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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這兩面派可真是越接觸越覺歡樂多,笑死人了。 哈哈哈慢著,她好像還聽到周圍有婦女被那一片癡情感動落淚了…… 那婦女還被同桌的大漢科普這是根據(jù)當今圣上對昭玉公主的一片癡情改編的…… 哈哈哈,婦女聽完科普被感動得哭得更兇了…… 那大漢還承諾會像圣上對公主一樣對婦女好,哈哈哈這承諾有毒啊…… …… 楚征儀憋笑憋得差點岔氣破功,而這被戲精逗樂的心情一直延續(xù)到她回到宮中。 當然,其間她一直是保持著一副被事困擾、心不在焉的低沉思慮樣。 第21章 第二罪 其實癡情人設很好用,余敞自立為帝的行徑已經(jīng)做出,卻可以用癡情來粉飾不忠,用癡情前朝公主來掩蓋他的不忠,也不用徹底打壞他在前朝時經(jīng)營的聽從皇帝和皇子的形象。 余敞一直很自豪自己的步步經(jīng)營,但當他陪著昭玉公主又睡了一天,第二天昭玉公主猶豫了許久后,委婉地表示要他止住民間那些他一往情深的傳言時,他很生氣。 昨晚他回來的時候從宮人那里預先得知了昭玉公主離開皇宮后的一舉一動,已然知道昭玉公主皺著眉頭聽完了茶樓里面演說他們的故事,但他還是止不住生氣。 你以為我愿意搞這些手段嗎? 要不是為了位置做得穩(wěn)些,收攏前朝那些名臣,贏得民間的支持,他現(xiàn)在堂堂一個皇帝至于這樣為了你一個落魄得什么都不是的公主做到如此嗎? 當初他是打著為前朝復仇的旗號贏得這天下,得到的支持都與這前朝息息相關,因此維/穩(wěn)更是艱難。 是不得已才要想和這昭玉公主聯(lián)姻。 忍住,余敞,忍住。 公主越推拒他,他癡情的人設就更穩(wěn)固。 他慣會在享受最后的勝利之前忍下去,這次也一樣。 余敞臉色不變地起身和楚征儀在同一間房更衣洗漱,一邊穿衣一邊細細解釋道:“我會去提醒一下民間的,但公主要知道,民間那些說話人都是沒有指名道姓地演說話本故事,不好說;并且政局剛穩(wěn)定,正是百廢待興、休養(yǎng)生息的時候,不宜對民眾監(jiān)管太緊。他們也沒說現(xiàn)在朝堂的壞事,若是不是壞事的言論都要被禁止,那么我就聽不到采言官采回的真正的民情了,因為百姓已經(jīng)不再敢再說話了。如此出事,未來必有大患?!?/br> 昭玉公主身為一國公主,深知國家為先的道理,只好嘆了口氣:“也是,國家更為重要。” 達成了目的,余敞終于松了口氣。 一大早遭遇心情不好的事情,中午上朝時余敞發(fā)現(xiàn)朝務也同樣讓人頭疼不已,頭疼也就算了,大臣還不省心,余敞下了朝就背著手、沉著臉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伺候他的公公都輕手輕腳地不敢打擾他。 這次他到楚征儀所在的宮殿的殿門口,站了很久才進去。 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壓根不想還要低聲下氣地伺候人,余敞也是如此。但他就是有對自己狠的決心,愿意一天12時辰都忍著,直到享受到最后的成功。 然而他沒想到,從這一天晚上開始,他漸漸地一到此宮門,就會自然地放松全身心。 “公主呢?”做好了心理準備進來卻不見人,余敞心中怒氣隱隱又要燃起。 “公主在廚房,她說今晚的吃食她來準備?!睂m女不安地說出了余敞覺得難以置信的話。 易儀做飯? 她怎么可能做飯? 驚詫壓過怒氣,余敞懷著見新奇事物的心情去了廚房。 結果居然真的在做飯,而且一舉一動很是熟練的樣子。 模樣專注,手勢利落漂亮,完全沒有往日那種被保護得太好以致又蠢又純的感覺。 楚征儀的確要做菜,她受不了那飲食了,一早就去廚房視察,觀看了一件件用具,又捂著鼻子摸清了廚房準備的食材,她指定了廚房準備好用具和食材后,見天色差不多了,呼喚稻草人出來。 雖用的是稻草人做,她相當于只有指點功能,但楚征儀花費的心力沒有一點點少。稻草人在做飯時的一舉一動都被她嚴格地設定,來確保稻草人做出的東西沒有失誤。 在楚征儀的計劃中,她過來后昭玉公主會咬死口不會嫁給余敞,但也不能一直不給余敞甜頭,所以昭玉公主會委婉地把自己當丈夫一樣對待。 這樣,她可以細水長流地攻略余敞,又可以不忍受余敞的臭脾氣。 而余敞……而余敞忍著忍著總會習慣的,只要當他知道忍著不會總是憋屈,而是充滿美好的時候…… “陛下回來了?!背鲀x等余敞看了很久,才回到身體里,然后像是終于意識到余敞的存在一樣,低頭羞愧道,“我算錯了點時間,沒想到會做那么久,陛下可能晚一點才能坐在桌子上吃飯了。” “儀儀給我做飯,我高興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怎么會怪罪。”余敞欣喜地說道,他進入廚房,“有什么要我?guī)兔Φ膯??我沒做過飯,但想來不是很困難?!?/br> “你幫我試吃一下吧?!?/br> “這也太簡單了吧?!庇喑ê眯Φ?。但話音剛落,楚征儀已夾了一筷子rou片到他嘴邊。 色澤不是他熟悉的色澤,但氣味似乎還可以。 余敞猶豫了一瞬,就甜蜜地看著楚征儀,張口咬下那片rou。 rou一到嘴中就愣住了。 沒吃前,余敞覺得能吃這以前高高在上的公主親手做的食物,哪怕難吃也可以氣順,所以盡管嘴巴有些抗拒,但他為了心中的勝利感,他還是吃下了。但當他第一口就發(fā)現(xiàn)好吃得不得了,rou片又軟又嫩又鮮,在享受的咀嚼中,他完全忘記了什么討好,什么勝利感。 “如何?”楚征儀側頭問道。 “特別好吃。”余敞發(fā)自內心地驚喜道。 “我為了解膩,加了些薯類淀粉和雞蛋清拌入rou中浸一會兒,沒想到讓這些rou即使炒得十分熟了,口感還是軟嫩的?!背鲀x又夾了一筷子rou給他,溫柔地說道。 余敞不在意地聽著,只專注著吃和給楚征儀良好地回應,當然,他也聽得不是很懂。 楚征儀就知道余敞愛吃這個。 從昨天他只夾rou,并且說那些沒熟還帶著血絲的rou條說鮮嫩的時候,楚征儀就大致知道他是什么口味。 所以第一口給他的是rou,是鮮嫩的rou,是油脂還在,卻入味鮮咸的軟嫩的rou。 表里不一,步步算計,如他一樣。 那晚是余敞吃過最好的一碗飯,天黃貴胃的美人親手侍弄的獨特美味,入喉至腸,都是極致的享受。 就連后面他一開始吃不慣的酸甜的魚rou,在美人頻頻動筷后享受的表情中,他猶疑著試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也漸漸得了其中的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