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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喝道:“你有病???” 看到上面留下一個淺淺的印子,他算是解了一口氣,常芭菲捂著下巴用力推他,這次他松手了。 “你再動手動腳我不客氣了!”常芭菲沒好氣道,這人怎么是這樣,沒結(jié)婚之前看他還算個謙謙君子,醫(yī)院那么多個年輕護士他都禮貌客氣,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結(jié)婚了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怎么現(xiàn)在這么狂放了?難道是那個何沐改變了他?也不是沒有可能,那樣的照片都能拍出來,不過那個女人也是有能耐,能把石雕□□成這樣。 常芭菲腦海中浮現(xiàn)出許許多多的畫面,她的臉色越來越暗,她垂下頭。 祁和推了推她的額頭,“別和顏司來往了?!?/br> “你自己不要的東西就不能給別人了?”常芭菲皺著眉,橫著眼看他。 男人揚眉,“是你不要我?!?/br> 常芭菲不想和他爭辯,“你走。”一副他再不走就趕人了的模樣。 “聽到?jīng)]有?”又是命令人的語氣,常芭菲很是不受用。 “難道我和你離婚了,就男性朋友都不能交了嗎?” “你交朋友是不是也應(yīng)該篩選一下?”祁和反駁。 “我怎么會知道顏司是你弟!”常芭菲覺得和他無法溝通,“再說就算是你弟我們也有來往的自由吧?” “我是為你好。”語氣還真的很懇切。 “那我知道了,謝謝你了大叔?!背0欧品笱艿?。 “大叔?”祁和有些難以置信,每一次上過他之后撐著腦袋在床頭欣賞他睡顏的人是這位沒錯吧?一下子就大叔了?“好好說話為什么要攻擊我?” “大叔怎么就是攻擊你了?我很粉大叔的好嗎!” 祁和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一笑,常芭菲就來氣。 “我懶得和你說?!?/br> “懶得說就少說幾句,聽我說就好了,不要再和顏司來往了?!?/br> 常芭菲簡直要抓狂了,“祁和,你怎么這么拎不清呢!” 祁和淡淡的望著她:“我怎么拎不清了?” “你… …”常芭菲氣結(jié),“我都讓你別管我的事了,離婚了就應(yīng)該少來往!” “為什么?我見過很多不做夫妻也能做朋友例子,何況我們還是和平離婚,為什么要老死不相往來?”他反而很不解的樣子。 常芭菲心里一咯噔,自知情緒泄漏了,她鮮有這種急赤白臉的時刻,祁和是清楚的,她就是接到騙子電話都能和人聊上十幾分鐘。 “為什么?”他似乎想到什么,饒有興趣的望過來,“你從來就不會對誰表現(xiàn)出喜惡,為什么總是要趕我走,要躲開我?” 常芭菲沒有理他,收緊浴袍往游泳池走過去。 祁和跟在后面,不依不饒道:“為什么?” “你好煩?!?/br> “常芭菲,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常芭菲覺得自己臉紅了,她腳步不停,甚至比原先快了許多,很快就走到泳池邊,她丟下浴巾跳下去,拼命沉在底下,好半天才扎出來。 祁和站在邊上,微微俯身,嘴角含笑,“為什么不反駁?” 常芭菲將水潑到他身上,“因為我懶得和自戀狂辯駁。” 水碰到他的褲腳,他看了一眼,聲音閑適,“芭菲,你猜我有多了解你?” 他有一雙能窺探人心的眼睛,常芭菲不由自主地躲開他的視線。 在他面前她就像一個小女孩,她想。 “祁和,我們離婚了?!彼坏貌惶嵝阉?。 “如果我提出復(fù)婚,你會同意嗎?” 常芭菲好笑,“你別忘了是我提出的離婚?!?/br> “如果我不同意,你覺得我們會那么快就離了嗎?”祁和反問道。 本就是沒有意義的談話,常芭菲揮手打住,“算了,不和你說了?!?/br> 絲毫不問他為什么又要提出復(fù)婚。 祁和笑了笑,倒也沒再接著問。 常芭菲轉(zhuǎn)過身鉆進水里,隔著水簾看他,水波晃蕩,他的臉很不清晰。她蹭蹭蹭游出去好遠,然后又游過來。祁和搬來了折疊沙灘椅,在邊上坐下,就這么干看。 常芭菲有些不自在了,“你能走開么?” “我辦公室養(yǎng)了幾條金魚。”他突然說。 這個她知道啊,所以呢? “它們在玻璃缸里游來游去的時候跟你這樣子很像?!?/br> ......好啊,又罵她了,他們兩兄弟真是,變著法的侮辱人啊,一下子從貓變成魚了。 常芭菲白了他一眼,翻身一蹬又要游出去,結(jié)果太過用力,小腿肚子抽了一下,常芭菲停下來,立馬疼得她無法保持平衡,在水里嗆了幾口水。 常芭菲雙手撲棱,頓時水花四濺,她驚慌失措地喊道:“祁和,祁和,我抽筋了!” 祁和迅速站起來,一臉的緊張,將椅子都帶倒了,常芭菲看到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跳下來了,卻又忽然活生生打住了。 “常芭菲,你那只有一米六,淹不死你,自己走過來?!彼嵝训馈?/br> 常芭菲眼淚都要飚出來了,“咳咳,可是我,我站不起來啊......” 祁和好笑,“過來,我拉你上來。”他蹲下身子,朝她伸出手。兩人之間不過兩米的距離,常芭菲淚眼朦朧中望過去,男人眉眼柔和得似這一汪清泉。 常芭菲嗚咽著蹬過去,碰到他的手之后被人用力提起來。 常芭菲一邊咳嗽一邊去揉腿,祁和俯身將她的浴巾揀起來,兜頭丟到她臉上。 “擦擦,別感冒了。” 話音剛落常芭菲就打了一個噴嚏,還不忘數(shù)落:“你見死不救。” “死不了。”他答得飛快。 “還前夫呢,一點都不緊張我,太過分了。” 他理智得讓人討厭。 祁和沒有回答,他在她腿邊蹲下,將她的腿扳直,用力朝著她的頭部壓去。 “啊啊啊,疼死啦!”常芭菲不管不顧地喊了起來,她是很怕疼的,煮飯被油濺到一點都會驚叫的那一種。 祁和有些頭疼:“你忍一忍,抽筋都要這樣的?!?/br> “別壓了別壓了,你放手......”常芭菲伸手想推開他,結(jié)果更疼,“祁和祁和,放手,等一下它會自己好的?!?/br> “喂,你真的別叫了?!逼詈屯蝗恍α耍澳氵@樣讓我想起你第一次的時候,也是這樣叫得撕心裂肺,拿嘴都堵不住?!?/br> 常芭菲被哽住了,萬萬想不到他會在此時說這話,簡直太有畫面感,她騰地紅了臉,腳上一踹,正中他大腿,祁和也疼得松了手。 “我說你能不能換個位置踹?!?/br> 常芭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后默不作聲地站起來,甩甩腿,已經(jīng)不抽筋了。 “缺乏鍛煉?!逼詈团呐乃暮竽X勺,“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我們回家吃飯。”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