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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了下身子,他嘴里的熱氣噴在她耳朵上,好癢呢,香枝偏轉(zhuǎn)腦袋。 陶云霄推了下門,門無聲地開了,顧辭應(yīng)該是選擇從后門進的,他拉著香枝閃身進入。 兩人直奔房間,然后,黑夜中很快傳來破空聲,拳頭揮舞得氣勢洶洶,他一瞬間判定,偷襲他的人絕不是顧辭,一把推開香枝,他迎了上去。 烏漆抹黑的房子里傳來拳打腳踏的聲音,香枝霎時腦袋空了幾秒,她大氣不敢出地縮在墻角。 看來顧辭出師不利,她取出空間的抽人利器燒火棍,緊緊地握在手中。 黑暗中無法視物,手里沒也照明的東西,她緊張地咽著口水,豎起耳朵聽著房間里的聲音。 除陶云霄與人打斗的聲音,右邊房間里也有聲音,大家心里都有顧慮,沒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響,皆是默契十足的近身rou博。 香枝屏息,順著墻角悄悄地往門那邊移動,十幾步路像是走了好幾個小時,累得她滿頭大汗。 房間里的打斗聲可能是顧辭發(fā)出的,她突然很擔心哥哥,不曉得顧辭有沒有帶他進屋。 房子的空間不大,拼架的兩方施展不開也煩惱,縮手縮腳的,憋得心里都是火。 偏又不能急,一急就容易出錯,他們心里清楚,反正夜還長,大家都耗得起。 如此倒便宜了香枝,她正想摸進門房里,朝里伸的手無意間碰到一團溫熱,好懸她沒尖叫出聲, 對方順著她的手,驟然靠近她,頭挨到她腦袋邊,沒等對方開口,她就猜到了是誰。 常錦行先感覺出是自家meimei,觸碰他背后的手細細小小的,不是香枝又能是誰。 在黑暗中待久,眼睛習慣了黑暗,勉強模糊地能看到一丟丟其他人的影子。 常錦行拉過她的手掌,在她手心里寫了三個字,連寫了兩遍她才明白。 兩人悄悄地繞過打得激烈的兩撥人,小心翼翼地往屋外退去。 當年這棟小房子,看著建得簡單不出奇,但其結(jié)實程度,超出其它房子的十多倍。他祖父是花盡了心思。 房子前面沒有遮擋,大門面朝巷子,不像其它的房子外面還有一道院墻,將房子圈在里面。 前面沒院墻,后面倒是有,且只修了一半,將一間雜物房與廁所圍在里面,里面還修了個小花壇,一個水井。 他曾看過一本手記,不知是誰留的,字跡很清秀,像女子所寫。 “站在這里不要動,有人來的話,到雜物間里叫我,我能聽見。”常錦行悄悄地吩咐。 “好,快去快回?!?/br> “嗯?!?/br> 常錦行進了雜物房后,沒一會,香枝感覺腳下的地在顫動,動靜有些大,她怕屋子里的人察覺,幾步躥到后門前,將門帶上,可惜門是由內(nèi)往里拉,沒辦法從外面扣緊,她只好又返回雜物間前。 香枝汗?jié)窳艘卤?,心里的不安漸濃,屋里人也萌生了退意。 顧辭的夜視能力很強,她早注意到了兩兄妹鬼鬼祟祟的舉動,雖不清楚他們做什么,但她敏銳地意識到,必須要幫他們拖沿時間。 房間外的情況不明,想來那個討厭的家伙也摻合了進來,跟人打得不可開交。 她徒然加重了手中力道,朝對方猛攻過去,不料,對方身形狼狽,卻也閃避開,她心中一驚,低低地冷笑,“有倆下子,姐再給你來點狠的如何。” 對方見她開口,也不再悶不吭聲,低聲警告,“朋友,咱們各為其主,沒必要拼個你死我活,這樣,咱們各退一步,就此散去,下次再切搓?!?/br> 顧辭哪會答應(yīng),手拳頭越揮越快,去勢如風,嘴里仍有余力說話,“那可不行,最近手生了不少,正想找機會練練,不急,再玩會,我會注意分寸的?!?/br> 對方氣得快吐血,也不知從哪蹦出的怪女人,一身功夫剛猛利落,刁鉆陰狠,落在身上,痛得他直冒冷汗。 “嘭,”一拳到rou,與顧辭搏斗的人,一下被她擊到肋骨,他連連后退,身體撞到墻壁上,發(fā)現(xiàn)沉悶地碰撞聲,身體上的劇痛讓他無法及時還手。 “老鐵,撤?!?/br> 房間外傳來對方同伴的呼喊,顧辭的對手,沒敢再戀戰(zhàn),閃身出了房間。 許是覺得時間夠了,顧辭沒有阻擋,任由對方離去。 第五十一章 麻煩 “砰~” “見鬼,居然陰我們,王八蛋,去死?!鳖欈o咒罵出聲,方才就不應(yīng)該輕易繞了他們。 那兩個人在離開時,趁亂推倒了屋里的東西,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處的響亮。 這屋子應(yīng)該很快就會有人來查看,為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先離開為妙。 “你去開車,我找枝枝。” 顧辭自鼻端發(fā)出一絲輕哼,直接走前門,而陶云霄小跑到后門處,眼睛四周掃了下,定在屋子院墻處。 他輕喚道,“枝枝,咱們要馬上離開。” 香枝一直繃著神經(jīng),聽了陶云霄的話,轉(zhuǎn)身推開雜物間的門,“哥。。。。。?!?/br> “好了,走?!?/br> 常錦行反手拉上她,摸黑在雜物間的外面墻上輕輕按了下,在場三人耳邊聽到一聲來自地底的震動,持續(xù)三秒鐘,腳下恢復(fù)如常。 三人常由陶云霄帶領(lǐng)著,朝顧辭停車的地方而去。 就在他們前腳走,屋里后腳便進了十幾個人,到處搜尋,他們毫不避諱,明目張膽地開燈查后,當見到屋里倒地的椅子時,為首的人臉色一變。 “咱們來晚了,臭小子回來過?!彼谖堇锼闹芗毤毚蛄?,沖手下?lián)]揮,面色難看地吩咐,“再四處找找,看有沒有其它性索,或者少了什么東西。” 他自己則從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機,撥出一組數(shù)字,“喂,老板,這小子真如您所料,他回家了?!?/br> “哦,人呢?” “呃~”打電話的人頓時心里一緊,一時語塞,眼下的情況還真不跟老板交待,他們在房子安插了十幾個人,連個小家伙也看不住,老板只怕又要罵他們廢物。 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實在是廢,辦事不力,該罵。 罵一通也好,就怕老板氣極了,斷了他們的生活來源,那才是真正的狠呢。 出乎意料的是,“沒關(guān)系,他不回家,但他一定會回學校,給我盯緊了他。” “啊,謝謝老板,我會的,這回逮到他,我一定叫兄弟們看牢他,讓他插翅難飛?!?/br> 老板沒有責怪,他差點喜極而泣,對著電話點頭哈腰的一通諂媚。 電話那邊的人挺受用,鄭重心長地說道:“大龍啊,十年來,我付出了多少心血,你心里明白,對你和你的兄弟也仁至義盡,我的錢不是大風刮來的,希望你拿了錢,做好份內(nèi)之事,不要到頭來讓我血本無歸,否則,到時候你吃進去多少,就給我十倍還回來,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