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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都是晴天,且氣溫會持續(xù)回升。關南來的時候帶了糯米和酒曲,和李姐在廚房做甜酒。 平平在旁邊看著,有些不明白她們?yōu)槭裁匆扬埐剡M被窩。 “你等著看,明天就能吃到香香甜甜的東西了?!标P南揚眉說。 平平似懂非懂的瞧著她,然后笑了笑。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笑,關南都看呆了,然后連忙叫李姐來看,但是李姐轉(zhuǎn)頭的時候平平已經(jīng)收起了笑容。 “真是小氣啊......”關南笑著說。 平平轉(zhuǎn)過身跑出去了。 中午盛清讓回來了,大概不是很忙,所以吃過午飯后他沒有去公司,只穿了一件黑色毛衣,就坐在沙發(fā)上陪平平看電視。 關南坐在一旁,想,她也要買一件黑色毛衣,顯瘦,拉長身高,還很有氣質(zhì)。 不過盛清讓本就氣質(zhì)出眾,更何況還長了這樣一張臉。 兩父子坐姿如出一轍,過了一會,關南就覺得自己在邊上是多余的了。 關南起身想上樓休息,結(jié)果還未邁出步子,那邊的平平就也下了沙發(fā),向她走來。 這小家伙又想聽她講故事和她睡午覺了,關南笑了笑,剛要俯身將他抱起來,那邊盛清讓卻開口:“平平,去哪?” 他還不知道他們兩的行為習慣。 兩人都回頭看他,平平?jīng)]有說話,關南只能開口:“睡午覺。” 盛清讓似乎想起來,“床頭的書,是你給他講的故事?” 關南將平平抱起來,“是的。” 盛清讓淡淡地恩了一聲,關南等了一會,沒有聽到他再開口,便抱著平平上樓了。 晚飯過后陸姐帶平平去洗澡,盛清讓到前庭修剪花枝,拿起剪子后才看到門口裸米分色的車還未開走。 盛清讓走到門口,看到女人正倚著車門在打電話,察覺到來人,她站直身子望過來,然后收起手機。 “怎么了?”盛清讓問,她半小時前就出門了。 “呃,車沒油了?!?/br> “我讓老朱送你回去?” “不用了?!标P南晃晃手中的手機,“我已經(jīng)叫拖車公司送油過來了,待會有人會來接我?!?/br> 盛清讓便不說話了,他轉(zhuǎn)過身走回庭院,繼續(xù)修剪桂花樹的枝椏。幾分鐘之后,他聽到背后傳來引擎的聲響,車子停在他家門口。 “程教授。”關南抱著包走過去,對方下車,繞過來給她開門,抬眼時卻與門內(nèi)的男人視線相撞。 程教授沖他笑了笑,對方也微微點頭示意。 關南坐上車,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時,那邊的男人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了。 程教授替她關上車門,繞到另一邊上車,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她:“你的車怎么辦?” “我打了電話叫人來拖車,晚一點才到?!?/br> 程教授發(fā)動車子,轉(zhuǎn)了個彎從另一邊離開,他目視前方,問“剛剛那個就是你雇主?” “嗯,怎么樣,很帥吧?”關南轉(zhuǎn)過頭,眼睛賊亮,“你有沒有威脅感?” 程教授笑了笑,不甚在意,“他那種人不會喜歡你這種小丫頭片子。” “嗬,你怎么知道呢?” 程教授歪頭一笑,“男人的直覺?!?/br> 關南無言以對,過了一會又開口:“但是我這種小丫頭片子最喜歡這種成熟有型的男人啊?!?/br> 程教授笑笑,車子匯入市區(qū)的車流,他專心開車,沒有再搭話。 關南覺得無聊,低頭玩手機。 那個手游她已經(jīng)玩到一半了,衣櫥里的衣服差不多要塞滿了,但是有幾件禮裙她還買不起,就算天天做任務也買不起。 她已經(jīng)很努力的在找bug,但顯然他們本身也在不斷的測試和修改程序,她幾乎沒有遇到過類似的bug了。 晚上她忍不住去敲系統(tǒng)君。 ——找不到bug了,是不是就不會有軟妹幣了? 她沒想到的是系統(tǒng)君會秒回。 ——沒有,做任務不是有幣嗎?不夠? ——不夠,有幾件裙子怎么都買不起!這也是bug。 系統(tǒng)發(fā)來一個微笑的表情。 ——想要哪一件?我送你。 關南炸毛了。 ——真的嗎!我要那件半露腿的藍色托葉長裙,還有那件裸色荷葉邊束胸短裙,還有一件暗紫開襟蘇繡旗袍。 ——發(fā)編碼給我,你點進衣服里,在最底下的角落會有一串數(shù)字。 關南猜想這個系統(tǒng)君應該是個男人,不然她都形容得這么詳細了,他居然還會不知道。 她把編碼發(fā)過去,幾分鐘之后她的衣櫥便多了那件她夢寐以求的旗袍,但是連續(xù)刷新幾下之后,還是沒有看到其他的裙子。她剛要敲系統(tǒng)君,新信息就來了。 ——另外兩件再之后的任務里會有送,不需要花幣去買。 ——哦。 大概是察覺到她的失落,對方又發(fā)了一條信息過來。 ——如果你還是想要,我也可以送給你。 關南笑了笑。 ——不啦,我自己做任務吧。這么晚了,你還在加班嗎? 那邊沒有回復了。 關南放下手機去洗澡,出來的時候看到手機在閃,她撲到床上,把手機拿起來看,游戲的后臺并沒有任何消息。她疑惑著退出,才發(fā)現(xiàn)是短信。 ——明天早上我去接你,在小區(qū)南門。 發(fā)信人是程教授,南門是離她家最遠的一個門。他為了避開她父母,還真是格外費心呢。 他這種態(tài)度讓她覺得很不舒服,所以沒有回復就睡了。 第二天她起得早,吃過早餐之后打電話給拖車公司,對方告知油已經(jīng)加好,但是因為派出的員工臨時有事請假了,所以車沒有給她送回來。 她剛掛了電話,程教授的電話又打進來。 “南南,起床了嗎?” 關南還在生氣,于是沒有立即回話,只將手機放在耳邊,沉默地穿鞋,幾秒之后那邊又開口。 “還沒睡醒嗎?我在南門等你?!?/br> 關南忍無可忍,掛了電話。 他真的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她的情緒嗎?那么明顯的,以往他打電話來,她都會樂不可支的先開口。關南覺得有些心寒,就連系統(tǒng)君都能通過一個哦字感覺到她的不滿,為什么這個和她談了幾年戀愛的男朋友都沒法發(fā)現(xiàn)呢? 關南提起包怒氣沖沖的往南門殺過去,人還沒走近,就看到那輛車醒目地擺在那里,她走過去敲敲車窗,男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