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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許尋笙,而是倚在窗邊,給家里打電話。 父母早知道他現(xiàn)在成名了,因為幾乎每天都有鄰居跑到家里說,還有一大堆求簽名求照片的請求。而且父母現(xiàn)在跟他講話,語氣也有些不同了,似乎句句都帶著斟酌和親切。岑野聽著舒服,又有那么點不自在,對于父母應(yīng)承下來那些親朋好友的要求,統(tǒng)統(tǒng)答應(yīng)。最后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爸,媽,我待會兒轉(zhuǎn)40萬過來,你們明天就去買個新的二居。裝修的錢我回頭掙了給你們?!?/br> 父母都很吃驚,最后卻是父親做主說:“我們不要,你好不容易掙的錢,自己留著,將來還要買房子娶媳婦……” 岑野淡笑著說:“我和她現(xiàn)在還在比賽,暫時沒有什么要花銷的。而且我應(yīng)該很快會掙別的錢,有能力養(yǎng)她寵她。倒是你們,家里房子那么老了,雨天漏水下水管還總爆,冬天冷得要死夏天熱得像蒸籠,爸你風(fēng)濕住著多難受,我媽也老咳嗽生病。換個舒服點的住處,不好嗎? 明天我叫個兄弟,帶你們?nèi)タ捶孔?。就這么說定了。你們不肯去,我就托兄弟直接定了房子給你們。所以你們還是自己去一趟選房子比較好。 還有,今年過年,我就帶許尋笙回來見你們……”講到這里,他頓了頓,語氣也沉緩了幾分:“……特好特好一女孩,咱們家簡直是上輩子燒高香才讓我找到這么個女朋友,呵……她肯定會很孝敬你們的,你們也一定會喜歡她。沒人不喜歡她。” 掛了電話,岑野在暮色中環(huán)顧四周,盡管一片寂靜,卻感覺到連心口都還是熱的。他拎起那只女包,剛想去找許尋笙,手機卻響了。 是鄭秋霖打來的。 這兩天在錄制復(fù)活賽,所以岑野有幾天沒見到她了,一接電話笑了:“秋姐啊?!?/br> 鄭秋霖笑笑:“這幾天你們挺不老實???” 岑野:“什么?” 鄭秋霖說:“你們前天跑去逛故宮了?照片都爆網(wǎng)上了。” 岑野“嘿嘿”笑:“原來是想去逛會兒,沒來過北京?!?/br> 鄭秋霖也沒有怪他的意思,淡笑著說:“是我之前太忙,忘了叮囑你們。至少這段時間,你們很火,不是從前了,出行什么的都要注意?!?/br> 她的話里似乎有話,岑野沒搭話。 鄭秋霖又問:“你們之前……有助理或者經(jīng)紀人嗎?” “沒有?!?/br> “那這段時間,我就撥一個人過來給你,暫時當(dāng)助理。今后你們要出門、參加活動,任何動作,都讓助理先報備給我,網(wǎng)站這邊會給你們配車輛、保鏢、隨行人員,確保安全。” 岑野笑了:“謝謝秋姐。” 鄭秋霖:“小事。對了,還有件事,今天給你談了個合作。國內(nèi)一個一線護膚品牌,想找你代言。就你一個人,酬勞是400萬?!?/br> 岑野愣了一下:“400?” 鄭秋霖笑笑,說:“對,這就是你單獨一個人的商業(yè)價值,而且僅僅是現(xiàn)在。呵呵,等到下周,我給的就不是這個報價了,說不定要翻倍。這次除去分成,你能拿到200萬。” 岑野一時沒說話,鄭秋霖問:“怎么樣?” 岑野笑了笑,問:“他們怎么不找我們整支樂隊?” 鄭秋霖失笑:“你見過哪個護膚品牌,找整支樂隊做代言的?又不是你們之前拍的可樂餐飲廣告這種。護膚是比較時尚個人的話題,而且對代言人的顏值要求也很高。他們當(dāng)然只會要你一個人。放心,品牌選擇和合同條款我都會替你嚴格把關(guān)。一句話,接不接?” 岑野想都沒想說:“接?!?/br> —— 許尋笙都打算睡了,卻有人來敲門。 “咚咚——咚咚咚——”連敲門聲都是飛揚跋扈的,她怕驚到旁邊房間的人,立刻跑過去開門。 岑先生拎著個紙袋,搭在肩上,一陣風(fēng)似的進來。看到她一身睡衣,舔了舔唇:“準備睡啦?” 許尋笙簡直懶得理他,問:“什么事?” 岑野大刺刺地在她床上坐下,勾了勾手指:“來,有東西送給你?!?/br> 許尋笙早看到那印著Logo的紙袋了,接過,拿出里頭的包。即使她沒用過這類奢侈品,也知道這一個包可能要兩三萬。她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有點rou痛,岑野看著她的臉色,說:“不喜歡?” 許尋笙心中暗嘆口氣,說:“喜歡,但是太貴了。”這話聽到岑野耳里卻是極舒服的,淡淡地說:“是嗎?我沒注意價格。” 許尋笙忍不住笑了,岑野一把將她撈過來。一整天沒見到她沒抱沒親,心里就覺得少了點什么。岑野也說不好,這到底是種什么感覺。以前不是沒談過女朋友,但大學(xué)那個,根本就沒有深交。也是個大美女。他那時候一門心思跑樂隊,去哪兒女孩都跟著,也算有面子。但真正在岑野心里,女人那時候也就是個錦上添花的東西。后來他要來南方漂泊,想都沒想就跟人分了手?,F(xiàn)在回想,那段感情越發(fā)平淡無奇,或者他根本就從未真正被那女孩牽動過情緒。 第一百零四章 愿永不變(四) 可到了許尋笙這兒,怎么就完全不一樣呢?哪怕只是低頭輕輕吸一口她身上的氣息,心里仿佛就有些恍恍惚惚迷迷朦朦的。以前他對那個女孩都沒什么“性趣”,還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功能不太正常?,F(xiàn)在只要跟她待在一起,腦子和身體都有點管不住。對于自己的功能哪里還有什么懷疑,簡直不要太強健。果然這才是他的本色。 于是不由分說又把她按在床上,一頓瘋狂的親吻撫摸。許尋笙似乎總是任由他折磨,只是對底線守得很死。岑野也不敢真的就這么把她辦了,她眼神若真的一冷,他的心就要涼上半截。所以哪怕每次都憋得厲害,他也得忍著,等著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半晌后,他才像只饜足的小獸,衣衫凌亂地躺在床上,懶懶得不想動。許尋笙好容易從他的魔爪下逃出,跑到一旁,給自己倒水喝,也想叫臉頰的溫度降下來。 “唉……”他嘆了口氣。 許尋笙不理他。 岑野大著膽子又說了句:“寶寶,你看你男人身上現(xiàn)在的樣子,看一眼,多可憐啊……” 許尋笙的臉都紅了,哪里還肯看他的姿態(tài),說:“很晚了,你回去吧?!?/br> 岑野壞壞一笑:“才12點,老子不困。” “可是我困了。” “過來睡。我保證不對你做什么。再做什么老子自己受罪。” 許尋笙哪里肯信他的話。等她喝了水,偷偷回頭,卻見這家伙抬頭望著天花板。 “在想什么?”她問。 岑野倒是已平靜下來,看她一眼,說:“今天秋姐給我電話,說有個護膚品牌,想找我做代言人。我一個人,酬勞是400萬。我同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