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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蕩蕩的離開了鳳凰林。 不遠處,真.孤寡老神御饌津乖巧坐在林外,連狐貍都沒帶,安靜的等著玉藻前帶著陸生回來見她。 "大人可真慢呢..."等待的時間太久,御饌津有些無聊的把玩起手中箭簇:"莫非出了什么問題和誤會?" 玉藻前:好像忘記了什么事情......算了算了不管它,年紀大了忘性也大。 —— 時空穿梭其實是個非常辛苦和漫長的過程,少則幾小時,多則好多天。 就和高峰期擠公交車差不多,陸生環(huán)著手臂隨著隧道來回轉(zhuǎn)移,很快表情就不自然了起來。 幸好這次沒有與本家斷線,冰麗可以想方設法的幫他分散注意:"吶,陸生,剛剛那孩子給你的刀能給大家看看嗎?" 陸生面露不悅,還是取出了那把刀向她展示:"刀是把好刀,只不過心思太重了,似乎是想作為定情信物送給花子。" "欸?"冰麗撓頭與柚羅對視:"會嗎?" "臭小子說這把刀叫小雪,一聽就知道暗喻他自己,如果花子每次使用刀時都喚一聲小雪...像什么話?" "......原來如此,那的確是有些不對勁。" 冰麗了然的點點頭:"陸生是要沒收它嗎?" "不,它的材質(zhì)非常罕見,刀身由玄鐵制作,而且注滿了妖氣,刀柄的雪玉也是世間難尋,對于花子來說不僅趁手還養(yǎng)身,簡直是量身定做的,不要白不要。"來回端詳著刀鑒定,陸生不由得有些感慨,真是萬惡的資本主義,可以說這把刀一半是用錢砸出來的。 "看來那個孩子的確是下了很大功夫呢......" 不過冰麗對于武器不太懂,一番介紹聽的云里霧里。 "所以我決定給它換個名字,叫二丫。" "欸?"冰麗面色惶恐,指了指這把無辜的寶刀。 "沒錯,什么勞什子的小雪,從今往后它就叫二丫好了。" 陸生可不想今后發(fā)生花子深情款款盯著刀喊小雪的情況,所以運用了骯臟的套路去應對,一時間有些暗爽。 ———— 大多數(shù)情況下,平安京的大妖中,數(shù)酒吞辦聚會辦的最積極。 不過鬼王的宴席雖然浩大,卻是露天的,因為邀請的妖族比較多,大家一同載歌載舞也就忽略了場地簡陋的事實。 但是這次玉藻前領(lǐng)他們來的房間......豈是用華麗二字就能形容的? 宣爐里一束煙氣,裊裊不斷的上升。壁畫浴在雕花窗桕透進的陽光里,上面附著的金碧錦繡熠熠生輝。 剛推門可就把大家給唬住了,扭扭捏捏不好入座。 早先便聽說過玉藻前經(jīng)營著人類的貿(mào)易,在貴族中混得如魚得水,原來實際情況這樣舒服的么...... /莫名受到了萬惡的有錢人的沖擊/ 驚訝之余,順勢紛紛落座,大家都不是什么見外的妖怪,很快借著陸生的話題開始推杯換盞。 香煙不過點過三輪,氣氛就有些不對勁了。 "什么嘛那個丫頭!明明說好的去去就回,會給我?guī)撂禺a(chǎn)回來?。⑽灢莶粍倬屏Γ裨谇嘈袩魬牙锟薜揭话驯翘橐话褱I:"結(jié)果全部都是騙我的,她再也沒回來了!" "乖,乖。"青行燈看上去還挺正常,溫和的安撫著趁機蹭胸的螢草。 而另一邊情況更加混亂。 "吾說過,吾的確親眼看到了陸生出現(xiàn)在人類的花街?。?/br> "你分明就是信口開河,陸生不是那種妖!" "不服打一架?" "本王怕你?" 玉藻前笑盈盈的忽略掉兩只互掐的大妖,舉杯向雪童子:"來,小雪,我再敬你一杯。" "父...父親。" 雪童子頭一次這樣稱呼玉藻前,抬起濕漉漉的,可憐兮兮的眼睛:"你之前說支持我和花子的事情,是認真的么?" 玉藻前:"......那個..." 除了玉藻前,常與酒吞對飲的茨木是在場唯二比較正常的。 他原本只想安靜的找個角落自斟自飲,做個安靜思念摯友的美男子。 卻猝不及防的被青行燈攔住,后者看起來非常的嚴肅,從身后掏出哭成一團的螢草,用霸道總裁語氣命令:"男妖!草兒缺愛了,快點過來心疼她一下!不然我就把你的女裝畫卷散布整個平安京?。?/br> 茨木:......? 女,女裝畫卷? 第55章 五十五只伊路米 日暮將至, 伊吹少年說要去尋找食物,花子從來沒有覺得找吃的會是件困難的事情,應答了一聲示意自己知道, 沒有過于在意。 花子沒有傻兮兮的坐在棚子里等他回來, 而是帶著鎮(zhèn)墓獸左繞右繞,誤打誤撞又繞回了已經(jīng)被海坊主變成大泳池的暗門。 此時已經(jīng)有不少居民發(fā)現(xiàn)了這處珍貴的水源, 一個個如同賊似的鬼鬼祟祟來取水。 他們忙著打水沒找花子的茬, 花子也就沒有理會他們。 眼下另一件事更能吸引她全部的注意。 海坊主的氣息不見了。 爺爺上次說過要下池去幫她尋找朋友, 便與她兵分兩路, 一個潛水一個翻垃圾堆。 但如今的神樂已經(jīng)...... 想到這里, 花子足下打顫,腿一軟對著深池跪下來發(fā)呆,覺得胸口生疼。 【如果想復仇的話,就讓我?guī)湍愠缘裟莻€矮子好了。】 那個聲音滿懷期待的誘導著她,但是花子并未理會,裝作聽不到,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懷里的鎮(zhèn)墓獸。 她應該做什么呢?是復仇,還是去尋找海坊主? 不知何故, 在她恢復意識后, 就對復仇什么的完全提不起興趣, 而且冷靜下來仔細想想, 總覺得事情非常蹊蹺。 ——神樂真的會那樣輕而易舉的死掉嗎? ——而她那時為什么又會那樣失控? 西邊殘陽似血,花子望著波光粼粼的水面,心中萌生出一個近乎可怕的猜想。 既然它能夠影響自己的心智, 那么是不是意味也會控制她的意識? 不想繼續(xù)進行這個可怕的想法,花子朝水池伸出胳膊撥弄兩下,下一步就打算探足進水清醒頭腦。 這丫頭該不會是想下去找魚吧?! 鎮(zhèn)墓獸被花子嚇了個激靈,嗖的一下從她懷里蹭出來。 冷靜點!別忘了你好歹是個陸地生活的妖怪,不能潛水的那種! 鎮(zhèn)墓獸用牙咬著花子的和服下擺往旁邊拉扯。 "你在做什么?" 熟悉的,像是沒有感情的聲音使鎮(zhèn)墓獸受到二次驚嚇,但花子對此做出的回應只是淡淡的回頭望了他一眼。 長發(fā),黑眸,大大的貓瞳毫無波瀾。 伊路米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