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2
,想逗她,猶豫了一下,硬生生作罷。 現(xiàn)在……他還是自生自滅吧。 廝磨了很久,最后岑野抱著她,坐在靠近陽臺的一張?zhí)梢卫?,夜里天氣冷,蓋了條毛毯,把兩個人都覆住。 “寶寶?!贬霸谒吅啊?/br> 過了一會兒,又喊:“寶寶?!薄皩殞殹!?/br> 許尋笙說:“rou麻?!?/br> 他說:“喊不夠。每喊一次,我就感到心里麻一下,你有沒有這樣的感覺?” 許尋笙臉色微紅。是分開太久了,都忘了他講話會有多露骨rou麻。偏偏又真誠認(rèn)真無比,讓你不知如何是好。 兩人靜靜靠了一會兒,許尋笙想起一事,說:“今天壇子給我發(fā)短信了。你還沒和他說?” 岑野笑:“他也給我發(fā)短信了,總是愛瞎cao心,婆婆mama?!?/br> 許尋笙:“你不要這么說他,他是真心對我們好?!?/br> 岑野點(diǎn)頭:“我知道?!比缓髲目诖锩鍪謾C(jī),舉高,對著他們倆。許尋笙:“你干什么?”岑野已經(jīng)按下拍照,許尋笙連忙轉(zhuǎn)頭。于是照片里只拍下岑野對著鏡頭笑,還有許尋笙埋頭在他胸口的樣子。 岑野直接把照片發(fā)給趙潭,許尋笙阻止不及,有些羞惱:“你干什么發(fā)照片,說一聲不就好了。” 岑野放下手機(jī),說:“我想讓他也高興高興?!?/br> 許尋笙到底還是笑了,手指報復(fù)性的在他胸口一按。岑野一把抓住,送進(jìn)嘴里,舔了幾口。許尋笙縮回來,他卻意猶未盡地說:“那天剛見你,比以前還瘦了,手指也好細(xì)。我就很想這么含著?!?/br> 許尋笙都有點(diǎn)不想和他說話了。 岑野卻又說:“下次回北京,帶你見見輝子?” 許尋笙以前大概聽趙潭提過一句輝子的近況,知道他跟著岑野做事,點(diǎn)頭:“好?!?/br> 岑野說:“我對他們很好?!?/br> 許尋笙說:“我知道?!?/br> 岑野微笑。 許尋笙沉默了一會兒,問:“腰子……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我一直沒有聽到過消息?!?/br> 岑野的神色也有些怔凝,看著她說:“他單飛后,出了張專輯,有些熱度,后來就慢慢下去了。聽說現(xiàn)在會爭取一些演出機(jī)會,但是半年多沒什么消息了?!?/br> 許尋笙靜默不語。 岑野又說:“之前遇到過幾次機(jī)會,我和合作方暗中打過招呼,讓他能多露臉。但還是幫不了他太多?!?/br> 許尋笙抱緊他的腰,不說話。 他又說:“下次找個機(jī)會,我們叫上他們所有人,一起吃飯,好不好?” 許尋笙說:“好?!?/br> 岑野忽然感到難以自持,低頭又吻住她,重重的,有點(diǎn)兇,不想松開。 許尋笙被他親得微微顫抖,心想,他還還是老樣子,有了情緒,就拿她放肆,其實(shí)分明是想尋求她的安撫。思及此處,忽然心頭軟成一片,抬起手,摸著他耳后的短發(fā),也不想松開了。 岑野想起自己來小鎮(zhèn)之前查的攻略,說:“離這里四十公里,有座玉寶山。據(jù)說風(fēng)景不錯,山頂還有石窟,很少見。明天要不要去看看?” 許尋笙看他一眼,這是想帶她出去玩? 第一百八十六章 親愛小野(中) “可是工作……”她猶豫。 岑野說:“出去走走看看,本來也是我們工作的一部分。”他眼里到底閃過幾分自得:“而且我第二支曲子,也醞釀得差不多了?!?/br> 許尋笙看著他,慢慢地說:“其實(shí)我也寫了大半首曲子,還差一點(diǎn)?!?/br> 兩人對視著,同時笑了。他低頭在她眼睛上親了一下,說:“還是半點(diǎn)不肯輸給你老公?。俊痹S尋笙說:“亂講。”他點(diǎn)頭,嘆了口氣說:“確實(shí)亂講,我一直名不副實(shí)。” 他的目光透著點(diǎn)說不清的幽深,這句話許尋笙居然秒懂了,低頭不理他。 明天出去玩的事,就這么定下來了。至于保鏢保密之類的,那不是許尋笙要cao心的。岑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有分寸的人了。 眼看天色已晚,她起身說:“我回去了?!?/br> 岑野一把拉住她,她微微一僵。他也站起來,人卻貼得近,在她耳邊碎語:“別回去了。我今天想抱著你睡?!?/br> 許尋笙臉紅不語。 他又哄:“我保證,什么都不干,只是抱著。再說……我也不敢。你難道不知道?我現(xiàn)在還敢得罪你?就是舍不得讓你回去,一分鐘都舍不得。你現(xiàn)在走了半夜我真的要爬陽臺過去的。就陪我一個晚上,好不好?” 許尋笙作勢要推他,卻又被他抓著手,一邊親一邊求:“好不好?寶寶,好不好?” 許尋笙的心到底還是軟了,聲音比蚊子還低:“我還得回去洗澡換衣服。” 岑野的笑容變得很大,立刻說:“給我門卡,我去取,就在這邊洗?!?/br> 許尋笙低頭笑了,又強(qiáng)調(diào):“你保證了?!?/br> 岑野拉著她的手放在胸口:“做不到你以后就別理我?!?/br> 這晚上,岑野居然真的規(guī)規(guī)矩矩,只是抱著她睡。兩人又說了很久的話,說這兩年各自的事,說一些逗趣和默默思念。當(dāng)然岑野雖然沒有造次,但是始終把許尋笙抱在懷里,也不肯讓她脫離了睡。他骨頭硬,又手長腳長,一晚上幾乎都纏著她覆著她,其實(shí)許尋笙睡得并不舒服。他卻睡得很沉,偶爾嘴里嚀喃一句,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尋著她的唇去親,然后把她抱得更緊。 次日一早,許尋笙先醒了,岑野還是原樣爬蟲似地纏著她。她又好氣又好笑,轉(zhuǎn)頭看著他的睡顏。過了一會兒,輕手輕腳把他的手腳挪開,起床洗漱。 等她洗漱完了,回到房里,發(fā)現(xiàn)岑野已經(jīng)醒了,坐在床邊,雙手按在膝蓋上,表情有點(diǎn)懵,還有點(diǎn)僵硬的感覺。兩人對視一眼,許尋笙忽然注意到了他的異常,視線往下一瞟,他的睡褲……她的臉一下子燙起來,轉(zhuǎn)身走向一邊。 岑野這下慢慢笑了,站起來,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解釋,說:“我是個正常男人,憋一晚上了,沒辦法?!?/br> 許尋笙:“走開?!?/br> 兩年前,他們其實(shí)還沒有親密到那種程度。 岑野本不敢再逗她,想去洗漱,平復(fù)一下??扇塘巳蹋降讻]忍住,說了句:“我以前跟你說過的,現(xiàn)在……眼見為實(shí)了吧?!?/br> 許尋笙沒聽懂他在說什么名堂,但也知道絕對不是好話,催到:“快去洗漱?!?/br> 等岑野含著牙刷,站在盥洗臺前,眼睛卻瞄著她在外面疊被子,整理床單,心里一陣甘甜。腦海里也閃過曾經(jīng)的畫面,他一大早從她的房間出來,被壇子他們打趣。當(dāng)時就逗她說:自己那方面強(qiáng)得很,她當(dāng)時臉都快埋地上去了。岑野心頭一陣熱浪翻滾,也知道兩人剛剛重拾舊好,想要真正得到她,只怕沒那么容易。可與兩年前不同,他現(xiàn)在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