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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繼續(xù)用結(jié)冰那一招。 但再這樣下去說不定他真的會被這個女的殺掉。 "在我找到她時她已經(jīng)摔成那樣了?。?/br> "殺了你?。?/br> 無法交流,簡直不可理喻。 又是迎面一劑重拳,飛坦的怒氣值飚至最高,他終于忍無可忍,也不管會對基地或計劃造成影響,爆發(fā)出全身的念力去具現(xiàn)出熱量堪比太陽的巨大火球。 "rising sun?。?/br> 接觸到高溫的一瞬間,陷入瘋狂狀態(tài)的花子終于被驚醒。 將所有的寒氣凝于周身試圖保護自己,卻沒有任何作用。 火,太陽,從一開始便是對雪女的詛咒,可望而不可及之物,烙印在內(nèi)心的恐懼占據(jù)了大腦。 會死掉嗎?和神樂一樣...... 炙熱感剝奪了感官與意識,她雙腿一軟,單膝跪于地上。 迷離間,聽到了有誰在耳畔很輕很輕的呢喃。 "久等了。" 劇痛沒有持續(xù),一陣溫暖的風(fēng)環(huán)住身體,形成無形的屏障。 ——是誰? "怎么了?像剛才一樣繼續(xù)叫囂著要殺掉我啊。" 全然不在乎被他毀于一旦的基地,受到波及的流星街,飛坦的眼里只有復(fù)仇的快感,他讓這個無知的女人付出了代價。 高溫炙烤著身體,花子卻沒有像飛坦設(shè)想的那樣化作焦炭塵埃,而是軟軟的癱倒,面色安詳?shù)拈]上了眼。 怎么回事? 飛坦對著花子的方向轟出烈焰試探,卻在離她身體半米遠的位置被阻攔住了。 相對的,攔住攻擊的那一瞬間,她的周身空氣凝結(jié)形成了一個奇怪的粉色圖騰。 "那是什么?" 飛坦皺眉上前,敏銳察覺到陌生的敵意,仰頭持刀應(yīng)對。 明明應(yīng)該身處能夠瞬間將人燃為灰燼的溫度中,為什么這個憑空出現(xiàn)的男人會安然無恙? 飛坦覺得他的能力受到了質(zhì)疑,他再度做好了攻擊的準備,警惕的瞪著敵人。 ——但那家伙很強,強到幾乎無法看破的程度。 穿著異族服飾,黑發(fā)黑眸的男子,憑借某種力量懸浮在半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如墨的眼睛看似平淡若水,實則波濤洶涌一觸即發(fā)。 那并不是風(fēng)神的眼神。 飛坦原以為只有庫洛洛會擁有這種眼神。 "我只問一句。" 一目連豎起食指,本應(yīng)溫和儒雅的面龐第一次出現(xiàn)這般戾氣。 "是你傷了她?" 飛坦用實際行動回復(fù),持傘劍飛身攻向男子,盡管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驚厥著危險。 劍柄同樣在他的身前被某種隔閡阻擋,更可怕的是,他的身體上居然在同時出現(xiàn)了一道劍痕。 ——簡直就像原封不動的歸還了他的攻擊。 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或者說并不是人類。 一目連甚至沒有留給飛坦繼續(xù)攻擊的時間,便抬起手掌,讓他在凌冽的風(fēng)聲中徹底失去了意識。 ———— "...耐心等待一段時間。" ——是誰在說話? "沒什么好怕的。" "我會保護你的。" ——會有人愿意保護她嗎?即使是被同類嫌棄和厭惡的她? 花子努力睜開雙眼,掙扎著伸出手要去抓住聲音的源頭。 "別走......" 指尖相觸,溫度比想象中更加溫暖。 但那如畫的溫柔面龐卻顯得十分陌生。 花子望著青年平靜的眸子,不知不覺間,淚水洶涌而出。 她對他所說的第一句話卻是—— "你是誰?" 是他救了她么?從那種可怕的灼熱地獄中? 她渾身顫抖,從單調(diào)稀少到可憐的記憶里搜尋這個人的身影,卻什么也沒有尋到。 她本應(yīng)該沒見過他才對,會這樣溫柔的承諾會保護她的人,一定是不存在的。 因為這樣的人,見過了,就不可能會忘掉。 也許這是一個——她編造出來用來欺瞞自己的夢? 男子眉目柔軟,緩慢的彎了彎嘴角,抬手覆上她的眼睛。 "噓。" 攬過這只無助的小獸,一目連輕輕拍著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已經(jīng)足夠努力了,沒關(guān)系的,休息一下吧。" 他并沒有正面回答花子的問題,于是花子安靜下來,沉溺在這個溫暖過份的懷抱中,一言不發(fā)。 眼前的這個人是溫柔的。 【無論發(fā)生了什么,都可以來依靠我】的,一種極致的溫柔。 如果真的是個夢。 大概也是她所經(jīng)歷的,最為美好的夢。 花子最終放松了姿態(tài),靠在這個溫暖的懷中,得以安眠。 第53章 五十三只皮皮舅 疼。 這是真正清醒過來的花子最為直觀的感受。 置身于烈焰中的煎熬與焦灼, 給予她相較常人十倍甚至百倍的痛楚。 她迷迷蒙蒙的睜開眼,愣愣望著漏風(fēng)的頂棚。 這里......是哪里? 掙扎著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堆舊紙板上, 四肢的燒傷已經(jīng)做了簡要處理。 嗯, 很簡要,大概就是用兩條破布繞把繞把的程度, 幸好她的傷口從未發(fā)炎過。 花子的反射弧很長, 昏迷之前的記憶這時才鋪天蓋地的向她襲來。 實驗室, 墜落, 屠戮, 人魚。 還有—— 猛地環(huán)臂捂住頭,干澀的嗓子艱難的吐出兩個字眼: "神樂......" 神樂已經(jīng)再也不會回來了。 ——復(fù)仇又如何,將殺掉神樂的那個人挫骨揚灰又如何? 再也不會有這樣一個大大咧咧的少女會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了...... 她再也不會看見那對漂亮的鈷藍色眼眸了。 所以,失去了神樂,復(fù)仇似乎只是一個無意義的舉動,她在現(xiàn)在又該去做什么——去和海坊主爺爺匯合,然后......一起尋找回家的方法么? 某個念頭觸電般驚的她渾身一顫。 ——但是,那個人去哪了? ——那個將她救出可怕的火焰中的人, 說過會保護她的人, 到哪里去了? 連滾帶爬的倉促起身, 不管不顧身體上裂開的傷口。 花子茫然的環(huán)顧四周, 正想從這個狹窄的棚子里鉆出去,恰巧與小心翼翼的探進頭去觀察她的一人一狗對上眼。 "你...你醒了?" 伊吹的聲音很慫,他生怕面前這個女人突然發(fā)飆。 而他懷里的鎮(zhèn)墓獸早已經(jīng)迫不及待, 三兩下從他的手里掙脫開,扭著肥肥的屁股向花子撲過去。 條件反射的接住比以往都要熱情的小柯基,花子脫口而出的話卻是:"......你,看到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