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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水色迷蒙,禁不住緊張地開口,呼吸急促地說:“妻主……好奇怪……” 低啞的聲音帶著輕輕的顫動,謝初辰在床上時不時的扭動著,不知是害怕還是在期待著什么。 “初辰,別緊張,放松……” 蕭晚盡量放緩呼吸,生怕嚇壞了這只純潔的小白兔。 “唔……” 許是蕭晚摸得有些舒服了,謝初辰輕輕喃道:“妻主,給我……” 見蕭晚磨磨蹭蹭地還不撲倒自己,他不由伸出雙手,竟主動纏上蕭晚的脖子,一雙水眸嬌媚如絲,泛著氤氳的水汽。 “妻主……抱抱我……” 那一聲聲喘息和輕吟,宛若最強的媚藥。蕭晚腦中只覺得“轟”的一聲,險些又要流鼻血了…… 兩人幾度纏綿,一直折騰了好久才云雨初歇。冬日的夜晚十分涼,外面又下起了小小的雪花。有些昏昏欲睡的謝初辰忍不住往蕭晚的懷里鉆了鉆,蜷在她溫柔的懷中舒服地睡了起來。 “初辰……”輕靠在謝初辰的頸邊,蕭晚憐愛地吻了吻他的額頭。她的吻特別的溫柔,特別的小心翼翼……但那雙手卻又克制不住地向下游動著。 被打擾了睡意,懷里的謝初辰不滿地動了動,蹭得蕭晚又漸漸起了情一欲。 明明都柳下惠了好幾個月,誰知嘗鮮后,她竟恨不得又壓倒謝初辰大戰(zhàn)個三百回合。 這般想著,她輕輕地笑了笑,將累癱的謝初辰緊緊地?fù)碓诹藨牙?,只覺得一種難以言述的幸福喜悅在心中漸漸滋長著,只想就這樣抱著他,直到天荒地老…… 第二日清晨,謝初辰渾身酸痛地醒來。一睜眼便見蕭晚的睡顏近在咫尺,雙臂緊緊地攬著她的腰身,兩人身上不著寸縷,溫暖的肌膚相貼,又親密又曖昧。 他臉頰上的溫度迅速攀升,隨后迅速回想著昨晚自己究竟堅持了多久呢……而這么一回憶,那些曖昧的畫面速速閃過,讓他心跳如鼓,又羞得滿臉通紅,簡直不敢相信昨天主動求一歡的竟是自己,后來不停求饒地又是自己,最后堅持不住睡過去的還是自己…… 太丟人了…… 懷里的夫郎時不時地扭動著,又是輕喘又是搖頭,不知在哪悲傷感懷著什么。本想看看謝初辰有什么反應(yīng)而一直裝睡的蕭晚,終是忍不住地將他摟回了懷抱里。 “一大早,初辰在想什么呢?”捏了捏謝初辰臉上的rourou,蕭晚笑瞇瞇,又有些咬牙切齒地問道,“是在想妻主不行這件事嗎?難道說昨晚沒有滿足初辰?要不今早,妻主再努力努力……?” 溫?zé)岬氖种冈谀橆a上輕輕拂過,謝初辰被迷得七葷八素。等反應(yīng)過來!自己竟然又被吃抹干凈了! 這次大婚,楚天悅放了蕭晚三天假期。又因正巧過年,蕭晚一口氣休到了初三。這時的兩人正是新婚甜蜜之時,每日每夜都窩在一起。然而每晚,謝初辰都因體力透支熟睡了過去,惹得滿身燥熱的蕭晚納悶不已。 她默默咬牙,心里盼著,勢必要將這只小白兔養(yǎng)得白胖些。這樣吃起來,才更有味呢~ ☆、第83章 時間一眨眼,就到了除夕之夜,整個京城一片火樹銀花,洋溢著溫馨喜慶的迎新氣氛。 在萬家團(tuán)圓、辭舊迎新之際,一路上皆是歡聲笑語,眼花繚亂的煙火刺得季舒墨的雙眸有些酸澀,喉頭刺刺的痛。 這 么一張往日清俊儒雅的玉顏,如今消瘦憔悴了整整一圈,透著一股子病態(tài)的蒼白。還未養(yǎng)好傷的身子羸弱不堪,一瘸一拐吃力地行走著,根本很難看出,眼前這位竟 是當(dāng)年風(fēng)靡了整個京城,令無數(shù)女子為之瘋狂追求、百般呵護(hù)的第一才子——季舒墨!那位才貌雙全、舉世無雙的少年。 當(dāng)然,現(xiàn)在京城人士在談?wù)撈鸺臼婺珪r,那神情語態(tài)皆是鄙夷嫌棄,似乎提到他和季家人的名字就感到十分不齒。 “舒墨,現(xiàn)在三姐只有你能幫我了!”捂著被揍得漏風(fēng)的牙齒,季欣桐慘兮兮地拉著季舒墨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血淚地說道,“你就幫幫jiejie吧!” 季家被封不久,季家三女分道揚鑣,這時,季舒墨被目睹紅杏出墻,被蕭晚當(dāng)眾休棄,落得人見人厭的下場。 而后幾周,季立穎因受母親貪污案牽連,被革職查辦。季如蕓更因之前賣出的劣質(zhì)絲綢突然褪色等問題,以欺詐罪被告上了衙門。季欣桐被債務(wù)纏身,想方設(shè)法逃離京城,卻被討債的一怒之下,揍成了重傷。 見季舒墨一看見自己就扭頭就走,季欣桐不滿地嚷嚷道:“反正你都不是處子之身了,名聲那么差又無人要你,陪陪客又不會少塊rou的!” 見季欣桐被逮后,竟還想將自己賣出抵債,季舒墨氣得渾身發(fā)抖。巨大的反差和對待,幾乎壓垮了這位曾經(jīng)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少年。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依靠的港灣,竟從一開始……就虛無得令他感到可笑! 用力地拉了拉面紗,季舒墨一掌推開了重傷的季欣桐。 晶瑩的小雪如柳絮般簌簌不斷地飄揚而下,紛飛雪花伴隨著季欣桐絮絮叨叨的謾罵聲刺得季舒墨雙耳漲疼,他不禁低垂下了腦袋,瘸著腿慌張?zhí)踊亓俗约簳鹤〉目蜅!?/br> 一回到客棧,季舒墨驚慌的心情還未消散。他剛準(zhǔn)備喝口茶定定心神時,脖間忽然一緊,只見一卷白綢緊緊地纏繞住自己的脖頸,將他整個人提到了半空中。 一寸寸收緊之下,呼吸瞬間被奪,季舒墨張口想要呼救,但破碎的聲音根本發(fā)不出來,反而讓白布勒得更緊。 驚慌、恐懼在剎那間襲上心頭,季舒墨漲紅著臉,雙手死死地扣住白綢,胸口因窒息驚慌劇烈地起伏著,卻仍然無法逃過這等蠻力。 “別勒得太緊,讓人看出了破綻?!笔ヒ庾R的瞬間,季舒墨忽然聽到了熟悉的音線,淚在顫動中滾落了下來。 三個時辰后,正準(zhǔn)備收房租的掌柜,推開了地字七號房的房門。然而,入目的竟是一名少年自縊身亡的場面,血淋淋的場景令她當(dāng)場失聲尖叫了起來。 待到官差趕來將少年放下時,眾人才驚覺,這位上吊的少年竟是曾經(jīng)的才子季舒墨! 一時間,京城內(nèi)流言四起。 有人認(rèn)為,季舒墨是不堪被休、名聲盡毀,所以一時想不開上吊自殺了。又有人說是季家負(fù)債累累,季欣桐欲賣走季舒墨,才逼得季舒墨自盡免去了被賣去窯子的悲慘下場。 無論外界怎么流傳,季舒墨之死都被判定為了自殺。 聽到外面的流言并沒有涉及到自己,被罰禁閉的楚慕青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