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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凄涼的語氣,聽得不少小廝們紛紛落淚,對季舒墨的有眼無珠更是怒罵不已。 “小姐,你別這么說自己,是季舒墨配不上你……” “小姐才不是不學無術(shù)的大紈绔,小姐是大才女!” “小姐不要傷心,這種賤人不值得你落淚!” “休了他!” 在眾人紛紛謾罵時,蕭晚走到書桌前,拿起筆忽然寫了起來。隨后,她將一紙休書丟在了季舒墨的臉上。 前世的和離書,小心翼翼地保護著他,深恐傷其一分一毫;今生的一紙休書,卻是情斷義絕,愛已成恨。 眸底一片寒意,蕭晚一字一句冷聲道:“季舒墨,你已被我休出蕭家。從今往后,你我再無任何關(guān)系!” “休……?” 哪怕覺得自己真的失寵了,季舒墨都未曾考慮過,蕭晚有朝一日會休了自己。蕭晚是愛自己的,只要自己努力,她終有一日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他不會輸給謝初辰,更不會輸給其他任何一個人。 可現(xiàn)在,蕭晚扔在自己臉上的休書卻讓他攝怔在了原地。他顫悠悠地撿起地上的休書,望著休書上龍飛鳳舞的字跡,內(nèi)心的堤壩漸漸開始崩潰。 ——立書人蕭晚,系京城人士,從七月六日媒娉定季氏為夫,豈期過門之后,季氏紅杏出墻,犯了七出之條。故立此休書休之,將其退回本宗,聽憑改嫁,并無異言。 “妻主,你當真要……休我?”咽喉中不知為何帶著鐵銹的味道,令季舒墨的呼吸難受地哽咽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既然晚兒已休,即日起,季氏不再是我們蕭家的人!”不等蕭晚開口,被這件事氣得七竅生煙的陳太公,惱怒地厲喝道,“來人,將這個yin夫杖打四十大板,丟出蕭府!” 作者有話要說:原本寫在評論里的,覺得萌萌噠,擴充下放上來。 幽怨的初辰,從懷疑自己魅力不夠已經(jīng)到懷疑晚晚不行了。 初辰:伐開心,為毛季渣渣都滾床單了,我沒有!妻主,你看看我嘛,看看看看嘛,人家也中春!藥了!你看看人家文里的主角,中了春!藥順利成章的滾床單了,為毛到你頭上,就成了虐渣的手段了??。。?!為毛把我推開!?。。≌f好寵寵寵的!你這個大騙子!(#‵′) 被勾一引得欲!火!焚!身的晚晚有苦難言:唔……脖子以上到底怎么吃初辰啊,好難啊……太困難了……/(ㄒoㄒ)/~~初辰,你要相信為妻,一定能破關(guān)斬將,用脖子以上吃了你的! 初辰:……還有說好的約會,和說好的溫馨日常呢┭┮﹏┭┮ 晚晚:恩恩!那些馬上就來,咱們先成親!么么噠! 初辰:>////<妻主親我了~ ↑每天寫的最快的就是小劇場……因為可以無限賣萌! ☆、第80章 終究是柔弱男兒的季舒墨,根本忍受不住蕭家粗重的軍棍。剛承受激烈歡一愛的他,全身酸痛乏力,根本抵不過兩個嬤嬤毫不憐香惜玉的拖拉和重重的杖刑。 “妻主……我……” 這般狼狽下,季舒墨有很多話想跟蕭晚說,還有很多話想要質(zhì)問蕭晚,為何曾經(jīng)寵愛他整整三年,前段時間卻翻臉喜歡上了別人呢。但板子劈頭蓋臉地打下,令他胸口的腥甜終是壓制不住地噴涌而出,臀部傳來的陣陣劇痛更令他眼前一黑,身體軟軟地栽到了地上。 望著奄奄一息的季舒墨,蕭晚裝作十分難受地扭過了腦袋。帶血的雙唇輕輕地顫動著,演完最后一刻被季舒墨傷透了心的妻主形象,卻是沒有用正眼再瞧他一回。 三個月前,季舒墨陷害謝初辰遭受了杖刑,若不是她急急趕回,謝初辰差點命喪黃泉、以棄夫之名丟棄出府。 今時今日,季舒墨遭受如此惡果,蕭晚絕不會傷心,更不會心憐,只是嘆息自己,當初究竟是被什么蒙住了眼睛,竟會愛上這般蛇蝎心腸的少年,落得前世愚蠢被騙的下場。 季舒墨與楚慕青被陳太公捉jian的消息,早在前不久就如同風兒一般傳遍了整個蕭府。在季舒墨被杖刑時,不少賓客神色詭異地望向了季舒墨、楚慕青和蕭晚三人,心中各種八卦地揣測著。 一個是京城才子,一個是不受寵的皇女,另一個是正當受寵的工部侍郎。今日,是蕭晚的弱冠之日,竟發(fā)生了捉jian在床這么狗血的一幕,簡直是蕭家的一大丑聞!同時,更是皇族的一大丑聞! 不知道女皇陛下得知此事后,會如何處理季舒墨呢?會殺了這個令皇族蒙羞的yin夫嗎? 感受到四周投射而來的怪異目光,楚慕青這才驚覺,蕭玉容和自己的兩位皇姐竟站在不遠處,蹙著眉不滿地望向著自己。她心中惱恨到了極點,更是惶恐不安這個難堪的事實若是被母皇知道,自己會被母皇如何批評處置,會不會被母皇察覺出什么…… 明明同樣被人捉jian,卻沒人敢上前責難皇女的不是。見蕭晚傷心難過,又知此事一個巴掌拍不響,陳太公不由橫眉冷對,對著楚慕青冷喝道:“三殿下,剛才我們闖入的時候,你親昵地喊著‘舒墨’,似乎對季舒墨在你床上并不感到意外。不知可否給我們解釋一下原因?” 陳太公并不是省油的燈,一雙火眼金睛立即看穿了楚慕青和季舒墨之間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絕不是楚慕青口中所辯解的那般。 “明 知季舒墨是晚兒的夫郎,卻仍然被其所誘,酒后亂性。三殿下,你難道不該給我們蕭家一個交代嗎?”陳太公眸色微冷,一字一句寒聲道,“還是說三殿下身為 皇女,就可以知法犯法,明知故犯?若是如此,我現(xiàn)在就去找陛下評評理!是不是皇女就可以隨意強占他人的夫郎!” 被陳太公一連串的炮轟堵得啞口無言,楚慕青不禁冒起了冷汗。她一邊心想著這個老不死怎么廢話那么多,一邊急匆匆地解釋道:“陳太公,您誤會了。我府上有名小侍名為‘書陌’,書本的書,陌生的陌。剛才醒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在自己的府上,所以錯喊了名字……” 她說著,瞥了一眼早已昏厥的季舒墨,咬牙切齒,一副受害者的身份憤憤道:“今日是子惜的弱冠吉日,身為好友,我怎會做出這種不仁不義的事情……是這個毒夫趁我酩酊大醉,爬上我的床,簡直是不知廉恥!” “子惜,此等毒夫休得好!” 若是知曉最后一刻,楚慕青還要為著自己的名譽再踩上他幾腳,甚至預謀著殺掉他以絕后患,季舒墨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再吐出一口血出來……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