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頑抗,最后我也只好妥協(xié),“我就打個電話,你幫我撥通,然后擴(kuò)音,OK?” 她猶豫半響,最后還是禁不住我磨,給我撥通了安意的電話。 我前幾天一直在忙,都沒和他通過電話,只是昨天中午他給我發(fā)了信息,說畫展結(jié)束了,他們遇到了很喜歡的畫家,那畫家約他們一同出游采風(fēng),所以要耽誤幾天。 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電話一直沒通,我打了兩遍,耐心盡失,于是掛掉,將手機扔回給護(hù)工。 后半夜護(hù)工在打瞌睡,我睡得不安穩(wěn),而后做了一個噩夢,睜開眼立即就吐了。 我一整天都沒有吃什么東西,吐出來的都是水,我又動彈不得,幾乎全吐到枕頭上了。 我叫了幾聲護(hù)工才醒,然后手忙腳亂地幫我收拾,換床的時候我被晃了一下腦袋,結(jié)果更暈,整個人渾渾噩噩,不知今夕何夕。 折騰到天亮的時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第二天仍然頭暈,同時反應(yīng)有些遲鈍,寧寧來坐了一會,看我狀態(tài)不好,也就沒有和我說多。 第三天一早安爸爸就來了,他是和管家一起進(jìn)來,滿臉擔(dān)憂地走到病床前,“昵昵啊,身體好些了嗎?他們都沒有和我說你住院了?!?/br> 是我讓她們不要說的,可能是安爸爸追問很多次吧。我連忙笑了笑,寬慰道:“沒什么大問題,我都準(zhǔn)備要出院了?!?/br> “還是再住幾天,好好休養(yǎng),要是有后遺癥就不好了。”他說,“安意這小子也真是的,偏偏這個時候聯(lián)系不上了?!?/br> 他詢問了幾句,我回答得含糊,而后他還是不放心地走出去問醫(yī)生。 他回來之后我問了一下他安意的情況,他搖搖頭,說:“前幾天通過電話,這幾天他沒有打回來,我也沒有打通他的電話,好像是去了一個什么島,那邊沒有信號?!?/br> 好吧,但是我住院真的好希望他能來陪我啊。 我在醫(yī)院住了四天,第五天頭暈的癥狀終于減輕了,各項檢查都做了,沒有什么問題之后就回家了。 安意還沒回來。 寧寧在公司也忙,下班已經(jīng)是八點,過來的時候我們正在吃晚餐,她有話要和我說,安爸爸卻熱情地邀請她用餐,我也轉(zhuǎn)身吩咐傭人添一副碗筷。 飯后我與她去書房,她打開電腦,把手中的U盤□□去,直接點開里面的監(jiān)控視頻。 “公司安保很嚴(yán)密,除了本公司的員工,輕易是不能進(jìn)到車庫里去的,所以非常有可能是公司員工做的。你的車位對面本來是有一個攝像頭的,但是那個攝像頭在幾天之前就壞了,還沒有修好,而且你的行車記錄儀只捕捉到一個身影?!?/br> 說明是有預(yù)謀的。 她說話的當(dāng)頭,我看到電腦屏幕上一閃而過的粉色身影,連忙按暫停,然后后退,這樣來來回回看了三遍,越發(fā)確定。 “這是錦年?!?/br> “你確定?”寧寧問。 “確定?!彪m然監(jiān)控沒有照到她的正臉,但我非常確定那就是錦年,“衣服和鞋子一模一樣,頭發(fā)長度也一樣。她背著的這個畫筒我也見過?!?/br> 那是一個黃花梨畫筒,想來她就是用這個東西敲的我,我看著都覺得后腦勺硬邦邦的疼。 “去查一下那天晚上她的行蹤?!?/br> “好?!?/br> “現(xiàn)在就去查。” 寧寧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理解她的意思,她是怕我對錦年有敵意,所以誤會對方,造成誤傷。 我不想解釋,新賬舊恨,我真的沒法理智下來。 她速度很快,十二點之前就給了我答復(fù)。 錦年和父母住在一起,眼下是暑假,她和朋友在畫室兼職,七點到十點有一節(jié)課,那天耽誤了半小時,是十點半才下課,但去她家的小區(qū)查了監(jiān)控,她是半夜兩點才回到家。 寧寧查了她的地鐵卡,發(fā)現(xiàn)她確實是在公司附近出站的。 寧寧給我打電話,語氣很焦慮:“尤昵,你別輕舉妄動,我覺得有些蹊蹺,因為太容易查到了,如果真的是她,那她怎么會乘地鐵過去?怎么會輕易留下痕跡給我們?” 但我已經(jīng)怒火中燒,毫無理智可言,當(dāng)即就掛了寧寧的電話,給會所的那個小跟班打電話,讓他安排幾個人,幫我把錦年抓住。 小跟班笑嘻嘻的,“尤董干嘛要抓小姑娘?人勾引你老公了?” 這句話說得我火冒三丈,“對!所以對她不用客氣,找個偏僻一點的倉庫先關(guān)兩天,斷糧?!?/br> 我現(xiàn)在還在臥床休息,要是這會過去審人,恐怕要腦充血。 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找他做最好了,嘴嚴(yán),辦事利索,而且忠心于我。 等我導(dǎo)航去到那個倉庫的時候,錦年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整整兩天。 這個倉庫在郊外,外墻斑駁,周圍野草叢生,顯然已經(jīng)荒廢了很久。 小跟班在門口等我,一見我就迎了上來,一臉哀怨,“尤董,簡直要嚇?biāo)牢遥瑥膩頉]做過這種事,擄了人才后知后覺這是綁架了,犯法的?。 ?/br> 我把支票遞給他,上面的金額足夠他三年不用工作。 他看了一眼立即笑開了話,嘴上仍在嘮叨,“哎喲尤董,你瞧你,給錢多見外啊,我是你小弟,替你做事是應(yīng)該的……” 我橫了一眼過去,他立馬打住話頭,說起正事:“那姑娘知道自己被綁了之后一句話都沒說,水也不怎么敢喝,不過身體還算好……您這邊請,里面灰塵有些多,慢點……” 走進(jìn)倉庫后又饒了幾圈,才來到一個類似于小辦公室的門口,門口坐著一個男人正坐在小板凳上玩手機,長得五大三粗,擋了一半的門。 小跟班踢踢他的腳,“讓讓。” 那人頭也不抬地往旁邊挪了挪,小跟班打開門,“姐,您是自個進(jìn)去還是要我陪著?” 我沒說話,抬步走了進(jìn)去,他在后面識趣地闔上了門,沒有跟進(jìn)來。 屋子很小,不過十平米空間,沒有窗戶,只在角落放了一盞應(yīng)急白幟燈,屋內(nèi)彌漫著一股木頭腐爛的怪味,我皺著眉,把視線投向角落縮著的人,她的手腳都被綁住了,腳邊隔著一個礦泉水瓶,已經(jīng)空了。 她聽到聲音的時候就抬起了頭,臉色蒼白,嘴唇干裂,牽起一個冷笑,眼底是深深的怨恨:“賤人,我就知道是你!” 來之前我還怒火沖天,但是在看到她的這一刻已經(jīng)平靜下來了。因為我意識到,她只是一個loser,她敗給了我,現(xiàn)在安意是我的。 于是閑適下來,抱著胳膊悠悠地問她:“meimei在這里待的還習(xí)慣嗎?” 她仍然瞪著我,沒有吭聲,后牙槽咬得格格響。 我笑了笑,“我這小弟不太會做事,有不周到的地方勞煩多多擔(dān)待。” 她看了我半響,眼底的恨意越發(fā)濃烈,“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