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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這么多顧慮了?!毙仃澜忉?。 “所以……抽煙、喝酒、燙頭、文身,你做了幾樣?”孟與歡笑瞇瞇地問。 “全部吧?!毙仃罒o所謂。 “哦,”孟與歡拉了拉自己的頭發(fā),“我也想給自己染一頭粉毛來著。再剪短一點?!?/br> 肖溫昀將孟與歡的箱子放入后備箱,按住車門,搖了搖頭,“你去副駕?!?/br> “你女朋友不會介意么?”孟與歡有些遲疑。 “噗嗤,”肖溫昀哈哈大笑,“我哪來的女朋友。” “哦。”孟與歡訕訕一笑。 “倒是你,你和師兄怎么樣了?”肖溫昀不經(jīng)意地提起。 孟與歡有氣無力地倚靠在車窗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他們沒告訴你嗎,我和他,分手了。”即便是幾個月提起,孟與歡依舊覺得心如刀割。她重重嘆了一口氣。 “所以你要剪頭發(fā)染頭發(fā)?”肖溫昀白凈的手在漆黑的真皮方向盤上顯得更加修長。 “嗯?!泵吓c歡淡淡回應(yīng)著。 “女孩子割舍一段感情總要剪頭發(fā)?!毙仃涝u價著。 “不說了?!泵吓c歡煩躁地撓著頭發(fā),“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帶你去看秀吧?!毙仃懒骼锪鳉獾模吓c歡覺得很陌生,可是這種陌生感卻又無從談起。 “好?!彼粗巴鈱掗煹拇蟮?,淡淡回應(yīng)著,“什么秀?” “你想看刺激的么?” ********** 燈光熄滅,舞臺中央的燈光亮起,如同車庫一般寬大而密閉的空間里,音樂動感迷幻,巨大幕布后,三個黑色的剪影在強光的照射下呈現(xiàn)其上。三個剪影在不停地變動著,畫面感十足,肖溫昀在一旁已經(jīng)笑得樂不可支了。孟與歡一動未動,她雖然坐在這個喧鬧的場所之中,卻只是將手懶懶的撐著頭,暗自流淚,只是這淚水無關(guān)歡喜與悲傷,沒有緣由。 …… 鼓聲越來越激越,樂隊也適時加入,演出卻在最酣暢淋漓的時候戛然而止……,燈光驟然亮起。肖溫昀開心,“你說要看blueman,我看名字還以為不好看呢?!?/br> 孟與歡不動聲色拂去了臉上的清淚,幽幽嘆氣,“我還以為是三個藍精靈呢,沒想到就是三顆藍色的鹵蛋?!?/br> “哈哈哈哈,你這個比喻。”肖溫昀拍腿大笑,“剛剛那個棉花糖……”他的笑聲忽然暫停,看見孟與歡眼睛明亮而濕潤,他索性換了一個話題,“最開始我還以為你選擇去看澳洲猛男秀呢?!?/br> “看宣傳冊上面的猛男肌rou,就像一群剝了皮的牛蛙?!毕氲接凸馑┢鸬募ou,孟與歡一陣惡寒。 “現(xiàn)場看的話,你肯定不會這么想,而是血脈賁張。” 孟與歡瞟了他一眼,“你再說下去我都要懷疑你的性取向了?!?/br> “好好好,不說了。”肖溫昀收起笑臉。 “接下來去哪兒?”孟與歡好奇。 “帶你賭錢?!?/br> “噗,萬惡的資本主義啊。” 孟與歡當然沒有真的去換籌碼,肖溫昀換了200刀,他無所謂,全部給了孟與歡。 “這是多少錢?” “沒幾個錢。你運氣一向不錯,去玩吧?!?/br> “好?!泵吓c歡興致上來了。 “你會玩兒21點么?”肖溫昀想了想。 “不會……這里有比大小的么?”孟與歡有點緊張。 “craps?那你去扔骰子吧?!毙仃绬?,“會玩嗎?” 孟與歡搖了搖頭。 肖溫昀解釋,“兩個骰子,你第一次扔出來七或者十一,就贏了,如果扔出來二、三或者十二,直接輸,扔出來其他數(shù)字,比如八,在你搖出七之前再一次搖到八就算贏?!?/br> 說了這么一堆,孟與歡只記住了幾個關(guān)鍵數(shù)字,直接上桌了。幾個拉丁裔的男女不知道在說什么,肖溫昀替她將籌碼擺在桌子另一端,她不知道他選擇的賠付率是多少,眼睛一閉,開始亂扔。第一把居然就扔出來三和四,贏了……她有點不敢相信,周圍人爆出刺耳的歡呼聲。 肖溫昀問,“還來么?”孟與歡點點頭。 接下來兩三輪,她如同開了掛,一共給肖溫昀賺了2000刀。肖溫昀將錢全部遞給她。 孟與歡沒動,“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要不是我本人在場,我簡直要懷疑你給我坐莊了?!?/br> “一人一半好了?!毙仃婪纸o她一千刀,不容她拒絕,塞進她口袋,“還玩嗎?” “大富翁里有說過,見好就收?!泵吓c歡不打算沉迷于此。 “好?!弊咴谫€城的夜晚,璀璨的燈光亮如白晝,他忽然問,“你說大難不死,什么意思?” “……”,孟與歡沒料到他居然這么摳字眼,低頭不語。 “算了,不說也罷?!彼庾R到自己不該亂打探別人的隱私。 “你不知道么?”孟與歡笑的古怪。 “什么?” “研二暑假的時候……學校發(fā)生很多意外,有一個地質(zhì)系的學生被向?qū)⒘?,”孟與歡平靜地描述,“我的同門被蜱蟲咬了,感染了病毒現(xiàn)在生死未卜。我現(xiàn)在人在這里很大程度上與此有關(guān)?!?/br> 肖溫昀呆住,旋即否認,“這是別人的故事,說你自己。” “他們的故事,有沒有觸動你一點點?”孟與歡長嘆,對肖溫昀的態(tài)度有點微妙。 “我們也經(jīng)歷過危險?!?,肖溫昀回想起久遠的記憶,“我相信你,畢竟好人有好報?!?/br> 孟與歡淡淡一笑,“既然我還活著,你就不用刻意去問發(fā)生了什么。我可不想像祥林嫂一樣反復訴說她的悲慘故事招人生厭。” “明天有打算么?”肖溫昀看她神色暗淡,“要不要去大峽谷玩?” “不用了……”孟與歡說,“我打算直接去戴維斯。” 肖溫昀調(diào)侃道,“你留給老同學敘舊的時間真多啊?!?/br> “抱歉啊……我還要去聯(lián)系房東,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堆呢。” “我在那里上學的時候……有一套房,要不我租給你算了?” “……”孟與歡簡直無語,怎么和機器貓一樣?只好說,“那有空去看看吧?!?/br> “明天我們一起吧?!毙仃涝频L輕地說。 “……” “明天上午我們走十五號公路,先開回LA?!?/br> 孟與歡哪里熟悉什么公路,聽他說完,忽然問:“你認識有人賣二手車么?” *********** 孟與歡先是聯(lián)系自己的房東,然而她失望的發(fā)現(xiàn)居然是一個二房東,問東問西她全是答非所問,她深感欺騙,有些煩躁不安。中國人坑中國人的事情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呢? 回到車里,肖溫昀問,“怎么樣?” 孟與歡沉默。 然而肖溫昀像是看穿她的心思,“我會收你房租的,你不必有負擔?!?/br> 話已至此,“好吧。我們?nèi)タ纯窗??!?/br> 肖溫昀的房子很大,四個臥室,均配備了衛(wèi)生間。孟與歡坐在沙發(fā)上,垂眸,陽光灑落在她的頭發(fā)上,淡淡的棕金色,肖溫昀總覺得像營養(yǎng)不良。 “你考慮好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