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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gè)初出茅廬的小少年動(dòng)搖了自己重生以來的第一個(gè)決心。 很快,她又咬了咬牙,做出了一個(gè)狠心的決定。 夏日的陽光格外的明媚,透過窗欞暖暖地灑入房間里。季舒墨幽幽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蕭晚抱在懷里。溫?zé)岬募∧w緊緊相貼,他的身子竟一、絲、不、掛地貼在蕭晚的胸前,雙手更是主動(dòng)地?fù)е捦淼睦w腰。 感受到女子溫?zé)岬能|體,他的臉不受控制地?zé)似饋恚趺匆不叵氩黄鹱蛲砭烤拱l(fā)生了什么。好像他喝了一杯交杯酒后,就睡了過去。 懊惱地揉了揉太陽xue,他有些生氣地瞪了一眼吃他豆腐一晚上的蕭晚,誰知蕭晚正巧睜開了雙眸,他心里咯噔一下,心虛地移開了目光。 “早安,舒墨?!笔捦碛弥鴾厝岬媚佀廊说穆曇粼诩臼婺呡p輕吹了一口氣,見他一臉便秘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臉上不由綻開了一抹歡心的笑意。 面對蕭晚的親昵,季舒墨有些無所適從,他小小地后退了一步,拉開了與蕭晚的距離。 誰知,蕭晚完全忽略他的抵觸,他退她進(jìn),他驚慌,她微笑。 她笑得一臉溫柔無害,幾乎將季舒墨逼到了墻角,并在他局促不安時(shí),對著他額頭輕輕一吻,一如前世般溫柔:“早膳想吃什么?我讓人去準(zhǔn)備。” 季舒墨撇過腦袋,眼里滑過一絲厭惡和鄙棄,嘴上卻淡淡地說:“隨妻主做主?!?/br> 前世,蕭晚幾乎把季舒墨寵上了天,每天早上都會給他一個(gè)早安吻。今世,蕭晚繼續(xù)延續(xù)著曾經(jīng)寵溺的風(fēng)格,只不過目的,卻和前世天差地別。 心懷恨意的蕭晚,光是溫柔的說幾句話,就被自己酸死了,更被季舒墨抵觸的小動(dòng)作,堵得憤怒心塞。 她心中暗暗嘆服季舒墨的忍耐力,對著一個(gè)如此厭惡的人竟然能偽裝一年之久,真是難為他了……而她前世真心瞎了眼,連這么明顯的抵觸都以為是季舒墨欲迎還拒的害羞。 這一世,她不再為季舒墨而活,而是為自己、為蕭家好好活著,看著前世的這對渣男賤女如何自食惡果、名譽(yù)掃地! 吃完早膳,蕭晚攜帶著季舒墨親親熱熱地來到大廳。大廳里,除了蕭玉容外,還有蕭玉容的兩位側(cè)君,柳氏和王氏。柳氏育有一女,名為蕭輕如,今年十六歲。王氏育有一子,名為蕭瀟,今年四歲。 蕭玉容的生父溫墨逝世后,蕭玉容并沒有扶正任何一位側(cè)君。這些年來,蕭府除了陳太公執(zhí)掌一半家權(quán)外,另一半是由柳氏代為掌管。 如今,蕭晚娶了正夫,這打理蕭府的任務(wù)便要漸漸移交到了蕭晚正夫的手中。這讓柳氏恨得牙癢癢的,覺得自己離扶正之路越走越遠(yuǎn)。 面對才貌雙全的第一才子季舒墨,蕭玉容越看越是滿意,在他給自己敬茶的時(shí)候,忍不住掏出一個(gè)厚厚的紅包塞在了他的手里,語重心長地說:“蕭晚生性頑劣,以后就交給你多多照顧了?!?/br> 季舒墨溫順地點(diǎn)頭,掩去眼底的寒意:“是,母親?!?/br> 一個(gè)草包大小姐竟娶了一個(gè)才貌雙全的賢夫,而他女兒的婚事卻從未被蕭玉容重視過。蕭玉容對季舒墨的和顏悅色,讓柳氏不是滋味,他裝作不經(jīng)意得提到:“大小姐,怎么不見你的另一位夫郎來請安?第一天就這么沒規(guī)矩,以后還得了?。 ?/br> 季舒墨容行皆正,讓人挑不出錯(cuò)來,柳氏便從名聲極差的謝初辰入手,試圖給蕭晚找找茬。昨晚,他可是偷聽到了蕭玉容和陳太公的對話,謝初辰手中竟然有蕭家的玉佩!那不就代表蕭晚把正夫之位許給了謝初辰嗎?! 看著前世背叛蕭家的柳氏一副唯恐天下不亂之態(tài),蕭晚沒好氣地回道:“柳側(cè)君,謝公子不是我的夫郎。昨日他燒傷了腳腕,行動(dòng)不便,才留在了蕭府?!?/br> 她故意加重側(cè)君兩字,點(diǎn)醒柳氏別忘了尊卑,他不過是個(gè)妾,憑什么大手大腳管到她的頭上!她娶誰,納誰,關(guān)他什么事! 柳氏在蕭晚面前碰了一鼻子灰,有些哀怨地望向蕭玉容。 蕭玉容蹙起眉:“昨兒父親告訴我了,他手里有蕭家的玉佩,所以才將人留了下來。晚兒,你不是把玉佩給舒墨了嗎?怎么謝初辰手里也有一塊?而且他那塊才是真的?!?/br> 昨晚喝得酩酊大醉,謝初辰醒來時(shí)已經(jīng)日上三竿。他想起早晨要給蕭家長輩請安,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有些嗔怪地瞥了一眼服侍他梳洗的昭兒,顯然控訴他為何不叫他起床,害他睡過了頭。 丑夫郎要見公婆,昨天逼婚的印象已經(jīng)不好了,今天又晚到,不知道會不會被嫌棄…… 一想到昨晚跨了火盆,還和蕭晚喝了交杯酒,謝初辰地小尾巴得意地翹了起來,不過很快又垮了起來。昨晚說好要灌醉蕭晚,來場生米煮熟飯的,誰知,自己竟然不爭氣地先醉了…… 簡直錯(cuò)失良機(jī)??!謝初辰懊惱地捶胸。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換了一身衣服! 他想問,是誰給他穿的衣服?但又怕自己想太多被昭兒嘲笑,于是婉轉(zhuǎn)地問:“昭兒,昨晚是你送我回來的嗎?” 一雙大眼睛漂亮地?fù)溟W撲閃著,一臉期待地望著昭兒,心里則撲通撲通地想著,難道他和蕭晚已經(jīng)……洞房了? 想起昨晚公子死皮賴臉的樣子,昭兒為謝初辰梳頭的動(dòng)作一頓,嘴里簌簌叨叨地念著:“昨晚是蕭小姐送你回來的。公子你啊,昨晚死死地抱著蕭小姐的腰不肯松手,不停地對著她喊著妻主,還哭著喊著求蕭小姐不要走……” 妻、妻主?! 清澈漂亮的鳳眸染上一絲孩子般的羞澀,謝初辰不禁呢喃般地自語著這個(gè)一直隱藏在他心底深處卻一直不敢叫出口的稱呼,如玉的臉龐頓時(shí)籠上一層火一般的紅暈。 “最后還吐了蕭小姐一身!”? ☆、他不是我的夫郎 ? 昭兒的后半句話讓原本浮想聯(lián)翩、樂不思蜀的謝初辰一陣驚慌慘白,他口吃地問:“那、那她,什么反應(yīng)?” 想起謝初辰昨晚丟人的舉動(dòng),昭兒白了他一眼,道:“蕭小姐很生氣地離開了,還說等你傷好后就回謝家吧。公子,我們回去吧……現(xiàn)在蕭家的人都說公子死皮賴臉地要嫁給蕭小姐,這樣,對公子的名聲不好!” 昨晚蕭晚被吐了一身后,非但沒有斥責(zé)謝初辰,反而又是溫柔地給謝初辰擦臉擦手,又是在臨走前貼心地給他掖了掖被角。那時(shí),蕭晚以為昭兒睡了,沒人照顧謝初辰,所以一直默默照顧著,直到卯時(shí)才離開。 她并沒想到昭兒早在她抱著大醉的謝初辰回房時(shí),就已驚醒,一直在旁悄悄偷窺著。 蕭晚柔情愛憐的舉動(dòng)讓一向討厭她的昭兒大為改觀,可一想到蕭晚做得那么熟練,一看就是對不少男子都甜言蜜語過。他家公子笨,才會被這種虛偽的柔情所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