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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樣登高飲酒的癖好,想來師姐只能去二樓。 跑上二樓時,就發(fā)現(xiàn)窗邊有一女子姿色極好,很是打眼。身旁還坐了個面容清美似仙似妖的男子,紀如尋之所以看出此人是男子。是因為師姐不喜歡比她還美的女子,不然莫說是一同喝酒,就是一同走路都要打起來。 紀如尋連忙跑過去,薛曼也同她招手示意。倆人小半年沒見,都甚是歡快,薛曼握著紀如尋的手一直不曾放開。 “阿尋!幾月不見你真是漂亮了許多!”薛曼大力拍著紀如尋肩膀,她在外人面前一直很拘束乖巧。只有同親密的人才會露出粗魯?shù)囊幻妗?/br> 說著薛曼從一旁行禮中拿出一小瓶藥丸,一本書和一小壇酒,“你及笄大家備的禮,大師給的迷幻藥,我給你帶的極有珍藏價值的話本,師父給你釀的桃花酒。” 紀如尋滿心歡喜,將話本子和迷藥塞進懷中,打開酒塞子開始喝了起來,“說起來,為何大師給我一瓶迷藥?” 薛曼眨眨眼,“大師說你不怎會說話,叫你遇上好看的公子哥,迷暈了再說。這幾月你有沒有遇到喜歡的美男公子哥???” 自家?guī)熋每芍^是比自己還愛話本上的美男子,也不知道她回京都幾月有沒有什么收獲。 紀如尋被一口酒嗆走半條命,想到今日家中的混亂,她不禁故作深沉地搖搖頭。 喝酒誤事喝酒誤事,紀如尋小壇子酒下了肚,說道:“有是有,不過一言難盡...” 轉(zhuǎn)而看向桌上的男子,紀如尋道:“師姐,這位公子是?”這個男子也好看,和李歌少年風(fēng)流俊美無儔不同,他有些陰柔很是白嫩。 “在下許階,兩月前在大夏被薛姑娘所救。”許階微微笑著開了口。聲音柔和。 紀如尋腦子轉(zhuǎn)過了彎兒,“兩月前的大夏?這兩個月你一直跟著師姐么?” 許階笑得更開,點點頭。紀如尋第一反應(yīng)是,師姐自己都養(yǎng)不活居然還想養(yǎng)個小白臉。 薛曼臉上有些紅意,“路上發(fā)生的事太多,這行程就硬生生拉長了兩個多月。” 紀如尋又為自己倒上一杯酒,心中哀戚,她本以為師姐是情場老手紅塵之花,現(xiàn)如今的模樣是很喜歡這個許階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師姐在云月山上遇到的男子沒有一人比得上此人的容貌,怪不得會栽進去。 “許公子到京都所為何事?”紀如尋笑著問道。 “游玩?!痹S階眼睛微閉,睜開時幽深得如同湖海。 一瞬間無話。三人沉默時,四周食客的談話又傳入耳中。 “那個大夏的公主聽我二舅的侄媳婦的三姑媽說,長得可真是好看?。 ?/br> “還有還有,那個魏家世子也是長得文質(zhì)彬彬。就是不同傳言中他爹魏侯爺那樣陰柔俊嬈?!?/br> ... “那不是李家的風(fēng)流公子么?聽說他去衛(wèi)國公府提親被轟出來了!” 紀如尋像是聽到了什么,酒醒了一大半。慢慢轉(zhuǎn)身看見了身后長身玉立笑臉盈盈的李歌。 第53章 李歌一張俊臉笑得十分和藹, 紀如尋卻感覺很不大對。 薛曼也見著一身白衣卻沒掩得住張揚風(fēng)流的李歌,雙眼有些發(fā)亮。這個俊少年的眼神,似乎是認識自己師妹。 “這位公子找我們?nèi)撕问??”薛曼拿出氣勢,很正?jīng)地問道。 李歌眉眼彎彎, “在下李歌, 本不該打擾你們姐妹敘話,可我有要事需得和紀小姐說?!?/br> 薛曼聽此大驚, 這就是江湖上傳聞中的那個李歌!果然俊朗不凡, 很是好看。她皺起眉頭,可這人的風(fēng)評實在不好。師妹莫要著了此人的道, 她清清嗓子問道:“你和我?guī)熋檬呛侮P(guān)系?” 紀如尋想到今日他被爹爹轟出去, 想勸慰他幾句卻不知道說什么好。如今他撞見自己開開心心喝酒,決定不會放過自己。 李歌很自然說道:“阿尋以后的相公?!彼Φ煤荛_懷, 只有看向許階時。才壓下了眼中的漆黑。 聲音順著深秋少有的暖風(fēng)送進酒桌上三人的耳朵,紀如尋滿臉通紅。薛曼和許階都像是呆住了般。 說完李歌拉起紀如尋就告辭要走,紀如尋從懷中摸出娘親給的銀票, 遞給薛曼。湊過腦袋說道:“師姐我后日再來尋你游玩。” 轉(zhuǎn)身跟著李歌走出酒樓。紀如尋還不住回頭看向金玉滿堂二樓。 “叫你師姐離那個男子遠些?!睗u漸走到回府路上的一個無人街角處,李歌轉(zhuǎn)頭很是認真的說道。 紀如尋一臉疑惑,她雖是感覺這個男子一路跟著師姐的確有些問題,可她卻不知許階的來歷,“許階?你知道他是誰?” “許階?!崩罡栎p笑了聲,“他原名魏階。是大夏護國侯魏西畫的第二子,也是魏西畫唯一的嫡子?!?/br> 紀如尋想到了這幾日小話包她們老談起的魏家世子,“唯一的嫡子?那如今進京都祝壽的魏家世子魏許是庶子?” 高門權(quán)貴, 怎么會讓庶子當(dāng)世子? 李歌點了點頭,“魏西畫這只老狐貍,讓自己的庶子當(dāng)世子。而魏階身體無恙卻把他藏了起來,外人都不得知這魏階的才能樣貌。”他定定地看著紀如尋:“洛方師兄過目不忘,在見過魏階后就將他畫了下來交給我。這魏階藏著身份到京都來,恐怕另有目的?!?/br> 紀如尋想到師姐看向魏階的眼神,眉上也添了憂愁。不由嘆道:“天下間好看的男子就沒幾個省油的。” 李歌一手放在紀如尋腰間,湊過頭輕輕說道:“娘子此話何意?”熱氣噴散在耳畔,紀如尋心中多了分燥熱。 “別亂喊,我爹都把你轟出去了?!奔o如尋一向被李歌惑到神志不清,雙眼迷離。這次她總算了經(jīng)受住了男色,梗著脖子說道。 懷中的話本隨著她的動作,露出一個小書角來。李歌眼疾手快將書拿了去,看著話本,李歌揚眉說道:“原來娘子喜歡霸道的,那我就將你綁回去?!?/br> 紀如尋伸手想奪回來,李歌揚起手舉高。他眼中全是歡喜,得意的笑著,“以后為夫就霸道些,來親我一口,我就將書還你?!?/br> 紀如尋立在原地賭氣不說話。 “那就我親你三下,才能還你。” 某個嘴上能掛酒壺的傻子還是不說話。 “嘴翹這么高,娘子想必是同意了吧?!?/br> 聽見李歌的聲音愈發(fā)沙啞,帶著點點磁性。紀如尋想開口罵人,一張過于放大的臉慢慢擋住她所有視線。 深秋的傍晚。帶著涼意濕熱的唇輕輕覆在紀如尋的唇上。她睜著眼睛,呆呆地看著眼前李歌的頭發(fā)和紅成晚霞的耳垂。說起來親一口,也只是微微的觸碰。 良久之后。李歌才緩緩抬起頭,看著有些呆愣的紀如尋。悶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