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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蕭晚,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讓季舒墨感到十分的陌生。他試想過一千種蕭晚回府后的情景,都未想過,她口口聲聲說為自己好,卻竟要對自己的小廝動手。 眼見云書真的被云嫣拖出了大廳,傳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才剛剛站起不久的季舒墨,不得已又跪了下來,第一次卑微地懇求著蕭晚:“妻主,我以后一定會好好管教地云書,求您饒了他這回……” “謝公子,云書嘴拙,也求您饒了他這回……” 雖然極其厭惡季舒墨身邊這兩個囂張的小廝,但蕭晚并不是真想奪人性命。見著季舒墨低聲下氣的道歉,又見謝初辰水汪汪著目光一臉的不忍心,蕭晚頓了頓,見威懾已下,才慢悠悠地開口:“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掌摑三十下。” 被掌摑三十下的云書,整張臉鼻青臉腫。在結(jié)束了酷刑后,他雙眼當(dāng)場一翻,暈了過去。季舒墨心中焦急,想要帶著昏迷的云書回房醫(yī)治,卻又因?yàn)榇丝檀髲d的詭異氣氛,不得動彈一步。 由于柳氏被抓,崔管事和陳賬房很快就招了供,完全和蕭晚說的一樣,這些年來他們中飽私囊了足有兩萬余兩公款。而季舒墨布下的栽贓之計(jì),完全由柳氏一人執(zhí)行,所以柳氏倒臺后,所有的證據(jù)皆指明柳氏一人。 “今日,你犯下七出之罪,我本該休你,但念在你這么多年打理蕭家的份上,只將你貶為小侍。從今往后,你搬去京城外郊的別莊,勿要再插手蕭府之事了?!?/br> 一聽到“小侍”二字,柳氏差點(diǎn)當(dāng)場暈了過去。 “至于輕如,你意圖對初辰不軌,卻三番兩次說謊試圖掩飾自己的罪行。依照家法,杖責(zé)四十,閉門思過三個月,即刻執(zhí)行。”蕭玉容冷冷地說,“從今后,蕭府的一切你不必再管了,全部轉(zhuǎn)交給晚兒?!?/br> “母親!”蕭輕如急急地喊著,目光滿是哀求,“輕如已經(jīng)知錯了,以后絕不會再犯了,您不可收回輕如的權(quán)利啊……” 這些年來,她趁著蕭晚奢靡紈绔之際,漸漸籠絡(luò)了蕭家大部分人的心,更暗暗掌握了蕭家大半的權(quán)利。蕭家所有人皆知,蕭家的嫡長女是個昏庸無用的大草包,她這位庶女雖不能承奉祖廟的祭祀和承襲母祖的地位,卻能替代嫡女繼承府??! 可現(xiàn)在,母親竟然要收回她的所有權(quán)利!這讓她以后如何在蕭家立足! 此刻的蕭輕如,想的并非是時時護(hù)著自己的父親,而是自己的權(quán)利! “meimei啊,你是在意手中的權(quán)利,還是誠心地認(rèn)錯?”蕭晚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冷冷地說,“若是誠心認(rèn)錯,不應(yīng)該先給初辰道個歉嗎?!” “你!”蕭輕如的一口氣噎在了喉嚨里。好半響,她才快速又低聲地說了一句:“謝公子,對不起?!?/br> 聽著蕭輕如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謝初辰有些局促不安。蕭晚卻在旁冷冷地輕諷道:“太輕了,一點(diǎn)誠意都沒?!?/br> “謝公子,昨日是我唐突冒犯了您,對不起。求您原諒輕如,給輕如一次改過的機(jī)會?!?/br> 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蕭晚逼著跪在謝初辰的身前道歉,蕭輕如氣得暗中咬牙。她硬生生地將心中的滔天怒氣壓下,發(fā)誓以后定要讓蕭晚好看! 蕭玉容怎會看不出蕭輕如的真實(shí)心思,她輕嘆一口氣,幽幽說:“輕如,希望這三個月內(nèi),你能好好思過……來人,執(zhí)行家法?!?/br> “啪!”隨著板子重重落下,蕭輕如身子一震,而這一顫動牽動了她肩部血淋淋的傷口,疼得她整張臉都痛苦地扭曲了起來。 行刑的護(hù)衛(wèi)并沒有看在她是二小姐的份上手下留情,而是在蕭晚虎視眈眈的目光下,毫不留情地把板子打在蕭輕如的臀上。 很快,蕭輕如整個臀部都紅腫起來。 在執(zhí)行家法時,是不準(zhǔn)用內(nèi)力護(hù)身的。 一道一道的笞打下,原本就受傷的蕭輕如痛得牙關(guān)打顫,長袍沒一會就漫出了鮮血。臀上傷痕累累,再加上肩部撕裂的劇痛,在第二十五板子落下時,她終于忍受不住慘叫出聲。 癱坐在地上一直一聲不吭的柳氏忽然心疼地大哭了起來。他猛地?fù)涞搅耸捿p如的身前,望著蕭玉容苦苦哀求道:“妻主,輕如她還受著傷啊,您就饒了她這回吧!” 蕭晚緩緩地抬起頭,不留絲毫余地的開口打斷:“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meimei做錯了事情,就該受罰,怎么能因?yàn)樗砩嫌袀?,就格外開恩?!?/br> 板子繼續(xù)啪啪啪地落下。 望了一眼冒著薄汗、神色疲憊的謝初辰,蕭晚關(guān)心地走近:“初辰,可是累了?我扶你回房歇息?!?/br> 說著,她完全不理會眾人詭異莫測的神情,半扶著謝初辰朝著臥房走去。 ☆、第46章 心悅已久 “妻主……”感受著大廳內(nèi)各種詭異莫測的目光,謝初辰拉了拉蕭晚的衣袖,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我沒事?!?/br> 由于臀部受傷,謝初辰不得坐在椅上,整個審訊的過程他都默默地站在一旁,強(qiáng)忍著身上的不適。 見謝初辰雖盡所能地表現(xiàn)出沒事,但出口的聲音卻帶著淡淡的干啞和無力,蕭晚的心悶悶地酸疼,自然不能讓謝初辰再這么傻站著了。 “還說沒事,都站了整整兩個時辰,你看你的腿都在打顫?!北苓^謝初辰身上的傷勢,蕭晚小心地?fù)е?,在他粉粉的耳畔處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回房還要換藥呢……你那個也要……換呢……需要妻主,幫忙嗎?” 這么曖昧無限的話語,讓謝初辰瞬間緋紅了雙頰。腦海中不斷地閃過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面,羞得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鉆入,哪還敢看其他人的目光。 等謝初辰回過神來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軟綿綿、早已虛脫的身子已經(jīng)被蕭晚半抱在了懷里,正一步一步地朝著臥房走去。 他不由輕輕地揪起蕭晚的衣袖,將自己整個人的重量都倚在她的胸膛前。炙熱的懷抱,灼熱有力的心跳聲,無一不碰觸著他心底最柔軟的部分和最久遠(yuǎn)的回憶。 閃著水潤的星眸,謝初辰低低喃道:“謝謝妻主,又保護(hù)了我。以后,我絕不會再讓妻主cao心了……” 瞧見謝初辰眼巴巴地望著自己,蕭晚不由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腦袋,故意生氣地說:“妻主正給你出氣呢,你倒好,還胳膊肘往外拐!之前誰說的,以后絕不忍讓!你看看妻主我只不過離開了一天,你竟被人欺負(fù)成這個樣子!” 就在蕭晚以為謝初辰是因?yàn)樾能洸抛柚棺约簳r,謝初辰小聲地開口解釋:“初辰明白,妻主是在立威保護(hù)我,不讓人再亂嚼舌根,但我不想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