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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明他現(xiàn)在一定非常需要你的幫助,我可以幫你回到平安京。" "晴明需要我的幫助是指——?" 閻魔不贊同的輕輕搖頭:"我只能告訴你這些。" "還有,花子。" 正在試圖觸摸云朵的花子全身一怔:"是?。?/br> "關(guān)于你身體內(nèi)部的東西......"閻魔將右腿架在左腿上:"也許我可以將你帶到我的兄長那邊。" "閻魔大人的兄長?!?。?/br> 沒待花子螢草有所反應(yīng),判官已經(jīng)極其激動的在旁邊感慨了起來。 "閻,閻魔大人居然會有兄長,在下幾千年來居然對此一概不知......" 有意的沒理會這座冰山,閻魔繼續(xù)看向兩個小姑娘。 "關(guān)于這件事,你們的回答是什么?" 沒等花子開口,螢草已經(jīng)高高的舉起了手: "我...我不要回平安京。" — 酒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 它即能讓陸生與旅團(tuán)那一堆黑暗勢力握手言和,也能讓他與祖父談笑風(fēng)生。 甚至醉醺醺的就原諒了搶走自己女兒的某人。 "我知道,對于花子來說我不是合格的父親。"陸生將一目連的肩膀拍的啪啪響:"但是,這些年來照顧好她的,讓她體會到被關(guān)愛的...居然還是你。" "雖然很不愿意承認(rèn),但是從花子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可以看出她有多依賴你了。"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后,陸生便趴在了桌上,良久悶悶的補(bǔ)上一句:"你要好好對她。" "陸生的酒量其實(shí)挺好的。"冰麗若有所思:"比我想象中接受的要快啊。" "臨走之前再多喝點(diǎn)吧?。⒒耙话丫酒鹞磥韺O子,提起酒壺對著他噸噸噸往下灌:"一定要好好的將曾孫女帶回來啊?你這小子,哈哈哈哈哈?。?/br> "不過,總大將的酒量要比我的想象中差一點(diǎn)。" 冰麗看著差點(diǎn)被嗆死的陸生,咳嗽一聲,移開視線。 "話說回來......他們到底在哪里喝酒?" 緊閉的房門噌一聲被拉開,頭頂亮晶晶還會反光的年輕禿頂陰陽師大踏步走進(jìn)來,然后險些沒被其中的妖氣嚇趴下:"你,你們這些家伙怎么敢來到花開院的本家?" 秀元敲了敲他的腦袋,笑瞇瞇的搖著扇子:"不要這么死板嘛,是光,熱鬧點(diǎn)不是挺好的。" "為什么你看到妖怪在自家騙吃騙喝還會這么淡定啊?我愚蠢的歐豆豆!" "我......我好像明白了為什么有一條家規(guī)是'不要讓滑頭鬼來花開院家吃東西'的原因。" 柚羅掩面長長嘆息一聲,不忍直視。 第117章 一百一十七只金魚草 "螢草......" "叫我老師。" "老師, 這里是......哪里?" "誰知道。"螢草將蒲公英顛了顛:"如果閻魔大人沒有騙我們,那么這個地方,應(yīng)該是真正的地獄吧。" "剛才的那里呢?" "剛才的那里是地府, 沒猜錯的話只會與平安京相接連。" 花子想起了一目連的那句話, 輕輕起抿唇。 "對了,閻魔說她的兄長能夠幫到你——"螢草將花子上下左右來回打量一番:"能幫到你什么?" "我......我不明白。" 暫時不想將身體情況隨意透露, 花子垂下眼回避螢草的問題。 "嘖, 不想說就算了。" 這里的環(huán)境比剛才那邊好很多, 奇怪的建筑物林林總總, 光線相對而言非常充足。 "你們兩個, 不是亡者吧?" 這聲呼喚甜甜的軟軟的,螢草與花子一齊回過頭,看到了一只手持撬棍的小兔子。 "兔兔?" 花子從腦袋里擠出一個想要和玲子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兔子身影。 似乎和眼前這只挺像,又似乎有點(diǎn)不一樣。 "那么,你們是新來的獄卒么?" "不,我們是來找人的。"螢草蹲下身來望著芥子,保持視線齊平更顯得尊重一些:"小姐知道,閻魔大人的兄長現(xiàn)在在哪里嗎?" "如果你指的是閻羅王的話, 他現(xiàn)在就身在閻羅殿。" 芥子的三瓣嘴一動一動, 激起了花子揉捏毛茸茸的欲望。 "不過很可惜, 我還在工作, 所以不能抽身帶你們過去。" "地獄居然會要求這么小一只兔子來工作嗎......啊,好過分。" "雖然我是兔子,但是普通獄卒干的活絕對能勝任啦。"芥子動動耳朵, 將撬棍背在身后一蹦一蹦的走了:"你們要加油喔!" "雖然說要加油......但是怎樣才能找到閻羅殿在哪里呢。" 螢草非常的泄氣,自言自語道:"我在這里又沒有什么熟人可以走后門。" "熟人的話,其實(shí)是有的。" 花子丟下這句話,然后迅速沖上前:"一子,二子?。?/br> 這是什么神奇的名字! 螢草噗了一聲,緊跟在花子的身后追了上去。 "一子,是那天那個和鬼燈大人一伙的雪女呢。" "好像是這樣沒錯呢,二子。" "要怎么做呢?" "逃吧,逃到雪女絕對追不到的地方。" 一黑一白兩只面癱蘑菇頭座敷童子在前面跑,花子與螢草氣喘吁吁跟在后面緊追不舍。 "我只是想問個問題?。?/br> 花子用盡全力拉近著距離。 "要相信她嗎?二子?" "你忘記回來之后被鬼燈大人逼到吃了一個星期的金魚草汁嗎?一子?" 在金魚草汁的陰影下,花子居然還是沒能追上兩個小姑娘,而是被帶到了某座豪氣的住宅內(nèi)。 回了家的座敷童子仿佛如魚得水,竄進(jìn)房梁后便失去了蹤跡。 花子喪氣的扶住墻壁,干脆躺在走廊上呈大字形開始思考人生。 "花子,為什么你的熟人看上去一點(diǎn)也不靠譜呢?" 螢草盤膝坐到了她的身邊。 花子長出一口氣,然后搖頭:"不知道。" 微風(fēng)拂過,院中的一大片紅色植株隨風(fēng)搖曳,看的不太清晰,不過足夠讓心態(tài)放松...... 倆姑娘還沒有放松,就被一陣陣此起彼伏的鬼畜叫聲嚇的彈了起來。 "什么什么?那是什么?來自十八層地獄的哀嚎嗎?" 螢草緊張的掄起蒲公英左顧右盼。 叫聲的來源其實(shí)是院前的那一片植物。 螢草原以為那是紅花,湊近一看,連蒲公英都要掉了。 "我可沒有見過長的這么鬼畜的妖怪......" "那個是什么?金魚還是植物?" 花子好奇的戳了戳面前的一只,它受到驚嚇,"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