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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 顧辭很出色,在她自己的領(lǐng)域里混得風生水起。他看顧辭的感覺就跟看自己一樣,兩人屬于王見王的那種狀態(tài)。而顧辭對他另眼相看,并不是她喜歡他,只是因為她覺得只有他陶云霄能配得上她而已。 “我不喜歡她,她就像另一個男版的我,我能喜歡一個跟自己性格完全相同的人嗎。而且,她在部隊里,比我還強勢,我倆從來沒有溝通成功過。” “。。。。。?!毕阒o法可說,她沒想到是這樣,顧辭身上的氣勢很強,陶云霄也弱不到哪里,若是兩人吵起來,估計要翻天。 她覺得兩人配,可人家兩人不來電,雖然有些可惜。 “也不知誰能配得上那樣的女子。”香枝捧著臉感嘆,“哎,我說陶少校,以后讓著她點成不,你一個大男人,記得要保持你的風度?!?/br> 陶云霄想起跟他拍桌子比瞪眼的顧辭,心里無奈,風度在某些場合,是絕對不能要的東西。不過香枝的要求,他想了想,也許是因為喜歡一個人,對于她發(fā)自內(nèi)心欣賞的顧辭,心也變得軟了些。 “好,我以后會注意的,你先做飯,明天去炊事班給他們指點指點,好好教他們,如何把白菜能做出rou的味道來。” “啊,哪里有這咱方法,不如你告訴我,我也想學?!?/br> “。。。。。?!?/br> “呵呵,逗你的,你的要求太高了,換一個吧?!毕阒πχハ村佮?。 陶云霄拿來幾樣青菜,幾個雞蛋,香枝也沒挑,給什么做什么,部隊的條件擺在那里,要也沒得給。煤爐子是早就發(fā)好的,青菜雞蛋都好處理,等她把菜炒好,陶云霄端著兩只飯盒進來,里面裝著米飯。 第三十一章 青梅黃 飯后,因為是中午,陶云霄去工作,而她則窩在房里布簾子后的鐵床上補覺。 她一覺睡到下午五點半,午餐是三連長赫平送來的,那家伙看到她,笑得見牙不見眼,眼睛一直在鍋臺邊轉(zhuǎn)悠,她樂了,笑道:“今天沒有食材,等回猴子林,我多做些,叫陶少校帶來給你吃。” 赫平嘿嘿一笑,雙手搓了搓,問香枝:“妹子,你做菜是不是有啥秘訣呀,咋同樣是rou,做出來的味道差那么多呢。咱們炊事班那個老吳,聽說他家上是御廚出身,可他就做不出你那菜的味道?!?/br> 香枝呀然道:“啊,做御廚的也來部隊當兵啊,部隊里招人還真是不拘一格。” 赫平特別自豪的回答,“那當然啦,只要是人才,部隊都需要。就像我,當初就因為耳朵特好使,特招入伍?!?/br> “真的嗎,怎么個好使法,說來聽聽,順風耳嗎?”赫平一番話勾起了香枝的好奇心,忙把椅子讓出來給他坐,自己坐到外面陶云霄的鐵架子床上傾聽。 赫平“撲哧”笑出來,拉過椅子坐下,道:“你真逗,哪有什么順風耳,我又不是神仙,頂多就是耳朵很靈敏,能聽到一些常人聽不到的聲音,這只能說明我的耳朵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比別人發(fā)達?!?/br> “是嗎,我聽說某些動物的耳朵也很靈敏,能聽到很遠的地方傳來聲音,你的耳朵會不會跟它們一樣,也有這樣的功能?”香枝好奇的問。 “。。。。。?!眲游??赫平微滯,嘴角抽了抽,姑娘一臉的求知欲,叫他一時無言。 “就是那樣的,除了耳朵靈敏,他的腦袋跟它們也差不多,缺跟弦。”陶云霄面色淡淡地走進來。 “營長,送飯任務(wù)完成,請問還有什么指示?”赫平來像遇到大救星,立刻起身,調(diào)頭面向陶云霄。 陶云霄撇了眼下屬的窘?jīng)r,沒有多說什么,朝他擺擺手,赫平如蒙大赦,一溜煙跑了。 “我們還沒聊完呢?!毕阒Σ粷M地嘀咕。 “你把話都聊死了,還聊,想聊什么,可以問我,我比他知道得多,問我吧?!?/br> 陶云霄老神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望著香枝,一副隨時準備給解惑的樣子。 香枝也不客氣,指著門邊,問:“我就想知道赫平的耳朵的事。” 陶云霄搖搖頭,“部隊機密,不能透露。” “嗯?赫平怎么沒說?!焙孟襁€是他主動提起的,既是機密,她也不好再問,原本自己也只是隨便聊聊而已。她突然想起白天的女軍官,便問陶云霄:“上午的美女jiejie是做什么的,軍醫(yī)官嗎,聽說部隊的女軍醫(yī)多?!?/br> “。。。。。。秘密” 香枝嘴一癟,腦袋一偏,輕輕“哼”了一聲,“你嘴里還有不是秘密的話不,沒意思,跟你聊不下去?!?/br> 她站起來,掀開布簾子,走到屋里面自己的床位上躺下,部隊的日子太枯燥,她想還是明天回家吧,在家里總能給自己找點事干打發(fā)時間,一天天閑的快要生蟲子。 等陶云霄幫自己把院子弄好,她的小生意也要快些cao辦起來,時間,都是錢呢。 沉入自己思緒的香枝自然也沒聽到,簾子前坐著地陶云霄起身關(guān)門的聲音。 陶云霄看了時間,六點半,時間還早,他從床頭拿了本書,躺在床上看。等他放下書的時候,時間到八點半,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透。 “枝枝?” “嗯~” 聽到香枝沒有睡,他站起身,輕聲道:“我去幫你打水,你洗下再睡,我去公共澡堂?!闭f完打開門,給香枝提水,給她準備好毛巾等物,自己端著盆關(guān)上門出去了。 等香枝洗好,重新躺在床上時,才聽到陶云霄的開門聲。耳邊是一些輕輕的腳步聲,臉盆與地面的碰撞聲后,布簾子前的鐵架子咯吱幾聲。 “枝枝?” “我們能聊聊嗎?” “聊什么?” 陶云霄望著頭頂?shù)哪举|(zhì)床板,想起報告里寫的那句話,孤女香枝,勤勞樸實,性格沉悶懦弱。孤女,想不到香枝居然沒有父母,六歲母親離世,靠村民接濟長大。 陶云霄輕輕吐出堆積在胸口的郁氣,腦海想象著一個六歲的小姑娘獨自生活的場景,兒時的香枝沒大人照料,饑一頓飽一頓,餓了就縮在墻角,夜晚害怕的時候,小小的她只能躲在房間里發(fā)抖,想到此,胸口的沉悶再次襲卷而來。 眼前的香枝堅強勇敢,灑脫開朗,看不出一點兒生活不幸所來給她的影響。性格沉悶懦弱,他同樣看不出,到底是報告有誤,或者發(fā)生過什么,讓她一夕巨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 因為退婚?杜小海是個什么樣的男子,刺激得她奮起反抗,枝枝應(yīng)該不在乎了吧。 “你。。。。。。以前在家里的日子是什么樣的,我有些想知道?!碧赵葡鋈崧晢柕?,怕香枝會介意,解釋道:“就是好奇,不說也沒關(guān)系?!?/br> “沒什么不能說,鄉(xiāng)下的日子嘛都一樣,早起晚睡。一天的活兒無非就是洗衣做飯打掃衛(wèi)生,上山砍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