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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巳時一刻,前去竹園給陳太公請安,隨后直接拿著庫房的鑰匙前往了庫房。正在庫房里盤查的時候,畫姑娘突然找我,說是在墨淵居里搜到了陳太公被盜的手鐲,讓我前去墨淵居一趟?!?/br> “等 我趕去的時候,柳側(cè)君正命兩位嬤嬤掌摑著昭兒,而地上散落了一地所謂的罪證……有護(hù)衛(wèi)自稱看見我偷偷摸摸潛入墨淵居,云喜更稱每晚我房內(nèi)有女子的聲 音……”謝初辰苦笑一聲道,“我前去墨淵居是在手鐲被盜之前,每晚的女聲又是妻主,那些書信根本不是我所寫。我正要解釋這些時,忽然闖來一名女子來救我, 在瞬間點住了我的xue道,讓我坐實了紅杏出墻之罪名。” 認(rèn)真聽著謝初辰訴說著當(dāng)日發(fā)生的事,蕭晚的眉頭越蹙越緊。 見蕭晚神色難看,謝初辰的心慌亂了起來:“妻主,我真的不認(rèn)識那個人!” “我知道?!彼嗔巳嗨哪l(fā),輕聲問,“我只是想不明白,柳歸云為何要針對你?甚至急著要在我和母親不在的時候,將你趕出蕭府?” “不知道是不是和蕭家的賬本有關(guān)。”謝初辰遲疑了下,開口道,“最近在整理謝家賬本時,我忽然想到,蕭家上個月的采辦費似乎太多了……有些不合乎常理。 見蕭晚神色一緊,他小聲地解釋說:“上次清帳的時候,因為時間倉促,我只關(guān)注了賬面是否持平。但最近查謝家賬本時,才發(fā)覺有些人會在里面動些手腳。例如夸大或者減少賬面上的數(shù)字?!?/br> “初辰的意思是,上個月蕭家的賬本賬實不符?” 謝初辰點了點頭,認(rèn)真地說:“嗯,不止賬實不符,甚至收支不符。所以兩天前,我向陳太公要了庫房的鑰匙去庫房里盤查,想了解賬本上的這些流動資金究竟是真的采辦了,還是有貓膩?!?/br> “前兩天都沒有進(jìn)展,但昨日清算時發(fā)覺,上月中采購的五匹織錦緞竟寫著四百兩白銀。但當(dāng)我看見庫房里還未使用的那匹織錦緞時,卻覺得它根本不值這個價?!?/br> 這半個月來,謝初辰在衣鋪學(xué)習(xí)著,對于布料的好壞,也能看出些眉目。 織錦緞是東魏國當(dāng)屬名貴的綢緞,因其布料光亮細(xì)膩,手感豐厚,色彩絢麗悅目,又富有光澤,惹得一堆富人們的喜愛,認(rèn)為織錦緞是高貴典雅的象征。 蕭家也不例外,主子們的所有衣物大多都出自織錦緞 而采辦一向是柳氏和崔管事一手cao辦,陳賬房負(fù)責(zé)記賬。前世柳氏曾在財政方面動過手腳,原來是采辦上動的貓膩! 撥開云霧見青天,一想到自己抓住了柳氏的小辮子,蕭晚的嘴角忍不住揚了起來。她猛地親了一口謝初辰的臉頰,高興地說:“初辰,若是真有賬面不符,你可是立了大功??!” 謝初辰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他捂著蕭晚親過的臉頰,小聲地補充道:“原本想掌握到確切的證據(jù)后再告訴妻主的。沒想到還未核實織錦緞的具體價格,初辰就已經(jīng)被按上了竊取庫房金銀珠寶的罪名。現(xiàn)在,除了妻主外,又有誰信我所說呢……” “我信你就可以了?!笔捦硇攀牡┑┑卣f,“他那么急著趕你出府,肯定做賊心虛。這件事,我會托人調(diào)查,勢必還你清白?!?/br> “只是……”她略微頓了下,問道,“既然蒙面女子是假的話,自然不可能來柴房救你,蕭輕如是不是在裝傷?” 想到昨晚發(fā)生的事,謝初辰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再刺蕭輕如兩下!可面對蕭晚時,他根本說不出口,生怕自己被蕭輕如碰過,蕭晚會厭棄這么骯臟的自己。 他想了想,搖著頭說:“她罵妻主,我氣不過,所以……刺了她一下……” “真的?”蕭晚狐疑地瞇起眼睛,“她是不是對你做了什么?” 謝初辰心一跳,臉微微一白。 “初辰,告訴我實話?!笔捦韲?yán)肅地握住他的雙肩,“只有了解清楚全部真相,我才能救你?!?/br> “她……”謝初辰垂著腦袋,聲音細(xì)若蚊蠅地將那晚發(fā)生的事全部告訴了蕭晚,光溜溜的身子往著被子鉆了鉆。 蕭晚聽后,一拳砸在了床上,咬著牙罵道:“我不會放過她的!” 時間一晃眼到了巳時三刻,季舒墨卻仍是懨懨地躺在床上,不愿起身。失眠了整整一夜的他,腦海里浮現(xiàn)的竟皆是蕭晚臨走前冷漠的目光。 怔怔地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他問著緩步走近的云書:“蕭晚,還在梅園?” “小的去請了蕭小姐幾次,說公子身體不適,她都未理小的,甚至連門都沒有打開過?!痹茣P躇了下,輕聲道:“后來小的打聽到才知,謝初辰來了月事,蕭小姐正貼身地照顧著他。除了昭兒外,不讓其他人近身?!?/br> “來了月事,呵呵……”想當(dāng)初他來月事時,她都沒有與他這般親近,一個謝初辰竟這么讓她方寸大亂,竟讓她棄科舉回府,親自去請大夫,甚至一晚上都守著他,貼身照顧! 季舒墨的目光微微一紅,一向被蕭晚捧在掌心里的他,心里嘗到了一絲不甘心和怨恨的滋味。 云書輕輕道:“公子,如果蕭小姐堅信謝初辰是冤枉的,這事有點不好辦啊……萬一查到公子的頭上……” 眸光一寒,季舒墨不耐地抿了抿唇。 比起季舒墨的憂心忡忡,柳氏卻是氣得抓狂。 差一點點就把謝初辰趕出了蕭府,誰知蕭晚突然回府,橫插了一腳!而妻主竟然不指責(zé)蕭晚,任由她對他趾高氣揚,當(dāng)真氣死他了! 被蕭晚剃了頭發(fā)的小廝在看見自己殘破的頭發(fā)時,悲痛地大哭了起來:“奴不活了,嗚嗚嗚嗚……” “閉嘴!”柳氏怒喝一聲,不爽地將他踢到了一邊。 見柳氏不停地在房中焦躁的踱步,蕭輕如蹙著眉開口:“父親,何必這般生氣?蕭晚要去調(diào)查,就讓她調(diào)查好了。這么多人證物證,以她草包的能力,怎么可能推翻呢!也就是說出來嚇嚇您的?!?/br> “的確,蕭晚這蠢材懂個屁,我竟還杞人憂天?!绷侠湫σ宦?,沉聲道,“如今,她沖動放棄了科舉,一定會在陳太公和妻主心中落了糟糕的印象。到時候,是你表現(xiàn)的機(jī)會了?!?/br> 蕭輕如邪邪一笑:“孩兒一定會好好表現(xiàn)的。” 然而,她話音剛落,就聽丫鬟在門口喊道:“柳側(cè)君、二小姐,大小姐有請,說是生擒了jian婦,要重審謝公子的案子?!?/br> 兩人對望一眼,皆難掩驚愕之色。 等他們急急趕到梅園時,陳太公、蕭玉容和季舒墨早已在大廳里等候多時。大廳內(nèi),一名穿著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