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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能找個有錢人家,這點她再了解不過了,可是她不想秦珩頂著這么大一個光環(huán)去見自己的母親,她想讓她認識真正的秦珩,一個除去家世背景以外也非常值得她愛的優(yōu)秀的秦珩。這樣對秦珩也公平。 “為什么不能說?” “以后我再告訴你原因?!?/br> …… 車子很快開到了蕪憂家門前,她緊張地深呼吸了幾口氣,反觀秦珩,一點緊張的感覺也沒有,她都有點懷疑是自己去見他的家長,而不是帶他來見自己的家長。 進了家門,蕪母已經在客廳等候了,蕪憂提前打了電話,沒讓蕪母準備晚飯,說是她和秦珩從外面帶,但蕪母為了表示禮貌,還是切了水果,泡了茶。 “來了。”蕪母推著輪椅迎到門口。 “伯母好,我是秦珩?!鼻冂穸Y貌點頭,不卑不亢。 “來,屋里坐吧?!笔從竿浦喴温氏冗M了客廳。 進了客廳,秦珩把保溫箱里的菜一一擺在了桌上,蕪母面帶愧色:“真是不好意思,第一次進門,也沒準備什么!” 秦珩微笑著,禮貌而周到:“伯母不要這樣說,是我的錯,今天來的太匆忙!應該提前幾天跟您打招呼的,您行動不便,如果再讓您準備東西,那太不應該了!” 蕪憂從廚房拿了碗筷分別在桌上擺好,落座后,蕪母率先進入了正題。 “今年大四了是吧?!?/br> “是的,伯母。” “家里是做什么的?” “賣房子的?!?/br> “咳……”正在喝水的蕪憂聽到秦珩的話一下子被嗆到了,地產企業(yè),可不就是賣房子么! 蕪母和秦珩都看了她一眼,蕪母沒有理會,秦珩則從身邊抽了幾張紙遞給她。 蕪憂抬頭看了一眼秦珩,發(fā)現他仍然是一臉的淡定。 “家里有兄弟姐妹嗎?”蕪母繼續(xù)盤問。 “其實我父母早就去世了,我算是跟我舅舅一起生活?!?/br> “哦,這樣??!”蕪母了然,沒有再盤問下去,沒有人說話,空氣一下子變得安靜了。 蕪憂趕緊出來活躍氣氛:“趕緊先吃飯吧,菜涼了就不好了?!?/br> …… 吃完飯,秦珩送蕪憂回學校。 到了車上,他問蕪憂:“你覺得伯母對我印象怎么樣?” 蕪憂低垂著頭,嘆了口氣:“不太好!” 秦珩忽然緊張了:“哪里不好,是不是我說錯什么話了!還是我做錯了什么事?” 蕪憂嘆了口氣,沒說話。 “還是我今天的穿著打扮不是伯母喜歡的類型?” 蕪憂低著頭忽然“嗤嗤”地笑了起來,秦珩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她騙了。 “你騙我!”秦珩在她頭上輕輕敲了一下。 蕪憂哈哈笑道:“誰讓你從頭到尾一直那么淡定,只有我自己在緊張。我得小小地懲罰你一下!” 正笑著,秦珩忽然吻了上來,不似之前的蜻蜓點水,這個吻更像是狂風暴雨,來得異常猛烈,他的舌頭靈活地席卷著她嘴里的每一寸土地,她害怕地退讓,他用牙齒輕輕咬住她欲逃避的舌尖,阻斷她的退路,深情地吸吮著,蕪憂大腦一片空白,她不知道怎么回應,只好跟著感覺走,慢慢閉上眼睛,承受著他這個攻城略地般的吻。 就在秦珩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的時候,他忽然終止了這個吻,再吻下去,情況會變得難以自控。 此時的蕪憂臉上一片潮紅,她坐正了身子,低頭擺弄著自己的手指,不敢直視秦珩。 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拿起電話,是于滿:“喂,舅舅。” “聽小倩說你學校出了點事,怎么樣,處理好了嗎?” 秦珩感到意外,他不去參加聚會,也沒有給出任何理由,沒想到邢友倩倒是為他編了一個:“她怎么跟您說的?” “你別管她怎么跟我說的,我處理好你那個女同學的問題,不要影響到你的聲譽,對公司不好!” 秦珩臉色微變,聲音冷淡:“我會看著辦。” 掛了電話,秦珩發(fā)現蕪憂正盯著自己的手機看,那手機沒什么特別,只是多了一個掛飾,是上次蕪憂送給他的那塊餅干。 蕪憂指著那塊餅干笑道:“你可真能想得出來,居然把它真空包起來了。” 那塊餅干的包裝紙被裁成了餅干的形狀,然后在一個角裝了一個氣眼扣,拴了一個掛繩掛在手機上。 秦珩在她面前晃了晃那個掛件:“沒辦法啊,女朋友送的唯一的一個禮物了!” 蕪憂替他覺得寒磣的慌,她想了想承諾他:“改天我正式送你一個禮物,一個特別有意義的禮物?!?/br> 秦珩快速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等著?!?/br> 蕪憂又是一陣臉紅。 …… 蕪憂在圖書館為課題查找資料的時候,邢友倩找到了她,仍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蕪憂,離秦珩遠一點,他的身份想必你也知道了吧?!?/br> 前兩天因為賀萱的爆料,秦珩在貼吧里又火了起來,這下,沒有人不知道他是嘉恒地產的少公子了。 蕪憂沒有理她,仍然在書架之間找著自己需要的資料。 邢友倩自顧自地說:“秦珩是你想象不到的可怕的人,所以離他遠一點,別等到有一天你被他害的失去所有才知道后悔!” 蕪憂抬眼看她,語氣嘲諷:“你不用在我這里找存在感,秦珩是什么樣的人,不需要你告訴我,我自己會了解?!?/br> 邢友倩也不在意她的嘲諷,她靠在書架上,看著蕪憂:“我和秦珩很快就會訂婚,你等著過幾天的報紙新聞吧!” 蕪憂放在書架之間穿梭的手指忽然頓了一下,然后很快她又繼續(xù)找下去,跟什么也沒聽到一般,推開邢友倩,從她背靠的地方拿下一本書,轉身離開了。 …… “布布,你那里有沒有可提供給咱們做課題討論用的地方……那好吧!我再問問亞美和程俊千吧?!?/br> 蕪憂掛了電話又撥出一個號。 “亞美,你那里有沒有可提供給咱們做課題討論用的地方……好吧,我問問程俊千?!?/br> 在蕪憂即將撥出第三個電話的時候,坐在餐桌對面的秦珩問她:“怎么了,學校沒有地方了嗎?” “是?。≡┎皇且e行晚會嗎!學校要求每個社團都要出一臺節(jié)目,現在社團的教室全都被占用來排練了,找不……喂,程俊千,你那里有沒有可提供給咱們做課題討論用的地方?是啊……行,我等你消息。” 蕪憂正跟秦珩說著話,電話那邊就撥通了,再次問了一遍程俊千同樣的話,結果還是一樣沒有,只說他會幫忙找找。 “都沒有嗎?”秦珩問。 蕪憂點點頭,挫敗地嘆口氣。 “來我家吧?!鼻冂窠ㄗh道。 蕪憂聽后面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