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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地散落一地,畫面極其曖昧。大床上的賬幔拉下一半,身無寸縷的一男一女朦朦朧朧地映入了眼簾,完全遮不住滿室旖一旎的春一光和瘋狂凌亂的畫面。 激烈的動作,急促的輕吟,使得曖昧的氣息撲面而來,床板咯吱咯吱的顫動更驚得未嫁的小廝們紛紛羞紅了臉。 “這不是三殿下嗎?!” 不知是誰高呼了一句,整個墨淵居瞬間炸開了鍋。 ☆、第79章 一句三殿下的高呼將守在客房前的護衛(wèi)吸引了過來,而負責帶領(lǐng)陳太公等人來捉jian的云書則驚嚇在了人群里。 賬幔內(nèi)隱隱約約粗喘的不正是三殿下嗎! 自家公子怎么和三皇子滾到了一張床上,還被人當眾捉了jian?! 完了!完了! 云書整張臉驚得蒼白,顫抖的聲音誠惶誠恐地喊道:“公子!公子!” 站在不遠處,蕭晚望著屋內(nèi)凌亂不堪的畫面和完全嚇傻的云書,無聲地冷笑。 紅杏出墻,清白不再,季舒墨啊季舒墨,既然你使出這般毒計,就別怪我以牙還牙,讓你自食惡果!身敗名裂! 冬 日的冷風順著開啟的房門呼呼得吹進屋里,緩緩吹散了房內(nèi)煙霧繚繞的淡淡香氣。但,眾人的注意力全在床上這兩位身體交疊、忘我做著劇烈運動的男女,而房內(nèi)旖旎的情欲氣味太重,并沒有人注意到墻角香爐里點燃的淡淡幽香,更沒有人注意到幔簾里兩人有些神志不清的恍惚和迷離的眼神。 趁著這時,畫夏偷偷回收了角落里的香爐,裝作驚慌地喊道:“季公子,你怎么能背著小姐做出這種事!太過分了!小姐,我要去找小姐!” 漆黑的房內(nèi)照入月光,一驚一乍的抽氣聲此起彼伏,使得床上恍惚的男女漸漸恢復了些思緒。 恢復神志的片刻,季舒墨只感覺渾身劇痛,胸口上壓著的重物讓他難受得喘不過氣來。但很快,他驚覺到到身旁的動靜和四周投來的怪異目光,僵硬地轉(zhuǎn)過腦袋,映入眼簾地竟是呆若木雞的人群和摟著自己不著寸縷的楚慕青! “??!”慌張地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楚慕青,季舒墨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裳早就丟得七零八落,如今光一溜一溜的身子又青又紫,看上去狼狽又放一蕩不堪。 他抓過一旁的被子連忙蓋住自己這早已乍泄完的春光,如玉的容顏嚇得花容失色,慘白的雙唇顫抖不停。 他的記憶只停留在等著云書來抓謝初辰的jian,以及睡在蕭晚的身邊裝作與蕭晚同寢的片段上,為何現(xiàn)在自己會和楚慕青做出這種事,還當場被人逮住…… 斷斷續(xù)續(xù)的記憶令他腦袋疼痛欲裂,但他明明記得自己是和蕭晚??! 究竟是楚慕青跑錯房間強占了他,還是他被謝初辰反陷害了? 這樣想著,季舒墨羞憤欲死,雙眸盈滿淚水,委屈地喝道:“三殿下,你怎么在這!” “舒墨……?”被重重推開的楚慕青,輕柔著昏沉不已的腦袋,粗重的呼吸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似乎還未從這一場貪歡中回過神來。 被季舒墨搶走了錦被,她健壯的身軀瞬間裸一露了出來,乳白色的液體濕濕噠噠地滴落一片。站在門口的幾名小廝驚呼一聲,各個小臉紅透,紛紛轉(zhuǎn)過身避諱。 沒想到蕭府后院竟出了這種yin一亂不堪的丑事,還發(fā)生在蕭晚弱冠之日的宴席上! 一向注重清規(guī)戒律、蕭家名譽的陳太公沉著臉走上前。他迅速拉下另一半帳幔,又將地上零散的衣物丟進了帳幔里。冰寒的目光鋒利地刺向床上的一對男女,他咬牙切齒地抖著手,大怒道:“還不快穿上衣服,如此傷風敗德,成何體統(tǒng)!” 蕭萍是戰(zhàn)功顯赫、英勇就義的大將軍,陳太公是其正君,又是一品誥命,平日里女皇都會禮讓三分,自然不像其他人一般畏懼楚慕青皇女的身份不敢上前呵斥。 這一聲厲喝驚得季舒墨顫悠悠地抬起腦袋。望著眾多丫鬟小廝投射而來的怪異目光,他臉色蒼白如紙,仍然無法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舒墨……舒墨!” 就在這時,蕭晚姍姍來遲,在眾人的目光下,一步一步顫抖地朝著季舒墨走去。作為一名剛剛醒來的醉鬼,她走路搖搖晃晃,又因太過震驚憤怒,幾欲跌倒,皆被畫夏攙扶了起來。 “小姐,虧你這么寵愛季公子,他竟趁著你醉倒時,偷偷爬上三殿下的床,簡直是太過分了!”一雙利眸刺向慘白著臉的季舒墨,忠心為主的畫夏憤怒道,“小姐,休了他!休了這個紅杏出墻的賤人!” 蕭晚抬起頭,毫無血色的容顏布滿著不敢置信。因氣憤而劇烈顫抖著,她抬起手,想要掌摑季舒墨,卻因舍不得下手,緩緩地垂了下來。 “舒墨……為何、為何要這樣對我?”暗中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一股熱流沖到眼眶,蕭晚的雙眸立刻蒙上一層水霧?!澳銈円粋€是我最愛的人,一個是我的好友?。楹我持易龀鲞@樣的事……為什么!” 一連串欲言又止的舉動和悲戚的低吼令在場的丫鬟小廝們紛紛心疼,不由怒氣沖沖地罵道:“季公子,我們看錯你了!小姐對你那么好,你竟背著小姐紅心出墻!” “就是就是!” “小姐,休了他!” “休了休了!” “妻主,你聽我說……我沒有……”季舒墨搖著頭,低聲哭泣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一直在自己的房間里……可能是三殿下喝得太醉,誤入了我的房間……” 面對各種指責,舌燦蓮花的第一才子第一次口吃了起來。他拼命地為自己辯白,卻完全忘了,這出他自己使出的毒計,如今報應在了自己的身上。被人當眾捉jian,早已不是清白之身的他,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 “妻主,我以為是你,才……” “啪!”的一聲脆響,一個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季舒墨的臉上,殘忍地打斷他未完的話語。 楚慕青擰眉怒喝:“賤人,竟然趁著本殿下酒醉昏睡之時偷偷地爬上了本殿下的床!” 臉火辣辣得一陣燒痛,季舒墨被這一巴掌打得腦袋發(fā)懵,牙關(guān)打顫,竟哆嗦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見 蕭晚驚疑的目光望向了自己,楚慕青蹙起眉,嫌惡地一腳將季舒墨踢開,一臉懺悔地對上了蕭晚:“子惜,對不起,我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季舒墨竟趁我酒醉神 志不清時,在床上勾引我,害我犯下這等大錯……我真沒想到他是這樣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人,竟一時間著了他的道……” 雖然記憶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