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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夫妻,若是兩女或兩男便結為姐妹或者兄弟。就這樣我和琳兒從小定下了娃娃親,算的是青梅竹馬吧?!?/br> “那你們倆怎么回事?”季白聽著穆初講述著,低沉的聲音穿過耳際,難掩其中痛苦。讓季白想到了兩人青梅竹馬的感情,始終沒有“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的那般幸福,最終還是沒有在一起的苦澀。 “本來我們兩家商量好,等長林一戰(zhàn)結束后,父親解甲歸田,便到琳兒家提親,可是后來,金陵長林一戰(zhàn),遭遇埋伏,隨軍出行的五萬大軍,無一人生還,而我有幸被閻君所救,成為了這金陵的城隍。后來這件事情傳到京城,我們全家被貶為庶人,而姜伯父也避我們家不及,琳兒聽到這個消息后,一病不起,后來病情有了好轉,最終逼迫琳兒嫁給戶部尚書嫡子,琳兒誓死不從,整天郁郁寡歡,在大婚之日,抱著我的排位,撞柱而亡。等我趕回去的時候,已經完了,就看到琳兒抱著排位,笑的很開心說,她終于能見到他了,這么久,讓他久等了?!?/br> 季白聽著初的講述,心中顫了顫,他們倆還真的命苦,季白怔然,腳步一頓,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好像說什么都于事無補。 看著穆初神情平淡,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季白看著他,想著在姜姝琳撞柱的時候,他一定很疼吧。 “所以這么多年,你一直在找她?!奔景茁曇羯硢柕?,背過身去,擦了擦眼鏡,調解著呼吸。 “是啊,我只是想見見她,知道她過的好不好,哪怕讓我遠遠見上一面都行,只可惜,她已經輪回轉世了,我連她一面如今都見不成?!蹦鲁趼曇纛澏吨?。 穆初覺得眼鏡里有東西浮動著,眼眶里的淚水在不停的打轉,停下腳步,閉上眼,深深呼吸著,平復著心情。 季白抿嘴不語,看著穆初,更加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他,他如今都這么痛苦了,她要是告訴他,她從未見過姜姝琳,豈不是將他最后的奢望也都斷絕了。 忽然,季白覺得腰間一軟,低頭看去,然后被人蒙住了嘴巴,季白睜大眼睛看著穆初,掙扎著,然后后頸一痛,眼前的穆初身影恍惚著,慢慢變黑,失去了知覺。 “我在你身上聞到了琳兒的味道,我知道你一定知道琳兒的下落,所以能帶我去見見她嗎?”穆初睜開眼睛,神色希翼轉過頭說道,霎時,神色一變,季白人呢! 穆初慌亂看著四周燒香拜佛的人,擠進去看著他們,焦慮不安,四周都是人流,拿著香紙錫箔,根本看不到季白的身影啊。 穆初別來人群,朝許嶠他們的方向跑去,現(xiàn)在只能通知閻君他們了,心里暗暗祈禱著季白沒事。 昏黃的燈光下照耀著稀疏的人影,季白的意識慢慢清醒了過來,聽到耳邊刻意壓低的聲音。 季白眉頭一皺,動了動身體,似乎被什么綁著,動不了。想要睜開眼睛看看,但眼皮沉重著,季白恍恍惚惚睜開眼。 借著昏黃的燈光看著,突然神情震驚,這……這就不是她當初來的那個院子古鼎里那里嗎! 在那個鼎中看到的那個新娘,還差點淹死的那個地方,怎么會到這里來。 季白動動了身體,才看到自己坐在凳子上,嘴里像是被堵這什么,只聽得見自己嗚嗚的聲音。季白扭動著身軀,發(fā)出一陣聲響,聽著陣陣冷風刮過,沒有人。 頓時季白臉色蒼白,閉上眼睛陷入了絕望,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這里。忽然,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季白神色一凝,豎起耳朵仔細聽著,看著是不是有人,能不能救她出去。 緊接著鼎中閃現(xiàn)一道白光,頓時季白周圍的景物紛紛變了樣,季白看著草叢消失取而代之是木椅,然后置身在大堂里。 霎時間,大堂的正坐上坐著一個臉色蒼如白紙的男人,面無表情看著季白,四周都是站著穿著官服的士兵,季白看著他們眉間發(fā)黑,臉色慘白,只覺得背后發(fā)麻,她這會真的是碰上了陰兵了。 坐在正堂里的是白發(fā)老人,然后面前出現(xiàn)一群同樣衣著一群女眷,還有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姑娘。 季白看著老人指著那背對她的姑娘在順著什么,然后憤怒摔袖離開,然后年齡較大的夫人接過一個丫鬟遞過來的一碗湯藥,然后幾個女眷架著姑娘,夫人端起湯藥,不知道說了什么,強行灌給她喝。 ☆、紅杉姑娘 季白看著那碗湯藥黑色,心里有些發(fā)怵,然后看著她被逼迫地喝了下去,黑色的湯汁順著領脖而下,季白想著去阻止,頓時場景一換,換成了大堂拜堂的模樣。 怎么又是這幅場景,季白四處看著大紅絲綢掛滿了整個房間,正堂頓時一亮,季白霎時望去,堂上無人,只有一朵胸花放在地上,火紅的胸花拖在地上,季白就靜靜看著,心里越來越急。 “兜兜轉轉,你還是落在我手上了?!焙鋈患景茁牭揭宦曣庺璧穆曇繇懫稹?/br> 季白回頭看著,頓時訝然,自己能動了?;艁y起身望著黑色的房梁,什么都沒有,頓時一陣風驚起,風塵卷起,迷失了眼睛,季白覺得背后一涼,額頭冷汗驚起,心中期待的一絲希望頓時沉到了谷底。 季白慌忙轉身,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衣服戴著黑色斗篷的人一雙陰翳的眸子緊緊盯著她。 “你是誰?”季白看著她,聲音顫抖地問著,心里有些后悔,之前跟他們在一起怎么沒有向他們求教幾番,現(xiàn)在也不至于碰到他們只能處在被動。 “青瑤女官,好久不見?近日可好?”黑衣看著季白害怕的神色,一聲嗤笑,看著她,輕聲問道。 “女官?”季白一愣,她叫她女官,女官不是一種職位嗎?她叫自己女官,莫非自己祖上做過女官,還是姓氏,可季白轉眸一想,百家姓里也沒有女姓啊。 黑衣人看著季白一臉茫然,垂眼冷笑,果真入了凡,誰都記不起來。 “青瑤女官,東西拿來,沒準還可以放你一馬。”黑衣人看著季白,陰翳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狠辣。 她找那東西很久了,冥界她都查遍了,都找不到,她才想起掌管冥界各神事物的人青瑤女官,能進出冥界所有地方,只有她最有可能見過那東西。 “等等,我不是什么青瑤紅瑤的,我叫季白,還有那個什么東西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你們怎么都在問我,我真的什么都沒有見過。” 季白看著她準備動手,大聲說道,努力地拖延時間,期待他們能夠早日找到她,不然她對付不了這兇巴巴的女人。 黑衣人看著季白慌亂的樣子,輕嗤著,整個冥界誰不知道青瑤女官鬼點子最多,做事嚴密周到,盛得帝君信任,怎么可能沒有見過那秘寶。 “快說,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黑衣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