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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休息了。中間來看過幾次, 都沒有問題?!?/br> 馬仆乙:“家主明鑒,這跟小的們沒關系啊?!?/br> 蕭庭月:“昨日喂馬, 都是你們兩個一起?” 兩人都點頭。 蕭庭月瞇眼:“你們確定一直都一起?” 馬仆甲:“是的,管事吩咐過,誰都不能單獨進馬棚?!?/br> 馬仆乙想了想, 也肯定地點頭。 蕭庭月視線繞著馬棚看了一眼:“你們誰負責喂馬?” 馬仆甲指著馬仆乙:“是他。我只負責整理馬棚?!?/br> 馬仆乙臉色變了,急道:“是……是小的??墒邱R草和水都沒有問題啊?!?/br> 蕭庭月走到馬仆乙面前,馬仆乙彎腰低頭。 蕭庭月:“你確定,所有的馬草和水都是你一個人負責的?” 馬仆乙聞言緊張的顫了顫,低著頭:“是……是的。我負責喂馬,他負責收拾馬棚。” 蕭庭月看著甲:“你有什么話說?” 馬仆甲微微彎腰,目光堅定:“家主,我們說的都是真的。小的來蕭家數(shù)年, 一直盡心盡力。沒有理由做下毒的事情啊?!?/br> 蕭庭月未再多問,手上動了動,不知何處飛來一個黑影:“主子,他們說的屬實?!?/br> 馬仆們不禁瑟縮了一下,原來家主派了人守在這里。好在他們沒有說謊。 蕭庭月看了看幾人,嘴角溝起了一絲輕笑:“我再給你們一起機會,如果現(xiàn)在站出來,從輕處理。我一向說話算數(shù)?!?/br> 馬仆們低著頭,卻沒人說話。 “既然如此,”蕭庭月對著黑影說道:“去取些醋來?!?/br> 身影霍地飛走了,不一會兒,取來了醋。 蕭庭月幽幽說道:“都說醋能辟邪,你們信不信,醋也能辟人。不信?以為我嚇唬你們?都把手放到醋里試試?!?/br> 馬管事等人一臉不明,都輪流把手放到了醋里,卻沒有什么變化。 到了馬仆甲時,他手哆嗦了一下,放了進去。當取出來時,雙手卻霍地變黑了。 嗬!眾人驚,這是怎么回事?馬仆甲也一臉被嚇住的樣子。 蕭庭月看著他,勾唇道:“現(xiàn)在信了吧?!?/br> 馬仆甲顫抖著:“家主……” 蕭庭月看著馬棚:“這里馬的味道雖重,可仍然沒有完全掩蓋住桑籽的味道。之前你們下的毒中含了蘆砂。桑籽加上蘆砂,對人來說無礙,對馬來說卻是劇毒。這個,知道的人不多,可惜,剛好我是其中之一。”誰能想到,一個商賈,會有一個醫(yī)術超群的師門呢。 馬仆甲抖得更厲害了。 蕭庭月:“還不死心?桑籽不易洗,遇到醋,立即變成黑色?!?/br> 馬管事指著馬仆甲:“你是趁著收拾馬棚的時候,把桑籽撒到了馬棚里。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誰指使你干的?” 馬仆甲見一切瞞不住,跪在了地上,閉了眼:“小的,小的無話可說?!?/br> 蕭庭月已經不再有興致:“帶下去,查。” 馬仆甲被都帶走了,馬管事急道:“家主,過幾日就到了交貨期了,現(xiàn)在,一匹馬都沒了,該怎么辦???”若是這次出了意外,那對蕭家來說是極大的損失啊。 蕭庭月負手而立,臉上仍是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淡然。 只是,某些人太自以為是,真以為他不搭理就是沒辦法了。蕭家,也該整理整理了。 察覺到身后的動靜,蕭庭月道:“出來吧。” 夏雨心伸出個腦袋,尷尬一笑。 武功好就是了不起!她剛來,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夏雨心看著空曠的馬棚里只有一匹馬:“呀,這馬棚真寬敞,馬的待遇真好?!?/br> 馬仆小聲道:“昨天這里原本有上千匹馬。” 夏雨心:“馬呢?” 馬仆:“死了?!?/br> 夏雨心:“……”她明白為什么蕭庭月黑著臉了。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呀。 夏雨心呵呵:“那這匹怎么還活著?” 馬仆:“它正絕食,不吃草料?!?/br> 原來是被毒死的。 蕭庭月瞅著面色暖了不少:“不在城外好好慶祝,你跟來干什么?” 夏雨心:“我見你們神神秘秘的,以為有什么好玩的嘛?!彼^對不會承認,看到他的黑臉擔心出事才匆匆跟過來的。 夏雨心圍著僅剩的一匹馬轉了轉:“它怎么懨懨的呀?” 馬仆:“之前馬兒中了毒,它就更不吃東西了?!?/br> 夏雨心瞪大眼:“難道它是怕中毒,所以不敢吃?這馬兒好聰明??!” 夏雨心歪著頭看了看紅棕色的馬兒半響:“莫非是……汗血?” 蕭庭月挑眉:“眼力不錯。” 夏雨心驚喜:“真的是汗血馬!蕭庭月,你這里怎么會有這樣的寶馬?”她忍不住想摸摸它的毛,不想卻被馬兒避開。夏雨心卻一點不介意,興致高昂地堅持對汗血馬伸出魔手。惹得馬兒轉來轉去。 蕭庭月眼里閃過笑意,揮退了下人,問道:“想騎?” “想!” “那得靠你自己。這匹馬可不輕易讓人騎。” 夏雨心眼神一亮:“嘻嘻,本姑娘人家人愛,馬見馬喜歡?!睜恐R走了出去。 剛翻身上去,汗血馬就開始撲騰,想把她摔下去,顯然是極不待見這個方才調戲它的人。不管她怎么說盡好話都沒用。 她可愛的動作沒哄好汗血馬,卻逗樂了蕭庭月。每次她出現(xiàn),都能讓人開懷啊。 蕭庭月哈哈一笑,飛身了馬,坐在了夏雨心身后,把她擁在懷里。下一瞬,雙手一拉韁繩,汗血馬飛奔出去。 夏雨心原本有些驚訝他的突然靠近,隨著馬兒閃電般的狂奔,疾馳如風,驚喜地叫喊出來。 一塊平原上,汗血馬歡樂地吃著草。夏雨心躺在草地上望天,蕭庭月坐在她身邊望天,。 夏雨心歪頭看著蕭庭月:“原來你們家是養(yǎng)馬的。”她把玩遍了蘇城,沒想到,蕭家后面,還有這么大一片馬場。 蕭庭月瞥了她一眼:“作為你家小姐的陪嫁丫鬟,你來蕭家數(shù)月,只記著吃了吧。”連蕭家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夏雨心:“……”呵呵。 蕭庭月沒多理會她被拆穿的神色,接著說道:“養(yǎng)馬只是我家老頭子作古前的心愿?!?/br> 作古?!夏雨心噗嗤一笑又趕緊繃?。骸笆裁葱脑??” 蕭庭月也躺下望天:“馴養(yǎng)馬的方法幾乎都掌握在北方馬商手里。南方想要好馬,就要高價找北方馬商購買,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我家老頭子早些年在那里受了不少氣,干脆就自己做起了馬生意?!?/br> 夏雨心第一次聽他說起蕭家的事情,側過身睜大眼看著他。 “后來呢?成功了嗎?” “沒有。不過馬生意卻一直堅持下來了。他相信,南方人有一天也能養(yǎng)出好馬。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