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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很久了!以為惹的只是聰明卻無害的狐貍,卻不想是一頭沉睡的雄獅,他們不倒霉誰倒霉。 剩下幾個(gè)馬商們憤怒拍桌,又隱隱有些后悔。沒想到蕭庭月是如此手段很辣的人。都是那個(gè)人的錯(cuò)!他們不會放過他。 此時(shí),他們還不知道,這僅僅只是開始。因?yàn)樗麄円淮伪傲拥氖侄危サ牟粌H僅是那些馬,更是整個(gè)青云的馬市。 出了醉香樓,蕭庭月上了馬車,蕭安駕了車往回走。 “家主,那馬仆已經(jīng)招了?!蹦菢拥目嵝?,沒有多少人能承受下來?!氨澈笾斯皇撬!?/br> 半響,蕭庭月悠悠回到:“嗯,就那樣做吧。” 蕭庭月掀起窗簾看著外面的街道。他家老頭子念了一輩子的事情,終于塵埃落定了。 北方馬商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他們隨便一踩就踩到了蕭家家主為數(shù)不多的逆鱗。而蕭家家主,是他們?nèi)遣黄鸬拇嬖凇?/br> 馬車在路過府衙時(shí)停了下來,府衙前圍滿了人擋了去路。百姓們正對著衙役抬出來的兩個(gè)蓋著白布的擔(dān)架指指點(diǎn)點(diǎn)。 府衙昨夜發(fā)生大火,燒了整個(gè)牢房。好在帝后大婚,大赦天下,牢里的囚犯們大多都釋放了。只有兩個(gè)死囚轉(zhuǎn)了囚犯的不幸喪生。大概就是惡有惡報(bào)吧。 蕭庭月看了幾眼,放下了簾子。趁人群避讓,蕭安駕車離去。 數(shù)百里外的一個(gè)小鎮(zhèn)上,蕭乾策馬停在了一個(gè)小院前。下了馬直接跑了進(jìn)去。 小院中,一個(gè)背影傴僂的老人坐在石桌邊。 蕭乾看見他,停在了門口,往日冰冷的臉上滿是激動。 老人聽見動靜,回過身來,笑著喊道:“乾兒?!?/br> 蕭乾跪了過去:“爹!” 月籠閣里,方綺景拉著夏雨心,臉色極為復(fù)雜:“心兒,你為何把這么大的功勞都給了我?” 夏雨心像以前一樣挽著她:“景兒jiejie,對我來說,有沒有這些功勞沒有差別。有了這個(gè)圣旨,jiejie以后在蕭家,就能無所顧忌?!毕挠晷目粗巴馐㈤_的木棉花,“jiejie,我想爹爹了,我們盡快把事情跟蕭家說清楚吧,然后我想去北方找爹爹。最近,心中總有些莫名的忐忑。我怕會出什么事情?!?/br> 方綺景眼中有些濕潤:“心兒,你真的從來沒有怪過我么?” 夏雨心燦爛一笑,靠在了她的肩上,沒有回答,反而問道:“這些年,為了我,jiejie也幾度受傷,險(xiǎn)些喪命,你又有怪過我么?” 方綺景眼里的淚掉了下來,她何其有幸。 “好,我會盡快把事情說出來?!?/br> 夏雨心笑得開心,摸了摸懷里的請?zhí)?,赴約去了。 待她走了,方綺景拿出那個(gè)人寄來的瓷瓶,緊緊握在手里。 今日,文藝齋舉行了一場字畫展。文藝齋前,夏雨心出示了請?zhí)粠狭硕?,剛上二樓,齋主見她便迎了過來。 “景兒姑娘,你來啦?!逼渌四惑@訝,齋主為何對一個(gè)丫鬟如此熱情。 夏雨心自收到請?zhí)忝靼S主已經(jīng)知道她的身份,到?jīng)]有多糾結(jié)。 “齋主客氣,不知道叫我來是為了?” “今日文藝齋舉行了一場字畫展。其中有幾幅是出自帝都來的幾個(gè)貴客,特請姑娘來一起看看。其中有一幅墨松,有人說是出自顏真子,有人卻不贊同,還請姑娘鑒賞一番” 有人嗤笑:“齋主,你莫不是笑話我等,顏真子乃青云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畫師,乃國府書院最厲害的授畫先生,墨松是他最擅長的畫作之一。我們都分別不出是否是他的作品,她一個(gè)小丫鬟能分別得出?豈不是說我們還比不上一個(gè)丫鬟?” 齋主彷如沒有聽見,直接領(lǐng)了夏雨心走了過去。 問話之人頗有不甘,跟在了后面,他倒要看看,這個(gè)小丫鬟到底有多厲害。其他人見有熱鬧,也圍了上去。 齋主帶著夏雨心到了一面墻,上面放著的就是帝都貴客帶來的五幅畫。 夏雨心從第一幅開始,就有些驚訝。然后直接從第一幅快步看到第五幅,停在了第五幅畫前面。第五幅,也就是齋主說的墨松。 仔細(xì)看著墨松,夏雨心先是驚訝,再是皺眉,最后竟直接勾唇笑了出來。 她身后圍了一群人,問話之人見她久不說話,譏諷道:“小姑娘,你倒是說啊,好讓我等也見識見識。” 夏雨心回過身來,看著圍著她的一群人,大眼一轉(zhuǎn):“這幅畫呀……”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夏雨心:我好像給你賺了很多錢了,你不該表示一下嗎? 蕭庭月:要錢沒有,要人一個(gè)! 夏雨心嫌棄:人就不用了,你把你書房里的那把劍給我唄。 蕭庭月撇她一眼:小丫頭果然火眼金睛呀! 第49章 帝都來人 夏雨心看了一圈圍著她的人, 笑著說:“這幅畫呀,自然不是顏真子畫的。” 眾人嘩然:“你說不是,有何依據(jù)?” 齋主倒是點(diǎn)頭,他也不認(rèn)為是顏真子的真跡。 夏雨心眼波流轉(zhuǎn), 說道:“此畫筆墨華滋, 典雅秀逸,用筆圓潤自如, 卻遠(yuǎn)不及顏真子的力透紙背, 所以,我推測這幅畫應(yīng)該是出自一名女子?!?/br> 方才那問話之人嗤笑:“此畫明明筆鋒蒼勁有力, 你簡直是胡言亂語?!?/br> 夏雨心仍舊沒搭理他, 繼續(xù)說道:“此畫雖然厚實(shí)靈動,蒼松也刻畫入微, 惟妙惟肖,極盡模仿卻不全得顏真子的神髓。這畫,應(yīng)該是顏真子的學(xué)生所畫?!酢跚芳? 這個(gè)畫師還需要勤加苦練呀?!?/br> 有人正欲反駁,就聽得人群后發(fā)出一個(gè)嬌嗔的聲音:“好你個(gè)小丫頭,連先生都說我畫得好,你居然敢批評我的畫。” 人群讓開,外面一個(gè)嬌麗的姑娘氣沖沖走了過來,腰上的鈴鐺發(fā)出清脆的聲音。眾人眼前一亮,哪怕是生氣沉著臉,也掩不住她絕美的容顏。 小姑娘憤怒地看著夏雨心:“你憑什么說我畫得不好?” 夏雨心雙手抱在胸前:“怎么, 畫得不好,還不準(zhǔn)人說啊?” 小姑娘氣道:“我到底哪里畫得不好了?顏師傅都說我畫得已經(jīng)跟他相似九分,完全足以以假亂真?!?/br> 夏雨心翻了翻白眼,那是別人看在你的身份上給你留面子好不好。 有人驚問:“小姑娘,你說……這真是你畫的?” 小姑娘叉腰:“怎么,你也有意見?” 那人趕緊搖了搖手,現(xiàn)在小姑娘的脾氣怎么都這么大! 又有人問:“小姑娘,你說,顏真子大師是你的師傅?” 小姑娘回瞪:“不是我?guī)煾?,還是你師傅啊?!蹦侨硕氵M(jìn)了人群。 小姑娘看著夏雨心,極不服氣:“你說,我到底哪里畫得不好了?不說清楚,我們沒完?!?/br> 不少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