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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領(lǐng)結(jié),頭發(fā)特意做過,離這么遠都能聞到一股發(fā)膠味兒。 “你太美了?!焙苊黠@秦商這句話是由衷的。 韓半夏笑了笑,“就別互捧了?!?/br> “韓瓣兒,你這就有點欺負人了昂。”同一桌的有女生說道。 韓半夏并不認識那個女孩,只覺得眼熟,記不起名字。 “這么漂亮來參加秦商的生日會是什么意思呀?”女生壞笑了笑,“難不成……” “難不成什么?”韓半夏反問。 看著是個挺好的女生,說話凈給人挖坑,韓半夏煩透了這種表里不一的人。 “我們半夏每天都這么漂亮,這有什么可懷疑的?!?/br> 韓半夏怎么也沒想到秦商會幫腔,秦商都發(fā)話了,那女生也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一場風(fēng)波就此過去,眾人嬉笑了一通,服務(wù)員敲了敲門,上菜了。 這次秦商真的下了血本,點的都是硬菜,最中間一道刺身做的又大又漂亮。 韓半夏看著那些大魚大rou,突然有點肚子疼,沒什么胃口。 “怎么不吃???沒胃口嗎?”秦商問。 “不是,”韓半夏夾了一塊兒魚rou放進嘴里,“沒睡醒。” “都幾點了還沒睡醒,”秦商笑道,眼神有點寵溺,“小迷糊鬼?!?/br> 韓半夏左手放在腹部,強笑了笑。 吃飯吃到中間,韓半夏疼的實在受不了了,借口去洗手間,陳奕在那邊和那幫男生玩游戲,吆五喝六的,韓半夏就沒叫她。 秦商倒是關(guān)心了一句,“沒事吧?看你臉色不大好?!?/br> 韓半夏擺了擺手,疼得汗都下來了。 剛關(guān)上門,韓半夏在走廊里蹲下就起不來了。 緩了一會兒,韓半夏貓著腰扶著墻往衛(wèi)生間走。 這么一動,下腹一陣熱流,眼前一花。 直直的栽了下去。 ** 許嘉樹剛從休息室出來,就看到走廊里躺著一個人。 一身黑裙,露出的手臂白的像雪,一頭黑發(fā)中間夾著一綹紅發(fā)。 “韓半夏?”許嘉樹停住腳步。 “怎么了少爺?”許父的助理問道。 許嘉樹沒理,快步走過去,伸手扶起地上的韓半夏。 韓半夏半睜著眼,也不知道這是誰,顫抖著雙唇,聲音都是虛的。 “給我,衛(wèi)生棉……” 第十三章 許嘉樹聽了這話明顯一僵,“呃……你說什么?” 助理這時跑過來,“少爺,什么事???” “麻煩你先幫我找一個空房間,然后……”許嘉樹猶豫半晌也沒有說出“衛(wèi)生棉”這三個字。 “少爺,好了,我?guī)先?。?/br> 許嘉樹點點頭。 “我背這位小姐吧?!敝砗眯牡恼f。 “哎,不用了,”許嘉樹說:“還是我來吧?!?/br> 許嘉樹把癱軟的韓半夏從地上拉起來,助理搭了把手,把韓半夏放到許嘉樹的背上。 一顆頭毛茸茸的垂在自己的肩頭,這種感覺有點奇妙。 “大俠,別……別殺我……”韓半夏痛得滿頭是汗,迷迷糊糊的。 她說的話模糊不清,許嘉樹聽了半天才聽懂,進了電梯,韓半夏還在重復(fù),身子也在微微發(fā)抖,透過薄薄的衣料能感覺到她正在流汗,但是身體卻是冰涼冰涼的。 許嘉樹心有不忍,嘆了口氣,“不殺你不殺你?!?/br> 助理站在旁邊,有點好奇,“這位是您的同學(xué)?” 許嘉樹:“看著不像嗎?” 那縷紅發(fā)剛好垂在許嘉樹的肩膀,助理把目光從頭發(fā)上移開,笑道:“像?!?/br> 許嘉樹笑了笑,“有點調(diào)皮?!?/br> 許嘉樹說最后一句的時候,電梯門剛好開了,許嘉樹聲音小,助理沒有聽清。 “什么?” 許嘉樹:“房間在哪邊?” “哦,這邊這邊?!?/br> 許嘉樹把韓半夏放到床上,自己舒展了一下筋骨。 韓半夏小臉煞白,躺倒床上就一直亂動,許嘉樹蹲下去才聽清了她說什么。 “裙子……衛(wèi)生棉……” 許嘉樹抬眸看向助理,“你在這看著她,我出去一趟?!?/br> “是。” ** 許嘉樹低著頭,把手里的東西又往衣服里藏了幾分。 塑料袋有點扎rou,但是沒辦法,死也不能拿出來。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人生中會有一天,去到超市里去買衛(wèi)生棉。 在超市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人少,最后咬咬牙,也沒看名字,隨手在花花綠綠的一堆中間拿了一包。 放到收銀臺上的時候,剛好一輛旅行大巴停在超市門口,一排大爺大嬸下車買吃的。 每一個進來的人都要看一眼許嘉樹手上的東西。 許嘉樹垂著頭,像是拿著一個燙手山芋,滿心希望收銀員動作快一點,最好光速動作。 終于結(jié)束了,收銀員找完零錢的時候許嘉樹感覺自己汗都下來了。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 “抱歉啊店里沒有黑色袋子了,只有透明的,你要嗎?” 五雷轟頂。 許嘉樹把袋子又往衣服里藏了藏,跑了幾步直奔酒店。 這段時間韓半夏一直很慌亂,直到許嘉樹把那包東西遞到她的手里,她拿過來,掙扎著往衛(wèi)生間跑。 “你去給她弄點熱水吧?!痹S嘉樹對助理說。 其實這方面許嘉樹也不是很懂,僅有的那點常識也是初中上生理衛(wèi)生課的時候老師教的。 韓半夏從衛(wèi)生間出來,軟軟的扶著墻壁,似乎好了一些,只是臉色依然是慘白的。 看清背對著她的人是誰的時候,心都快從嗓子眼兒里蹦出來了。 誰啊? 誰給我買的衛(wèi)生棉啊? 我在哪? 我是誰??? 一系列問題在韓半夏腦子里來回的轉(zhuǎn),繞的她有點迷糊。 “你出來了?好一點了嗎?” “啊……啊?”韓半夏告訴自己冷靜。 “我……我現(xiàn)在挺好,但是那個……” “先喝點熱水吧?!痹S嘉樹把杯子遞給助理,順便說道:“幫我謝謝小林姐?!?/br> 助理一愣。 許嘉樹淡淡笑了笑:“幫我照顧我同學(xué),等哪天叫我同學(xué)請她吃飯?!?/br> 一句話,助理明白過來。 “好的,我知道了?!?/br> 韓半夏放下心。 她就說,怎么可能是她想的那樣,許嘉樹這種冰山,能幫她買……那種東西? “我去參加秦商的生日會來著,”韓半夏走到床邊,坐下來,這才定睛看了看許嘉樹。 許嘉樹今天竟也難得的穿了黑色。 韓半夏從來都沒有見過許嘉樹穿黑色。 他皮膚白,幾乎就要趕上韓半夏的膚色,在男生中很少見,眼睛和睫毛又很黑,一身白衣的時候只覺得是個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