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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秋靈問道。 “婢子叫索兒?!辨九⑽⑹┒Y回道。 “那好,索兒,有沒有療傷藥?” “有的。旁邊院里有一間藥鋪子,那里有傷藥。”索兒忍不住問道:“秋娘子哪里受傷了嗎?” 秋靈沒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說:“帶我去?!?/br> 在索兒的引導(dǎo)下,秋靈來到了藥鋪。 推門進去,房間里點著幾盞燭燈,滿屋子都是巨大的柜子。每個柜子上又有不少的抽屜,上面都標著各種藥草的名字。 “倒是和鎮(zhèn)上的藥鋪一個樣?!鼻镬`心道。 藥房里正有一個藥工在忙碌著,冷不防見有人進來,沒好氣地問:“這是誰又在作死?。繘]看我正忙著呢嗎?” 索兒急忙向那人一跺腳,指著秋靈道:“這是秋娘子。是咱們。。。咱們未來的。。。那個。。。” 藥工就是再笨,也聽出了索兒話里的意思。因為在這里,凡是姓秋的女子都惹不起。 他連忙滿臉堆笑地問:“不知秋娘子要小的做點什么?” 秋靈冷冷地說:“我要金創(chuàng)藥。療傷的藥草藥膏都要!” “這個。。?!彼幑みt疑著,因為妖君此前剛剛命他不得給新抓來的囚犯治傷。 “秋娘子,這些藥不知給何人用啊?”藥工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問道。 “你別管!拿來就是?!鼻镬`的語氣很堅決。 藥工“嘿嘿”地笑了兩聲,就算是姓秋的女子不好惹,但終歸都要聽妖君的。 他搖了搖頭,默不作聲地又開始忙乎自己的事了。把秋靈晾在一邊。 秋靈猜到了,這樣囂張的下人一定是有主子在背后撐腰。 她四下里看了看,只見案上放著一把切藥刀,二話不說便挽起袖子將手臂放在刀下一劃。鮮血頓時流了下來。 “?。 彼鲀汉退幑ん@得叫出聲來。 “給不給藥?!”秋靈怒喝著,作勢又要再劃一刀。 “給給給!”藥工嚇得腿都哆嗦了。見過橫的男人,可沒見過這么連橫帶玩兒命的女人。 藥工手忙腳亂地從柜子里拿出一盒藥膏遞了過去。這個藥房平日里除了醫(yī)治下人們的傷病外,還將做好的草藥、藥膏賣往各地賺些銀錢,以供妖君行走外界時使用。 索兒急忙拿過一塊藥布輕輕地擦掉秋靈手臂上的血,將藥膏涂抹在刀口上,又細心地包扎起來。 秋靈把剩下的藥膏拿在手里,走到藥工剛才拉開的抽屜前,瞪了一眼旁邊正在打顫的藥工,把眼一橫道:“伸手!” 藥工乖乖地把右手伸出來。 “兩只!” 藥工無奈地將兩手平伸到秋靈的面前,秋靈一股腦兒的將里面的金創(chuàng)藥膏都拿了出來,丟在藥工的手上。 接著一轉(zhuǎn)身,拿過旁邊的空藥袋,看著柜子上標著的字又翻騰起來。 她在秋家為秋老爺采藥時知道了不少藥草的知識,師父凌長庚也教過她一些。所以她將治療創(chuàng)傷、骨傷的外敷藥草收集了一大包,又扯了幾塊裁好的藥布,這才從藥工手上把藥膏一一丟進藥袋里拿著向門外走去。 藥工僵立著,雙手還平伸著。他顫聲對索兒說:“索兒,妖君要是怪罪下來,剛才的事你要為我作證啊!” 索兒輕輕嘆了口氣,雖然她們是妖,但卻拿這個將來是主母的人一點辦法都沒有。用妖術(shù)嗎?還想不想活了? 走到門外,秋靈對索兒說:“帶我去找楚痕?!?/br> 索兒驚呼著連連擺手,“這。。。這不行” 秋靈指著旁邊的一棵樹冷冷地問:“是不是要讓我撞給你看?” 索兒心里狂叫一聲:“天哪!” 她垂下頭去,一步步地帶著秋靈走向關(guān)押楚痕的院子。 。。。。。。 牢房外。 秋靈見門上沒有鎖,急匆匆地奔上前去。就在她將手搭上門的一剎那,只聽“嘭”的一聲,一團黑氣像一只手一樣從門上將秋靈打了出去。 索兒急忙扶起秋靈,“秋娘子,這牢門上有妖君的禁術(shù)。沒有妖君的允許,任何人都進不去?!?/br> 秋靈渾身被摔得生疼,剛剛自殘劃破的傷口隱隱地又滲出血來。手中拿著的雞被甩在一邊,好在她還抱著酒壺,沒灑出多少。但藥草藥膏散了一地。 秋靈忍著痛爬起來,一點點地將藥草藥膏又撿回到藥袋里。 “去和蟾妖說,我要進去?!鼻镬`一邊吩咐著索兒,一邊拿著那只雞,蹭了蹭上面的泥土,現(xiàn)在也顧不上那么講究了。 “你進去干什么?”封耀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是那樣的冷酷。 “??!妖君,這。。。都是秋娘子逼婢子做的?!彼鲀后@恐地跪在地上說著,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封耀鐵青著臉走過來,狠狠地瞪了一眼索兒。 “不關(guān)她的事。我就是要見楚痕?!鼻镬`盯著封耀,毫不退縮。 封耀指了指她手里的藥袋和那只雞,還有放在地上的酒,忿恨地說:“送飯加療傷?好貼心啊!要不是妖妖雙修必須相互配合才能奏效,我早就。。?!?/br> “怎樣?霸王硬上弓是吧?那我告訴你,除了一具尸體你什么也得不到!”秋靈的眼中噴出怒火。 封耀望著眼前這個倔強的女子,心中不免一震。沉默了片刻之后才說:“這樣吧,你若是答應(yīng)我雙修,我就放了楚痕。還替他治好腿傷?!?/br> 秋靈遲疑了一下,眼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拖延。 她緩緩地說:“這事我要考慮考慮。不過,我今日必須見他。如果你不讓,那就連考慮的余地都沒有!” 封耀的雙拳攥得緊緊的,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要挾。 猛然間,只見他手向牢門一抓,黑氣盡散。 封耀頭也不回地走了,怒氣沖沖地拋下一句“只有這一次!” 秋靈長吁了一口氣,才發(fā)覺自己的心“突突”地跳個不停。 她剛強的外表下,其實是一顆惴惴不安的心。她不知道這樣的要挾還能維持多久?也不知道封耀能容忍她到幾時?當一切籌碼都失去時,等待著她的,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