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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望天張了張嘴,本想呵斥楚痕正經(jīng)點。但話到嘴邊卻沒說出來,自己的命還是人家救的,沒資格教訓(xùn)人。 “你方才用得是什么術(shù)法招來的亡魂?”云望天好奇地問。 “曲,可以馭亡魂?!背刍氐?。 “謝了!”云望天向楚痕一拱手正色道。 楚痕一擺手,“我救的人多了,也不在乎多你一個?!?/br> 他雖然臉上淡若清風(fēng),但心里卻在苦苦思索著“秋靈去哪兒了呢?” 。。。。。。 秋靈悠悠醒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雕花大床的帷幔,翠綠色的紗帷讓她感到很清新。 她抬眼看去,這是一間陳設(shè)講究的臥房。講究,并不在于多么華麗,而是極其的雅致。 房間里紫檀的家具被擦得锃亮,古樸的桌椅和妝臺竟都像是前朝的物件。墻上掛著兩幅字畫,一看便是珍品。窗臺上擺放著一盆盆的小花,燦爛地綻放著。整個屋里彌漫著淡淡地幽香。 琴音響起,自外面?zhèn)鱽?。音色純正,曲調(diào)柔和,宛如青山綠水間流淌過的小溪。 秋靈緩緩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的鞭子和腰袋都完好地放在床邊。只是那顆rou球不見了。 她穿戴整齊后輕輕推開房門,禁不住“?。 绷艘宦?。 第14章 羨情 外面青山蒼翠,瀑布飛瀉。一條小河在山下緩緩流過,幾只鳥兒在樹上鳴叫著,整齊的花圃,干凈的青石板路,一座飛檐的亭子在不遠處聳立。琴音就是從那里傳出來的。 雖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但情景怡人,讓秋靈暫時忘掉了之前的驚險。 陽光很好。恰如此時秋靈的心情。 她緩步走向亭子,里面的石凳上坐著一個男子,那人前面的石桌上擺著一具古琴。琴旁是裊裊飄散的香爐。 也許是秋靈的腳步聲引起了那人的注意,他止住了琴聲,轉(zhuǎn)過頭來輕聲說:“你醒了?” 秋靈抬眼望去,那人一身華麗的絲質(zhì)長袍,眉目清秀,頭上戴著幞頭,眼神中卻充滿了威嚴。 “你是誰?這是哪里?”秋靈掃了一眼周圍問道。 男子站起身來,中等的身材,但舉手投足間顯出一種果斷的氣質(zhì)。 “這里是羨情谷。你就叫我谷主好了?!蹦凶酉蚯镬`走來,面露笑意。 秋靈記得自己是被一道白光帶走的,要去的地方應(yīng)該是蟾妖的住處。這里難道就是她要來的地方?眼前的這人難道就是姚道人?是蟾妖? 想到這里,秋靈將手放在了腰間的鞭子上。 望著秋靈警惕的神情,男子勸慰道:“娘子不必驚慌,這里不是龍?zhí)痘ue。我若想害你,就不會等到你醒來,也不會將你的鞭子放在你身邊了?!?/br> “你到底是不是蟾妖?!”秋靈攥緊了鞭子低聲喝道。 男子往前走了兩步望著亭子外平靜的水面說:“我是。不過不是你嘴里所叫的蟾妖。而是妖君,封耀封千年?!?/br> 秋靈怒斥一聲,揚起手中的鞭子便要打過去。 突然,她覺得手中一空,鞭子已經(jīng)掉在了地上。而封耀依舊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 他嘆了口氣道:“在你眼里,妖真得就那么討厭嗎?” 秋靈冷哼一聲,“不是討厭,而是可恨!人人得而誅之!” 封耀搖搖頭道:“是妖怎么了?妖難道就一定是禍害人間的嗎?人又如何?難道就都是好人嗎?” “不必啰嗦!你想怎樣?”秋靈咬緊牙關(guān)問道。 封耀背對著她,指了指水面說:“你看?!?/br> 秋靈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幾只鴛鴦悠閑自得地在水面上嬉戲著。 “得成比目何辭死,愿作鴛鴦不羨仙?!狈庖哉Z著。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滄海桑田,萬事皆變,唯有兩情眷戀才是最珍貴的。娘子,你以為如何?” “呸!妖也配談感情?”秋靈往地上啐了一口。 封耀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隨我來。” 他撿起秋靈掉在地上的鞭子掛在秋靈的手上,兀自走出了亭子。 秋靈不由自主地跟著他走了出去,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完全在封耀的掌控之中。 穿堂過院,封耀見到每一個下人都昂頭走過,看都不看一眼;而每一個下人則都恭恭敬敬地向他問候著。 片刻之后,來到了一處僻靜的院落。推開院門,一片竹林間竟有三座墳堆。 墳堆被打理的很干凈,墳前的香爐里還點著香。每座墳前都立著一塊碑,碑上寫著愛妻秋某某之墓。 封耀佇立在墳前,許久沒有說話。 過了半晌才幽幽地說:“這是我的三位亡妻?!?/br> 秋靈冷笑一聲,“看來你跟姓秋的女子還真是有緣?!?/br> 封耀搖搖頭,“不是有緣,她們都是我歷盡千辛萬苦尋找來的?!?/br> 他走到第一座墳前,碑上刻著“愛妻秋玉良之墓。” “這是我的第一位夫人,我們在四百年前成親之后日子過得還算開心。但我經(jīng)常出去修煉,每一次都是好多年。久而久之她便起了疑心。以至于時常追問我的行蹤,我便不耐煩起來。可越是如此,她就越懷疑我不再衷情于她,以至于疑心成病。終于有一天,她為我做了最后一頓飯后,便在這竹林里自刎了?!?/br> 秋靈聽著,旁邊的竹林搖曳,傳來沙沙的聲響,似乎是秋玉良臨死前的悲泣。 封耀默默地為秋玉良點了一支香。 他走到第二座墳前嘆了口氣,說道:“這是我的第二位夫人,名叫秋錦旭。和我在一起時已是秋玉良走后的一百年了。她沒有秋玉良的疑心,對我也照顧有加。但就是對下人脾氣太大,動不動就責(zé)罰他們。弄得家里雞飛狗跳,我多次訓(xùn)斥她,可她就是不改。 后來,趁我外出時,家里的下人們合謀將她殺害。我追蹤了幾千里,終于將兇手一一處死,算是為她報了仇?;貋砗?,才在她的遺物里發(fā)現(xiàn)了她寫給我的幾十封信,每一頁都是對我的思念和懺悔。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