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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其事的幫自己換上繁瑣的朝服,一切都像從前一樣,真實的令她汗毛豎起。 如花還魂了!還是自己詐尸了?或者說……她如今就在陰間?! “咳咳?!蹦樕像拮涌梢詩A死蚊子的如花大公公有點焦急的小聲提醒正在發(fā)呆的元疏桐:“陛下,陛下,說平身啊,說平身啊……” 如花又和她說話了!像今早一般,對著她耳朵,輕聲細(xì)語的叫她早朝……瞧瞧這烏壓壓一片,怎么左右丞相還大發(fā)慈悲令百官來殉葬呢? 雖說一朝天子一朝臣,可這全湊齊了……令人發(fā)指!竟然一個都不放過!元疏桐突然從金光燦燦的龍椅上蹦起來:“太殘忍了,諸位都死了?” 百官候了半晌沒等來一句“眾愛卿平身”,這也就罷了,這位昏庸的女帝竟然青天白日的問他們是不是逝世了? 果然昏庸無道而且奇傻無比! 心里這樣想,嘴閉的嚴(yán)嚴(yán)實實,偌大的金鑾殿鴉雀無聲。 元疏桐此時正義感爆棚,左右丞相你們倆龜孫子,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左右丞相殺人如麻、慘無人道、禽獸不如!”元疏桐想起家破人亡的百官,又想起慢慢被烈焰吞噬的顧辭初,仰天吶喊:“朕的辭初??!你死的好慘!尸骨無存,朕找不到你了,連一抔煙塵都無處可尋!朕——” “回陛下,臣在?!弊罅幸粭l游龍般的長隊里徐徐走出來一個頎長挺拔的身影,發(fā)絲整齊的束起,額前幾縷碎發(fā)更添風(fēng)流,他穿的了青衣布衫,祥云仙鶴,也穿的了朱紅對襟、四合如意,只有那雙如天空般湛藍澄澈的眸子自始至終清冽疏離,偷偷藏著一縷叫人看不懂的惆悵。 元疏桐雖沒能好好抒情,縱使一萬個不高興,見到顧辭初也都多云轉(zhuǎn)晴了。 上蒼慈悲,將辭初送來與她同行,死而無憾了! 元疏桐痛心疾首,不顧如花和小翠以及眾女婢的阻攔,沖下去握住顧辭初的手,含情脈脈道:“都怪朕識人不清,錯信了左右丞相,才害的你我生離死別,朕這就和你一起去投胎,下輩子朕就是豬狗牛羊也要咬死左右丞相,那兩個老不死的朕定不放過他們!” 言罷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下子將顧辭初公主抱,抱起來就往殿外沖。 很明顯,對于她的這一舉動顧國師欣喜若狂,激動地大驚失色、手足無措。 元疏桐看著他我見猶憐的小模樣,心里更加喜歡,趁熱打鐵:“辭初,你看要不趁著牛頭馬面還沒來,咱們先圓個房怎么樣——” “殺人如麻、慘無人道、禽獸不如的老臣在此請罪,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請陛下即刻處置老臣!”藍衣左丞相抱著玉笏追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吐露肝膽。 “無需勞煩陛下當(dāng)牛做馬咬死臣,陛下只需株連九族即可,老臣死不足惜!”紫衣右丞相不甘落后,跟風(fēng)效仿。 呀,這朕就想不通了,百官誰下來湊麻將都不奇怪,怎么連左右丞相都死了? 奧奧~元疏桐恍然大悟。 一定是穎妃獨攬大權(quán),斬草除根,活該!害人終害己,多行不義必自斃!也算了朕一口怨氣了。 “陛下,請放開微臣?!鳖欈o初蹙起好看的眉。 元疏桐厚著臉皮提議:“反正都是要投胎的,順道嘛,一起唄?!?/br> 彼時,外頭守門的小太監(jiān)公鴨子似的喊道:“穎妃到!” * 熊熊烈火,燒死了她求而不得的摯愛,只因自己昏庸無能,多少肝腸寸斷。萬丈深淵,摔下去必定粉身碎骨,預(yù)知到結(jié)局時的后怕,那是人性求生的本能,這些不可能是假的。 可眼前的金鑾殿前,百官朝拜也是真實的,她根本不在陰間地府,她活著,好端端的活著,顧辭初沒死,左右丞相沒死,大家穿著朝服,站在金光燦燦的金鑾殿里上朝,一切都回到從前的模樣,她重生在咸寧五年,那時錦繡花開,她雙十芳齡。 元疏桐像當(dāng)年一樣,呆若木雞的坐在龍椅上,緘口不言。任底下左右丞相商討國事,干政□□。 怪事,她怎么又活了? 活著又能怎么樣,到了四十歲,還是要死的,像她這樣的傀儡女帝,活著死了對于百姓來說都無關(guān)痛癢。 重來一次,她還是一無是處的女帝,顧辭初還是求而不得,又有什么區(qū)別?不過是再受一世的煎熬罷了。 顧辭初對于南昌救災(zāi)一事與左右丞相產(chǎn)生分歧:“南昌水災(zāi)泛濫,百姓名不聊生,若是不救濟,便可能引起□□!” “顧國師,你可知前年江州賑災(zāi),國庫一下子撥下去多少銀兩?救濟自然沒錯,可這時候救,國庫空虛,等于動搖國之根本,救不得。”藍衣左丞相長袖一揮,當(dāng)即否決。 “水能在手亦能覆舟!若是南昌百姓揭竿而起,又該當(dāng)如何?南邊琉璃國蠢蠢欲動,探子每年都在報他們排兵布陣、大肆壯大軍隊規(guī)模,北邊苗疆不守盟約,斷貢品,絕來往,大昭禁不住□□了!”顧辭初言辭犀利,句句大逆不道,字字一針見血,這是他的的行政風(fēng)格。 顧國師舌戰(zhàn)群臣的事情每年都會發(fā)生,多數(shù)情況下都會以左右丞相啞口無言、表面答應(yīng)暗箱cao縱的招數(shù)而失敗告終,這樣的事情從前元疏桐是不管的。 當(dāng)初這樁事她記得結(jié)果,顧辭初據(jù)理力爭,的確說贏了左右丞相,只是他的折子才蓋上印章,就被獨攬大權(quán)的左右丞相扣下來,一扣就是三五年,最后是他傾家蕩產(chǎn),變賣了祖輩里所有的錢財,偷偷送去南昌,一場□□才被扼殺在萌芽中。 從那之后他更加節(jié)儉了,連青衫上的祥云仙鶴亦或翠竹松柏的花樣都沒了,一身布衣也遮不住他的高貴與俊美。 元疏桐突然知道,自己為什么如此瘋狂的迷戀這個男人了。 他身上有一種尋常人沒有的東西,使得他神秘而高貴,那東西叫勇敢而堅毅,他的脊梁骨比別人直,心胸可以似海,可以如針,有匪君子,天命尊榮。 這樣的男子,終生未娶,老來為她葬送火海,明明甘愿為自己而死,卻拒絕了她一輩子。 重來一世,她還要將往日的求而不得一一經(jīng)歷,想想還不如死了痛快。 但……如果不呢? 如果她不想這么活呢? 如果對于追求顧辭初她不再輕言放棄,如果她能大權(quán)在握,如果她能創(chuàng)造一個萬朝來賀的盛世呢? 這些如果不只是如果,她才二十歲,她還穿著龍袍,站在權(quán)力的巔峰,顧辭初觸手可及,一切都回到原點,只要她想,就沒有什么不可能,命運給她重來一次的機會,那從今天開始,她就必須把命運緊緊攥在手里,她是天下人的皇,一旦給她機會強大,就沒有人能比她更強! 右丞相步步緊逼:“顧國師,說來說去你就是要動國庫可對?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