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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他瞇著眼睛說,滿臉的不舍,“多給我打電話啊?!?/br> “哦哦哦?!蔽覒?yīng)著他。 “還有記得我和你說過的,照顧好自己,孩子有傭人帶,別累著自己?!彼跣踹哆秱€沒完,“盡量多去公司,那是你的事業(yè)。” 我估計是郁董給他打電話了,他跟我說我總不聽,我也確實是生完孩子之后懈怠了。 “好,我會的?!蔽疫@一次回答得很認(rèn)真,他才總算滿意,最后親了親我和穗穗才轉(zhuǎn)身進(jìn)去。 我摸摸穗穗的小臉蛋,笑著說:“你那個啰嗦的爸爸終于走了?!?/br> 那時候我總覺得我們不過是又分開幾個月,很快又能見面,而且下一次見面他就不需要再走了,所以送他的時候格外不走心,沒有一絲不舍。 如果我那時候能知道之后會再難見到,我一定會和他多說幾句,不會親都沒親完就把他推走。 回去之后我很聽話地開始去上班了,之前推給別人的項目都開始慢慢跟進(jìn),會議也按時參加,老老實實的健身美容。我本來底子就不差,一認(rèn)真起來,兩個月就恢復(fù)了原狀。 但有所得也就有所失,開始上班后時間明顯不夠用,白天小孩在家看不到我,他們已經(jīng)開始有情緒,等我晚上回來他們就都不理我了。 廢了好大的勁我才慢慢讓他們適應(yīng)這種生活,也幸好他們還小,脾氣不過夜,有時候晚上鬧著不和我睡,但第二天早上總會一左一右的乖乖窩在我懷里,揪著我的衣服不放手。 兩個小家伙真的太可愛了。 開始上班后,不可避免的又要開始接觸夏丞,其實過去整整一年我?guī)缀醵紱]有見過他,他也沒有找過我。那件事我最后還是沒有和郁董說,但我沒想到他那么有能耐,一年不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顧氏的小股東了。 我避著他,他也從來沒有主動找過我,而后又聽說他快要結(jié)婚了。 有一次我辦公室的專屬電梯壞了,我走樓梯下去想搭乘員工電梯,結(jié)果又在拐角處聞到一股煙味,這里根本就不通風(fēng),所以煙霧繚繞。 我捂著鼻子沖著拐角的那個背影叫了一聲:“誰在那里?” 感覺那個身影僵了一僵,手臂垂下來在旁邊的垃圾桶按滅了煙,沒有回答,沒有轉(zhuǎn)身。 “這里有攝像頭,也不通風(fēng),下次抽煙可以往下一層,那里比較方便?!蔽姨嵝阉瑓s在話音落下的時候聽到一聲輕笑,我微微一怔,看著男人轉(zhuǎn)過身,煙霧中輪廓漸漸清晰起來。 “原來傳聞尤董會在樓梯間告訴抽煙的員工最佳抽煙場所是真的啊?!?/br> ☆、第 77 章 是夏丞。 我很久沒有見他了,他現(xiàn)在其實過得還不錯,鈔票大把的賺,公司的單身女性一個兩個都恨不得撲倒他,鮮衣怒馬,一度都要成為顧氏的代言人。 可是我現(xiàn)在看到他,卻覺得好陌生,覺得他似乎變了樣,也瘦了很多。 我收回目光,轉(zhuǎn)身想走,往下走了幾步,又聽到他開口,聲音幽幽的,“見到我就一句話也沒有嗎?” 我徑自走了。 轉(zhuǎn)個彎就到了電梯門口,等電梯的時候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我知道是夏丞,但不想回頭,所以電梯一來我就進(jìn)去了,結(jié)果外面的人也跟進(jìn)來,還迅速按了關(guān)門鍵。 我仍然沒有看他。 電梯下行,我們各站一邊,奇怪的是,電梯中途沒有停過,沒有人進(jìn)來。 但好在他沒有再開口。電梯到了負(fù)二層,我剛要走出去,門卻被人攔住。 我一忍再忍,盡量客氣的和他說:“麻煩讓讓?!?/br> 他笑了笑,“朋友也不能做了?” 我沒回答,算是默認(rèn)。 他看了我半響,臉上掛著受傷的表情,“道歉的話你肯定也不想再聽了,但是你還記得你說過要去我家和我的狗狗玩一天嗎?” 我?guī)缀跏撬查g就想起來了,做電影的時候我們是有這么一個約定,如果是在以前我一定毫不猶豫就去了,但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能相信他了。 “那個我沒辦法做到了,你還想要什么,我可以盡量滿足你。” 他笑了,對我的話一點也不意外,“這么小的一個承諾你也不愿意履行,我還能要什么?” “錢?!蔽艺f,“電影賺的錢,我全給你,可以嗎?” 他只是嗤笑一聲。 我莫名一陣焦慮,“那就算了,我只能違約一次了。” 他揚眉,我趁機(jī)從他身邊走過去,他沒攔我,但走出幾步之后他突然開口:“記得查看郵箱?!?/br> 我停下腳步回頭,但他已經(jīng)重新合上了電梯上去了。 我覺得不安,但又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回到家時女傭正在給兩個小家伙洗澡,我洗干凈手去幫忙,穗穗照例沒有理我,小尤尤倒是一見到我就伸手要我抱。 給他們洗完澡后我下樓吃飯,剛坐下就聽到小尤尤在哭,女傭把他抱下來,笑著說:“小少爺在找您,看不到您就哭?!?/br> “喲?!蔽亿s緊放下筷子,從女傭懷里接過他,“小尤尤在找mama呀?” 他一到我懷里就止住了哭聲,抽噎著看我,緊緊地抓著我的衣服。我心都要化了,“mama要吃飯呀,你先自己玩好不好?” 他立刻就聽懂了,嘴一撇,又要哭出來了,我連忙摸摸他,“好了好了,mama抱著你,mama抱著你?!?/br> 最后只能抱著他吃飯,他倒是乖,給個勺子就玩了一晚上。 兩個小家伙都睡了之后我才有時間去洗澡,泡浴的時候想到夏丞那句話,鬼使神差地打開了郵箱,里面果然有一封他發(fā)來的信件。 我坐起來,手指點開那個視頻,發(fā)現(xiàn)是一段監(jiān)控,在一個審訊室里,灰色桌子邊坐著一個女人,她垂著頭,但我依舊在第一時間認(rèn)出了那個女人。 那是安意的mama。 我心里咯噔一下。 很快就有一個男人走進(jìn)屋里,他拉開椅子在另一邊坐下,聲音很清晰,正是我安排過去的律師。 我開始還不明白夏丞為什么會有這段視頻,他又為什么要發(fā)給我,但我很快就明白了。 視頻只有十二分鐘,但律師表達(dá)得很清楚,他知道她是被誣陷的,那筆款她沒有貪污,但需要她頂罪。如果她愿意,那么安教授的病立刻就能得到救治,如果她不愿意,那他們也有辦法讓她被關(guān)進(jìn)去,只是安教授拖不得。 從這個角度并不能看到安mama的表情,但我覺得很心痛,她坐在那里的時候是有多無奈呢。 安mama沒有回答他,那律師很快就走了,但我知道她做出了決定。 我現(xiàn)在才明白,她為什么會選擇自己離開這一條路,如果不是真的絕望了,怎么會做出這么決絕的決定呢。 我立刻就給夏丞打了電話,很沉不住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