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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聽到都樹陽對她的在乎一樣,才會毫不在意完全釋放內(nèi)心巨大的喜悅。 發(fā)現(xiàn)了里面的不同后,都樹陽突然就沉迷送禮物了…… 都樹陽身邊的小廝覺得最近都樹陽不是一般的奇怪。 先是突然到畫舫里日日招待個姓楚的姑娘, 小廝就以為都樹陽是喜歡那個楚姑娘。 但要送楚姑娘的禮物的時候,一向大方的都樹陽卻死鬼扣,居然特意吩咐他要買那種平常人家能賣得起的小玩意。 小廝理所當(dāng)然地就以為都樹陽只是玩玩而已,但這玩玩卻一直堅持著,最近還增加了贈送那些小玩意的頻率,偶爾出去應(yīng)酬的時候,看到有意思的,不問價錢就讓他買了, 好送給楚姑娘,突然大方了起來。 但這突然的大方還是不好說,畢竟還是時而摳門時而大方地送,而這大方只限于一些飾品玩物,其實若真的是上心,不說娶回家,也當(dāng)送些宅子、鋪子什么的,而不是拿個畫舫為地點,天天在那幽會。 所以不說算是最了解都樹陽的小廝,其他的仆人對都樹陽這一系列行徑都摸不著頭腦。 好在楚姑娘目前并不是很在意的樣子,兩個人過得融洽,外人也無從置喙。 至于會不會看不起楚南真這個良家女子幽會男子什么的,下人可不敢這樣,因為瞧著都樹陽到底是待楚南真不同,楚南真目前又是和都樹陽最親密的女子,哪怕以后當(dāng)外室了,也終歸是主子。 不過他們都認(rèn)為楚南真是個很有心機的女人,不然也不會讓都樹陽和她如此親密,所以對楚南真除了禮節(jié)上的尊重之外,實際上他們都打算對楚南真能敬而遠(yuǎn)之就敬而遠(yuǎn)之。 都樹陽如果細(xì)想,大概也能想到下人的一些想法,但他管教得嚴(yán),只要達(dá)到聽話的目的,也不大去想下人在想些什么,對楚南真的態(tài)度一直毫不遮掩。 所以若是下人困惑,那就是他表現(xiàn)得矛盾,但那矛盾的表現(xiàn)也是他心底的想法。 他對于楚南真處在依舊遲疑和觀察的階段,也很享受楚南真的陪伴,兩者看似矛盾,但實際也并沒有矛盾。 楚南真是一個很省心的伴侶,至少目前來看是這樣,從相識到現(xiàn)在也有一段時間了,從沒有給都樹陽弄過任何的幺蛾子,一心只圍著都樹陽轉(zhuǎn),很好地滿足了都樹陽的情感需求的同時,也不讓都樹陽擔(dān)心。 所以都樹陽最近越來越多的時候在想,要是這樣的生活可以一直持續(xù)下去就好了。 他今天也去了畫舫等楚南真過來,但很奇怪的,楚南真沒有過來。 前天她就沒有過來,昨天也沒有過來,但今天也沒有。 按照楚南真的習(xí)慣,兩天沒有過來已經(jīng)算是頭一回了,都樹陽想著可能被什么事情絆住了,或者只是單純想休息一下,所以有了這頭一次,但如果連續(xù)三天的話,那就很不同了,都樹陽立刻讓人去打聽楚南真那邊是怎么回事。 楚南真這邊其實一點事情也沒有,楚征儀只是在想新對策。 因為她最近開始和都樹陽“索取”了,但都樹陽沒有什么反感的表現(xiàn),而且不用她說,還主動地隨著感情的變好而增加送禮物的頻率,一副對兩人之間的感情接受度良好,并且樂意促成更好的樣子。 這和楚征儀想的完完全全不是一回事,楚征儀準(zhǔn)備的一些對策也完完全全沒有機會用上。 之前楚征儀也讓尉遲羅習(xí)慣被索取,但尉遲羅順從是因為尉遲羅有所求,然而在這里,都樹陽本人對楚南真沒什么想法,是楚南真對都樹陽有所求,而都樹陽一直沒給而已。 所以究竟為什么都樹陽表現(xiàn)得好像感情越來越好也懂事的伴侶了? 根本完全不知道哪里出錯了,總感覺都樹陽這個人更加難分析了…… 楚征儀皺著眉頭苦著臉,日上三竿了還躺在床上。 不過雖然她的內(nèi)心是糾結(jié)的,但她的身體卻是休閑舒適的,所以所謂的愁苦可想而知,其實對她帶來的心理壓力并不是很大。 漫無邊際地偷了半日閑,楚征儀發(fā)現(xiàn)還是想不出第二條好辦法了,就決定按照第一條辦法行事。 這第一條辦法也是她決定第三天不去找都樹陽的原因,那就是既然都樹陽好像能容納她要這要那了,那就干脆要個大的,要都樹陽直接娶了她。 她就不信了,都樹陽這次也能輕松同意。 第章 第六罪 都樹陽的下人不敢真去明晃晃地打聽, 畢竟都樹陽一直讓他們不能讓外人知道都樹陽和楚南真的關(guān)系,只好借著買東西的幌子,跑去楚南真父母開的鋪子那一邊假裝挑東西,一邊瞎聊天, 努力讓話題轉(zhuǎn)移到楚南真身上去。 楚南真家里雖然是做生意的, 女眷也可以拋頭露面,但這并不代表家中準(zhǔn)備可以成婚的女兒是可以隨便打聽的。 楚父一看過來的這個下人長得還挺年輕, 又是個男人, 察覺到他想打聽女兒的時候就立刻警惕了,不動聲色地把話題往別處轉(zhuǎn)。 于是, 一個努力轉(zhuǎn)到楚南真身上, 一個竭力轉(zhuǎn)離楚南真身上,搞得二人雖然只是聊個天卻極其地費力。 楚父自開店以來, 一直笑臉迎客,但今天面對這明顯不懷好意的人,臉色越來越陰沉, 雖然嘴角還是勾著的,但那很明顯只是硬勾著的而已,和表情所呈現(xiàn)的情緒天差地別。 過來的仆人叫苦不迭,想著這是楚南真的父親,不好得罪,又想著都樹陽不樂意讓關(guān)系曝光,就只好偃旗息鼓,快速地買了個并不需要的東西, 灰溜溜地離開楚父的店面。 有男客的時候,楚母是要避讓的,楚父在那和客人說話,楚母靠著通往里屋的門簾,安安靜靜地繡花。 因為楚父和仆人是壓低聲音說話的,哪怕后面楚父生氣了,也是咬牙切齒地低聲說話,所以一心繡花的楚母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楚父遇到的情況,直到楚父凝重地叫了她。 “夫人,你還是回去瞧瞧女兒吧,剛剛來了個歪瓜裂棗,明顯是看上我們家女兒了,一直在沒禮貌地打聽,被我瞪了,剛剛才走,我怕他去敲我們家的門,我和你關(guān)了鋪子,一起回去囑咐好阿婆?!?/br> “天哪?!背秆诖叫÷曮@呼,“怎么會有這樣無禮的人。但他剛剛才被你瞪了,應(yīng)該不會去敲我們家的門吧?!?/br> 今天是趕集日,生意特別好,楚南真又在安全的家里,家里也有個婆子和她待著,所以楚母不是很舍得立刻放棄生意回家。 “他都能做出上門和心上人的父親無禮地打聽的話,還有什么是他做不出的!”楚父右眼皮一直在跳,深深地相信自己的直覺判斷。 雖然楚母的直覺告訴她女兒應(yīng)該沒有什么危險,但瞧著楚父實在不放心的樣子,想著對比生意還是家人重要,只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