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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我也很愛和爸媽來喝早茶的,不過成年之后就很少來了?!蔽艺娴挠洸黄鹕弦淮卧谶@樣吵鬧的大廳中吃東西是什么時候了。 也許我的不適真的表露得很明顯,他在對面微微擰眉,有些抱歉,“以后不會帶你來這樣的地方了?!?/br> 我想解釋,但又覺得多余,便笑了笑。 他也沒有再開口,低頭點餐,圓桌上的小橘燈打在他頭上和肩膀上,長睫毛在眼瞼處投下陰影。他偶爾抬頭詢問我的意見,眼神純潔,嘴唇紅潤,白白嫩嫩的。我突然什么東西也不想吃了,只想把他帶回家。 之后又覺得自己太饑渴,連忙喝水掩飾。 于是他點餐的這幾分鐘里,我就添了兩次茶。 之后食物上得很快,精致又誘人,是正宗的粵式早茶,每一份都剛夠我們兩人吃。 是真的蠻好吃的,到走的時候我還對那個奶黃包念念不忘,他便再給我叫了一份打包帶走。 出了餐廳,我送他回去,因為他家離后門比較近,所以我的車子繞著小區(qū)的圍墻走了半圈,直接來到后門。 快停車的時候我才想起,剛剛經過圍墻腳下的時候并沒有看到那個紙箱,不禁轉過頭問他:“你的貓呢?” 他回頭看我,微微挑眉,可能是有些驚訝我還記得,然后笑了笑,“上次把它們的照片發(fā)到愛貓組織的郵箱去了,當天他們就來帶走它們了?!?/br> “怎么不自己養(yǎng)?”我那天看到他喂食小貓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柔軟,覺得他一定很喜歡那兩只小貓。 他有些無奈,“我爸現在身體不好,我不敢養(yǎng)。” 哦,也是?!耙郧梆B(yǎng)過嗎?”我又問他。 他點點頭,樣子很乖巧,“養(yǎng)過,后來沒有時間管,就送人了?!?/br> “哦?!蔽野衍囬_進小區(qū),剛想停進停車位,手機鈴聲就響起來,是家里的電話,我本來不想理會,但是想到早上吩咐傭人做的事情,連忙接起來了。 “小姐?!迸畟虻穆曇粼谀沁吅苤?,“我把東西給岳醫(yī)生檢查了,他說讓您馬上回來一趟。” 岳醫(yī)生是顧家的家庭醫(yī)生,從他父親開始就為顧家效勞了,岳醫(yī)生算是我長輩,但是其實比我大不了多少。 “現在嗎?”我不是很想走,轉頭看了一眼安意,他安靜地坐在副駕上,什么表情也沒有。 “對。”她話說到一半,電話被人奪取,岳醫(yī)生嚴肅的聲音傳過來,“尤昵,立刻回來一趟,我要為你做一次檢查?!?/br> 我被他弄得也有些緊張了,連忙應了,掛了電話之后抱歉地看向安意,他了然,善解人意地說:“你有事就先走吧。” 我只好點頭,“明天我有時間再來看安教授。” 他笑了笑,轉身開門下車,我看著他走了幾步,又忽然按下車窗,喊了他一聲。 他聽到聲音回頭,又大步走回來,微微彎著腰從外面望進來,“怎么了?” “我從明天起就開始休假了,你把時間騰一騰,我們開始準備婚禮吧?!?/br> 他面色無異,眼眸深沉,點點頭,“好?!?/br> 我趕回了家。 岳醫(yī)生在客廳等我,他身后還跟著一個女護士。 他穿著不算正統(tǒng)的白襯衫,底下是一條灰色家居褲,顯然是剛剛從家里出來的。每次見我,他都像是一臺掃描儀一樣把我從頭到腳的審視一遍,檢測我的身體狀態(tài)。 一開始我很不習慣,畢竟岳醫(yī)生是一個長相俊美的混血成熟男士,后來我繼承了顧氏,做了董事后,就毫無感覺了,甚至常常約他到家里來吃飯,和他談論養(yǎng)生心得。 “岳醫(yī)生。”我和他打招呼,他恩了一聲,擰著眉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他的目光在我的脖子和腰部看了很久。 之后他收回視線,讓我跟著女護士上樓。 我不明就里,進了房還未喘口氣,就聽得那護士溫溫柔柔地開口:“尤小姐,請脫衣服?!?/br> 我一愣,毫無反應,這樣僵了幾秒,才皺著眉問她:“為什么要脫衣服?” 她的表情很溫和,“抱歉,岳醫(yī)生沒有和我說明原因,只是讓我替您檢查?!?/br> 我雖然覺得別扭,但岳醫(yī)生的話我也不敢不聽,畢竟事關我的健康,便老老實實的脫了衣服,由她檢查。 十分鐘后我隨著她下樓,聽她老老實實地跟岳醫(yī)生匯報:“身上沒有明顯傷痕,下身無明顯撕裂傷痕,處.女膜完整?!?/br> 我有些懵,感覺岳醫(yī)生看了我一眼,然后臉都燒起來了。 岳醫(yī)生挪開視線,舒了口氣似的,屏退掉護士和傭人,坐在沙發(fā)上問我:“這幾天去哪里了?” “公司素拓。”我強作鎮(zhèn)定地回答,想了想,又問:“有問題?” “恩。”他點點頭,聲音很低沉,“你被下藥了,只是一般的迷藥,劑量不算大,你好好想想,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接觸了什么人,會是誰下藥?!?/br> 他一通問,弄得我很頭疼,但我不蠢,幾乎是下意識地腦海中就冒出兩個人,韓伽和夏丞。 明顯那酒有問題,藥應該只能攙在液體里。而我這兩天吃的東西都是韓伽經手。 可是如果是韓伽,昨晚她送我回來,要做什么不行?可是我沒有被綁架,也沒有被強上,還完好無缺的被送回家了。 應該可以排除韓伽。 “找人調查?”岳醫(yī)生問,“尤昵,不能大意?!?/br> “我知道?!蔽尹c點頭,臉繃得很緊,心里窩火。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頭,臉上是少有的憐愛表情,“尤昵,坐在這個位置不容易吧?” 我說不出話來。 “苦也要憋著,不要輕易信任別人,你要更適應才行?!?/br> 我覺得自己一直都是賴活著,但是真的累啊。 他收回手,叮囑我:“你自己要多注意?!?/br> 我點點頭,“謝謝岳醫(yī)生?!?/br> “謝什么,顧家支付那么昂貴的薪水?!彼χf,還不忘調侃,“下次要驗尿,記得自己帶過來給我?!?/br> 我忍不住笑了,“沒有下次了?!?/br> 他挑眉,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然后起身,“我先回去了,藥混著紅酒有些后勁,你好好休息,多喝水?!?/br> “恩?!蔽乙财鹕?,親自送他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OK,網慢慢張開了。 ☆、第 25 章 送走岳醫(yī)生后,我獨自坐在沙發(fā)上,怎么想都覺得不可思議,也好笑。 我給寧寧打了電話說明情況,讓她去山莊調查。 雖然以韓伽或是夏丞的聰明程度,不會留下痕跡,但只要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就夠了。 沒有證據也要制造證據,在這種情況下,真的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