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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搭車也要兩個小時才能到。橫豎第二天沒什么事,她干脆和爸媽說了一聲就出門了。 她沒有那個精力開兩個小時的車,況且是沒有去過的地方,所以買了車票乘坐大巴車過去。 這是一個小鎮(zhèn),交通不太方便,設(shè)施也不算齊全,常芭菲出了車站,好不容易才找到一輛出租車,結(jié)果走了不到十分鐘就收了她五十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常芭菲丟了錢下車。 往四周望了半天,常芭菲撥通了顏司的電話。 “所以小賣部到底是哪個小賣部?。。。∵@里一條街都是小賣部好嗎?。?!” 顏司在那邊掏了掏耳朵,有氣無力地說:“店門口有棵歪脖子樹,上面拴著一只大黃狗的?!?/br> 常芭菲淚流滿面,這一條路都有樹,都不直,每家每戶都養(yǎng)了狗好么。 “顏司......” 顏司生怕她又開罵,連忙撇清關(guān)系,“不關(guān)我的事啊,我打聽到的就這些了我盡力了我真的盡力了?!?/br> “......”常芭菲掛了電話。 望著一望無際的老街,常芭菲徒生幾分悲涼的感覺。 她試圖上前問話,但是這里的人好像都是說方言,沒有人都聽得懂她的普通話。一直走到盡頭,才看到一家與顏司形容得有九分相似的小賣部,常芭菲進(jìn)去買了一瓶礦泉水,收錢的時候?qū)Ψ秸f的普通話,她才松了一口氣,問道:“請問您認(rèn)得一個叫鐘曉瑞的女生嗎” 那人頓了頓,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常芭菲有些失望,剛要道歉,又見她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背后的本子,又仔細(xì)看了看她,才說:“她現(xiàn)在在天瑞賓館,你從后面走,第三個路口左拐就是了。從后門進(jìn),她在八樓?!?/br> 常芭菲松了一口氣,感恩戴德地出了門,然后又按照她說的方位找去,等看到那個賓館的招牌時,常芭菲覺得自己腳都要腫了。 早知道這么遠(yuǎn),她真寧愿再花五十坐出租車了。 常芭菲從另一邊繞到了后門,剛剛找到樓梯要上去,就看到旁邊停著的黑車,看起來很眼熟。 常芭菲反復(fù)確認(rèn)車牌,這真的是祁和的車,他來了?她望了一眼黑黝黝的樓道,拿出手機剛要打過去,就聽到一陣腳步聲,接著男人從樓梯口下來了,直接和她打了一個照面。 祁和顯然沒有料到她會過來,稍微怔了怔,然后皺眉。 常芭菲一肚子的話被那個表情憋回去了。他們還在冷戰(zhàn)期,常芭菲不愿拉下臉和他說話。 但是他如果是來找鐘曉瑞的話,那她就沒有必要上去了啊。 常芭菲還在糾結(jié)要不要開口問,那人已經(jīng)側(cè)身從旁邊走過去了,連問都沒有問她一聲。 常芭菲心里暗罵了他一頓,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她覺得自己真是多管閑事,還招人煩,關(guān)她什么事?她跑過來干什么? 她每走出一步腳就疼上一分,這種疼痛似乎在提醒著她男人的冷漠,漸漸自己也覺得委屈,聽到背后傳來的引擎聲之后她的步子邁得更大了,正好抬眼看到有出租車停在前面,她干脆朝那橘色的小車跑過去,然而沒跑幾步,那輛黑車就從身后趕上來,擦著她的身子開過去,又狠狠在她面前停下。 車窗被打下,祁和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間蹦出來的,“上車。” 氣頭上的常芭菲壓根沒聽到他的聲音,徑自往前走。祁和只能下車拽出她,蠻橫地將她塞進(jìn)了車?yán)铩?/br> 常芭菲自然不從,她推著車門不讓他合上,又在男人探身進(jìn)來系安全帶的時候給了他兩拳——都是打在胸肌上,臉和肚子她不敢下手。然后又被男人輕巧捏住手,沉著臉警告:“別鬧,這里要是有程家的人怎么辦?” 這話真管用,常芭菲乖乖坐好,一聲不吭了。 祁和有些遺憾,強吻的手段還沒使呢,他從另一邊上車,飛快地點火開出去。 小車在高速公路上疾馳,兩人都有一肚子話要問,偏偏都憋著。 祁和開車不喜歡聽音樂和電臺,所以車廂內(nèi)安靜得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這么一直沉默到服務(wù)站,祁和開進(jìn)去歇息,順道讓她去洗手間。等他從便利店買水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女人站在一輛面包車旁,兩個男人圍著她在說什么。 祁和心頭一緊,快步上前二話不說將女人拉開,警惕地望著那兩人。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我是寫稿寫得癲狂的柚子多rou。愛我你就抱抱我。 ((*′ ▽‘)爻(′▽‘*))━!!! ☆、同事愛 他動作太快,別說是那兩男人,就是常芭菲都有些懵,愣愣地回頭看他。 “怎么了?”他問的是常芭菲,目光卻是望向那兩個男人。 “呃,他們問路?!背0欧普f,然后往他身邊靠了靠。 祁和察覺后攬住她的肩膀,冷冷看了他們一眼,指了指便利店,“你們?nèi)柕陠T是不是更準(zhǔn)確一點?” 那兩人對視一眼,祁和趁著這個當(dāng)將常芭菲拉走了。 這女人還不算蠢,腳步邁得和他一樣大,沒有逗留的打算。 她一上車就直拍胸脯,“嚇?biāo)牢伊??!?/br> 祁和點火準(zhǔn)備離開,瞄了她一眼,“在高速公路上問路?是不是太搞笑了?” “我當(dāng)然也不相信啊,可是一出洗手間就被攔下,我也很懷疑好嗎,如果不是因為知道你在附近,早就喊人了。面包車誒,多恐怖啊,一拉就把我拉上去了,到時候豈不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br> 這一段路又叫物流路,來往的貨車都是物流公司的,也是很多犯罪團(tuán)伙喜歡的路段,因為人流量大,監(jiān)查也不算嚴(yán),也有過小孩和婦女走失的案例。 祁和也微微有點后怕,如果他走得稍微遠(yuǎn)一點,那怎么辦? “不管是一個人還是有我,都不應(yīng)該搭理他們,如果真的是團(tuán)伙犯罪,有我也白搭?!彼渎曊f。 “恩,我知道了!”她應(yīng)得倒是快。 祁和皺著眉望著前方,想再開口,女人卻已經(jīng)靠著椅背閉上了眼。 這個小插曲過后,他們?nèi)匀皇浅聊?,仍然是誰也沒有先開口。 壓抑又糾結(jié)的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祁和直接將她送到了家門口。 常芭菲解開安全帶要下車,抬眼的時候與他對視上了,本該立刻移開的,但就是挪不開眼,那張臉越望越覺得委屈。 男人望著她的表情,微微輕嘆,認(rèn)輸般地道歉:“抱歉,那天不該把你丟在山下的,以后保證不會再犯?!?/br> 就這個嗎?常芭菲望著他,但是他沒有再說話。 幾秒之后她開門下車,頭也不回地回家了。 常芭菲氣還沒消,第二天就收到陸續(xù)給她發(fā)的短信,說小孩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