平安。 回來時,寧東旭已經(jīng)不見了。 柴飛火速趕到時,沒看到他的老板。只有宋深深一人,蹲在草坪上,雙手抱著小腿,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地面。 如果不是知道抑郁癥不是傳染病,柴飛簡直懷疑宋深深被老板感染上了同樣的精神疾病。 “宋小姐,寧總呢?” 宋深深木訥地?fù)u了搖頭。她怎么就給忘了,寧東旭的“沒事”就是“有事”。 “那我們還能找到他嗎?”柴飛急的都快哭了,“寧總他真的是個好人。他資助了好多貧困大學(xué)生,他每年都給希望小學(xué)捐款,他還用你的名義建了一個熊貓血基金會。宋小姐,你不能放棄他。宋小姐!” 宋深深狠狠地揉了揉臉,站了起來?!安裰?,你有寧北辰的聯(lián)系方式嗎?我們需要尋求他的幫助?!?/br> 宋深深記得,寧家西南北中,寧東旭和這個四弟的感情最為要好。 蘭桂高架橋附近的明珠大飯店門口。 一個俊秀的青年男子匆匆趕至。 “深深?”寧北辰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真的是你!謝天謝地,你終于回來了!你知不知道,大哥找你找的都快崩潰了?” 宋深深怔住了,她完全不知道這些年寧東旭找過她,她原以為他再也不想見到她了。 柴飛連忙打斷他,急道:“寧先生,寧總失蹤了。港城這里你比較熟,你快幫忙找下?!?/br> 寧北辰嘆了口氣:“大哥每年到這個時候,都不想見人。深深,以前有你陪著他。這些年,他只剩下一個人,痛苦著,自責(zé)著,又走進(jìn)了死胡同。” 寧北辰去警察局調(diào)監(jiān)控,看看能不能找到寧東旭的行蹤。他讓柴飛繼續(xù)守在陵墓處,然后看著宋深深,“深深,你回你們家找他?!?/br> 宋深深全身僵硬,那個家…… 那是她這輩子都不想再次回去的地方。 寧北辰看出她的遲疑,用哀求的語氣說:“深深,算四哥求你了,去找找他吧。找到的話,就陪陪他。這些年,他所承受的痛苦一點都不比你少。” 宋深深咬著下唇,點了點頭。 十分鐘后,出租車停在了南淮路口。 昏黃的路燈下,一排齊齊整整的苦楝樹站立在小路兩邊。 若是在春末夏初,樹上會結(jié)成簇成簇的苦楝花,花兒碎小,毫不起眼。不僅散發(fā)出微微的苦澀味,連結(jié)的果也是苦的。 此時,苦楝樹的葉落光了,但黃得泛白的苦楝子卻固執(zhí)地守在枝頭。那么苦的果子,連鳥兒都不愿意啄食,青春期時的宋深深卻時不時爬到樹上采摘。 摘了也不吃,就放在書桌上,撐著下巴看著苦果,多愁善感?!翱嚅瑯湓诠湃说难壑惺遣患闹参?。如果一對戀人從樹下走過,那他們的戀情就不會長久。所以,苦楝的花語就是壓抑?!?/br> 東哥也陪她扯出一副哀怨的表情:“我們每天都從樹下走過,那還有機(jī)會相戀嗎?” 宋深深的神情越發(fā)壓抑了。 東哥見不得她不開心:“我讓工人把苦楝樹都砍了?!?/br> 宋深深連忙制止,“它們已經(jīng)夠命苦了,你連它們生存的權(quán)利都剝奪,它們會傷心的?!?/br> 東哥被逗笑了:“樹也有心?” “就你沒心?!彼紊钌盥裨顾频牡闪怂谎邸?/br> “我怎么沒心?你過來摸一下我有沒有心。”東哥作勢要解開襯衫。 宋深深笑嘻嘻地跳開了。東哥去抓她,兩人繞著房子玩著追逐戰(zhàn)。 宋深深突然有種錯覺,過往的八年其實只是一場夢,她還是港城寧家的那個宋深深,放學(xué)后騎著自行車回家。 東哥等在家門口,接過她的書包,“深深,我快餓死了。我買了大閘蟹、鮑魚、蝦、海鰻魚,今晚煮海鮮火鍋。菜我都洗好了,就等著你了。” 東哥朝氣蓬勃的臉上寫滿了“求表揚(yáng)”三個字。 宋深深緩緩地走到了小路盡頭,站在了一棟磚紅色的洋房前。 她曾經(jīng)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到這個地方,這個給了她此生最大快樂、也是最大傷痛的地方。 這里,是她和東哥曾經(jīng)的家。 洋房內(nèi)一片漆黑,絲毫沒有有人在內(nèi)的跡象。 宋深深借著路燈,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的門鎖已經(jīng)換成了密碼鎖。 還是六位。 寧東旭曾經(jīng)說過,他的存折、信用卡、手機(jī)密碼、門房密碼全是一個人的生日,他這輩子最愛的那個人。 不是寧mama,不是沈夢。 宋深深在腦海里搜索著所有與寧東旭有過接觸的女性。 不可能是秦音,也不可能是寧語寧,那還有誰? 一個驚人的想法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 難道是她的生日? 宋深深狠狠地?fù)u頭,否認(rèn)了這個猜想。 怎么可能? 絕對不可能! 她顫抖著手,輸入了她自己的生日。 滴、滴、滴、滴、滴、滴—— 大門應(yīng)聲開了。 宋深深目瞪口呆。 她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