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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什么,倏然抬頭望向她,這一望,讓南星恍惚,這眼神,不似一個姑娘家該有的啊,總是覺得,帶了幾分男人的凌厲。 二人尷尬相視,就在這時,南星的小婢慌忙而至。 “小姐,不,不好了,出事了。江姑娘把阮家少爺刺傷了!阮家把江姑娘押走了!” “什么!” 南星還未反應過來,只聞得身畔人怒吼一聲,猛地拍案而起。這一幕讓南星驚了住! 這,這哪里是個姑娘的聲音!這朗朗的鐘石之音,分明是男子才有!南星舉目打量著曾青。光雖暗,但是他喉間那突出之物,卻仍人沒辦法忽視…… ☆、曼陀羅(十) “母親,這怨不得茵陳,是阮公子輕薄于她的?!蹦咸傥罩?,緊張得不能自已,一張帶著傷痕的臉已經(jīng)急迫得少了幾分清秀,多了些獰扭。 “那又如何,姑娘家的,就可以隨便打人嗎?如此沒有教養(yǎng),說出去,讓我們韋氏顏面何存?”韋夫人淡然道,沒瞧出有一絲的在意。為何要在意呢?她巴不得她出事呢,只盼著那阮家不要輕饒了她,畢竟還沒定親,他阮家也找不上我們,只要不管便罷了。 “可茵陳也是為了救我?。「赣H……”南藤的目光灼灼燃向了父親,可是韋廣百卻是雙目地垂,只當是什么都沒有聽到。這么些年他都不理家中事宜,一切,都聽韋夫人的。 “你們不去我去!我去救茵陳!”曾青耐不住了,他瞪視著滿堂的人,這一家人都是一群冷血的!早就應該看出來,早就應該阻止茵陳來! 曾青冷哼了一聲,握著手中的劍轉(zhuǎn)身離開了,一陣疾風一般,此刻,南星更加確定了,他就是個男兒。而且,這個男兒對茵陳的心思,好似不止師出同門那么簡單吧。默默地,她傷感起來,倒不是因為擔憂茵陳,而是覺得,為什么這樣一個姑娘,會有那么多人在乎她呢? 曾青前腳一走,南藤后腳就跟了上去,他不能不去,茵陳是他的愛人,更何況她也是因為自己才出的手。 在城里最熱鬧的那條街,兩人漫步著,和眾人的俗艷不同,白衣翩翩,仙子似得茵陳很是突出,南藤滿目滿眼都是她,熟不知,在這街頭的另一雙眼睛里,也印下了她的影子。 阮家公子一眾人尾隨著二人,直到發(fā)現(xiàn)只他二人時,便耐不住了,輕浮茵陳。那阮公子是什么人,出了名的佻薄,南藤哪里能讓他這番,于是挺身而出,卻被阮公子的一眾狐朋狗友按了住,到頭來,還是茵陳來了個英雄就美。這回可是真真的救了,來了個擒賊先擒王,把阮家公子給揍了。 姑娘家畢竟是姑娘家,手里又沒有劍,哪里抵得過這些人,最后還是被阮公子的人給押走了,任南藤怎么討要也要不回來。這阮公子暴戾好色,只怕落入他手,就沒個好了。 曾青恨死南藤了,一個大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算個男人么!真恨不能對著他補上幾腳,虧得茵陳對你那么上心!若是茵陳出了事,不要是你,你們一家我都不會饒過的! 南藤和曾青二人到了阮府,阮家老爺聽完只是來了一個少爺和帶劍的姑娘,便說道: “不見!把我兒打成這樣,做長輩的不來,來個小子算怎么個事!告訴他們,人若想要回去!讓韋廣百,算了,他也是個不算數(shù)的!讓韋夫人自己來討要!” 小廝回了話,南藤和曾青氣得想要硬闖,怎奈這阮家也算是當?shù)氐拇髴簦叶〈蚴?,氣勢和韋府比起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一個是書香門第,一個是商賈世家。 曾青真想沖回去,拿著劍逼在韋夫人的頸脖上架她而來,可這哪里行得通,若是行得通,他剛剛救做了。 南藤急得眼睛通紅,曾青瞪了他一眼。怎么?你還想哭嗎?你若是哭出來,我更是看不起你了! “不然,拿我去換!”南藤兀自來了一句。 這一句讓曾青愣了一下,他倒也算有點骨氣。 “那就換??!”曾青才不管你這些! 就在南藤前腳剛踏上阮家的臺階,就聽聞身后一聲呼喚。二人回首,是南藤的哥哥南蘅。 “兄長!”南藤詫異道。兄長怎么會來?莫不是母親讓他來的? “麻煩通報,韋家長子代韋氏來道歉?!?/br> 韋南蘅不徐不疾,穩(wěn)聲道,果然有幾分氣勢。 韋家長子是極少出門的,他能來,倒是很出乎意料啊。不過也是,他韋府,一個廢材父親,一個不能隨意拋頭露面的母親,如今能來的,也就是這長子了。 阮家請他們進了來。而韋南蘅果真見到阮家老爺,當即便道了歉,可這阮家老爺微微一笑,未回應,卻扯起了別的話。 “聽聞這姑娘可是二公子的未婚妻?”阮家老爺端著茶盞蔑然問道,余光瞥了瞥一側的南藤。 “是家弟未過門的妻子?!?/br> “你韋家也是的,為何定親這么大的事,做得如此低調(diào),竟不曾通知我?還是你們書香世家瞧不上我們這為商之人?。俊比罴依蠣斅曇舾吡藥追?,佻然得很。 “并非如此,家弟和江姑娘還未定親?!?/br> 此話一出,阮家老爺?shù)难劬σ涣粒D了頓手中的茶盞,放回了桌子上。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啊……原是還未定親啊,那便是沒有關系了!”他笑了笑,含義不明,卻不懷好意。 “我還罕納這書香家人怎會中意這習武之人呢,還以為只是我們這般人才會看上江湖人士,不然我兒也不會對那姑娘一見鐘情?!?/br> “我還說,我兒怎就變了性,打了他他還要為姑娘說好話,看來也是癡情一片啊。” 阮家老爺?shù)脑?,這三人好似聽出什么了,但也未言語,只待他說完。 “可打就是打了,沒個說法我這阮家的臉面也過不去,所以,不打不相識么,你們也不必道歉了,只當這姑娘和你們沒有關系,讓我兒納了她便可了?!?/br> “不行!”南藤和曾青異口同聲! 到底是這個意思!老狐貍,乘人之危,好不要臉!曾青心里罵著。南藤的眼睛也要噴出火來了。這阮家公子,他都納了多少個妾了,居然還要惦記茵陳,休想! 阮家老爺?shù)难凵褚活?,盯上了這個韋家的長子,就看你怎么拿這個主意了。 南蘅眉頭微微蹙了蹙,他知道事情沒這么容易解決的。 “這怕是不行。雖未訂婚,也只是這幾日的事,不然也不會將她接入我府中。” “不行?那也罷,那便是你韋府的人傷了我兒,你看這件事怎么處置吧?!?/br> “這……聽從阮老爺?shù)??!蹦限康膱?zhí)意,讓南藤和曾青放下心來。 “既然這樣,倒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要看著今秋的鄉(xiāng)試便要開始了,你也知,今年的生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