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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么大費(fèi)周折了,直接打車回家就好了,想到這,她低垂下頭。 誰知,他只是小聲地嘟囔了一聲,眼睛依然緊緊地閉著。 將秦廖拽進(jìn)電梯里的時(shí)候,夏安從來沒像現(xiàn)在一樣感謝電梯的設(shè)計(jì)人。 “滴”一聲,夏安一手支撐著他,一手刷開了房門。 秦廖將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 終于將秦廖扔到了床上,夏安沒著急走,而是撲倒在白色柔軟的大床上,疲憊地嘆息了一聲。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累得渾身是汗了,等明天秦廖醒了,她真的要跟他算算這筆賬了!喝多了倒在自己面前不算什么大事,但這已經(jīng)是他第二次強(qiáng)吻自己了! 夏安薄唇緊抿,眼眸似水一般,帶著點(diǎn)點(diǎn)水光。 身旁的秦廖一直沒有動靜,夏安打算起身回家。 剛站起來,她手腕被溫?zé)岬氖终莆兆?,整個人突然向后仰去,明亮的燈光在眼前一閃而過。 她看見了秦廖睜開的眼眸,里面倒映出了自己驚慌失措的臉。 “別走。” 第20章 他嗓音低沉暗啞, 像是壓抑著什么一般, 雙手緊緊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夏安下意識掙了掙, 他的掌心溫?zé)?,卻怎么都掙脫不開,臉上熱氣騰騰的,一直紅到了耳根子,她抬眸對上了他的眼睛, 那雙幽深的眼眸是清醒的,靜靜地凝視著她。 安靜的空間里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她咽了咽口水,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地開口:“秦廖,你放開我?!?/br> 她以為自己的語氣足夠疾聲厲色, 卻沒想到聽到那人的耳中, 說不出的軟糯呢喃。 話音剛落, 就見秦廖將她的手臂桎梏在頭頂,臉龐更貼近了一些,溫?zé)岬臍庀姙⒃谒念i肩。 “叫我的名字?!?/br> 他的目光掠奪著眼前的每一寸肌膚, 燈光下更襯得如同羊脂一般, 就在氣氛僵持的時(shí)候, 他腦海中劃過的卻是一個詞。 溫軟香玉,大概說的就是這樣了吧。 他垂下眼眸,緩緩下移吻著她的白皙的頸項(xiàng), 心浮氣躁已經(jīng)填滿了他的內(nèi)心, 深邃的黑眸突然變得炙烈, 呼吸早就亂了。 “秦廖?” 夏安此時(shí)心如擂鼓般狂跳著,局促不安的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壓在自己身上,根本就動不了。 “喊我的名字?!?/br> 秦廖極有耐心地又說了一遍,像是誘哄小白兔的大灰狼。 夏安無所適從,只得怯懦地喊了一聲。 “秦廖?!?/br> 耳邊傳來他輕笑的聲音。 “真乖?!?/br> 殘存的一點(diǎn)冷靜已經(jīng)煙消云散,空氣中漂浮著曖昧的氣息。 秦廖輕輕撬開她的貝齒,他的動作是溫柔的,并不急躁。 夏安被他吻得渾身微顫,眼睛里泛起薄薄霧氣,不知不覺得,她已經(jīng)不抗拒他的索.吻,甚至僵持的身軀已經(jīng)放松了下來。 片刻過后,秦廖單手撐在夏安的身旁,她的表情有些朦朧。 他眼瞼半掩,遮住一抹微芒,手慢慢下滑,停在了她的胸口處。 隆起的衣衫正上下起伏著,夏安緊張地攥起了拳頭。 如果秦廖要強(qiáng)行對她做些什么,她應(yīng)該怎么辦? 抬腿踢他關(guān)鍵部位嗎?這顯然是不現(xiàn)實(shí)的,因?yàn)榍亓坞p腿緊緊地壓在她的腿上,別說抬起來,就是動一下都非常難。 用手指去戳他的眼球?這個也不太可能,因?yàn)樽约簝芍皇直凰麊问肿プ「緬昝摬婚_。 夏安嘆息地望了一眼天花板,總不能用腦袋去撞...... 去撞...... 撞...... 其實(shí)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短短的幾秒內(nèi),她的心中轉(zhuǎn)過了千百種方法,緊張地指尖都在顫抖。 秦廖嘴唇淡淡勾起一縷淺笑,看著她黑眸中閃爍的幽光,太天真了,以為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嗎? 就在夏安抬起腦袋打算猛地發(fā)起攻勢,秦廖突然埋入她的頸項(xiàng),像是刻意一般,呼吸盡數(shù)傾撒在了她的頸窩處,夏安周身劃過一絲顫栗,動作就這么停了下來。 他嘴唇極輕極輕地貼上了她肌膚,緩緩地張開了口,吸吮了一會,牙齒的力道加重了一些。 夏安脖子一疼,欲哭無淚道:“你咬我做什么啊!” 她動也動不了,只能暗戳戳地在心里罵了兩聲,屬狗的嗎!咬人這么疼! “你不聽話?!?/br> 秦廖吐了一口氣,聲音慵懶,像是在開動前的準(zhǔn)備一般,他的吻細(xì)細(xì)碎碎地落在她的脖頸處。 “什么?”夏安扭動了一下腰身,“你先放開我啊,你到底喝醉了沒?” 不過動了一下,夏安的身體就僵住了,秦廖壓低了身子,更貼近了她一些,隔著衣物,夏安都能感覺到他身體某處的灼熱。 像是動物的本能一般,她嗅到了一絲危險(xiǎn)的氣息,立刻聽話的躺在原地一動不動裝死。 “喝醉了。” 眼前的人一雙清冷的眼睛漆黑澄澈,映照著她的身影,怎么看都不像喝醉的模樣。 其實(shí)現(xiàn)在秦廖什么都沒做,只是壓在了她的身上,但夏安的內(nèi)心卻十分的緊張,她生怕他哪根筋搭錯了,現(xiàn)在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萬一他想圖謀不軌...... 干柴烈火? 夏安被自己的想法給震驚了。 秦廖看著她變幻莫測的臉色,壓抑著嘴角的笑意。 放學(xué)的時(shí)候,他看到夏安上了秦顥的車,嫉妒像是一張編織的網(wǎng)緊緊地裹住了他,這是第一次,他去嘗試了梁半梅每日離不開的酒精。 辛辣苦澀的酒水流入喉嚨的時(shí)候,他是清醒的,卻失去了理智。 “你在騙人吧?!毕陌惨娝壑械脑餆嵋呀?jīng)褪去,膽子也大了一點(diǎn),仰著脖子:“秦廖,你放開我,我該回家了?!?/br> “今晚,你陪我。” 他這話說的無比曖昧,而原本夏安被抓緊的雙手也松開了。 “???” 夏安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手腕剛被松開,就探到了他的額頭:“你是不是發(fā)燒燒壞腦子了。” 雖然秦廖一直脾氣古怪,偶爾還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但夏安還是想不到,他會在這里跟她說這樣的話。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我要回家了?!?/br> 秦廖沒動,他的掌心有些濡濕,細(xì)細(xì)地?fù)崦陌驳哪橗嫞抗庥行┰S的癡迷,只不過身下的少女根本沒注意到。 他垂下眼眸,睫毛輕輕地顫動著,體內(nèi)的燥熱在叫囂著,他太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了。 從前他沒感受過溫暖,后來也不需要這個東西。但他從沒想過有一天,真的會有一個人愿意對他伸出援手,愿意給予他幼時(shí)極度渴望的溫暖。 秦廖斂了斂眼眸,思緒漸漸回籠,看著身下的人一臉無措的模樣。 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