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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不懂,玩到一塊兒久了便有感情,后來她母親興許是覺得我們關系太親密,所以辭退了我的母親,那時候我也長大了許多,知道我們之間太多隔閡和壁壘,沒有結果,所以也就離開了?!?/br> “后來她找過我一次,那一次我說了些該死的話,傷害了她。” 寇響說:“讓人想打瞌睡的故事?!?/br> “隨便你怎么嘲笑,不過有一點我得告訴你,她喜歡你是因為你身上有我的影子?!?/br> 寇響冷呵:“哦。” “不過一切都結束了。”徐嘉茂伸了個懶腰,略有醉意的他似乎話格外多了:“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就像兩條平行線,永遠不可能有交集?!?/br> 幾分鐘后,徐嘉茂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一條短信,來自宋茉—— “我們聊聊?!?/br> 那天晚上,宋茉和徐嘉茂站在空蕩蕩的小巷口聊了很久,街道潮濕,空氣中有雨后青草混合泥土的生澀氣息。 沒人知道他們到底聊了什么,但是兩天以后,徐嘉茂重新背著書包來到了學校,走進教務處的辦公室。 出來的時候,他的開除處分變成了記過。 直到很多年后,在一個收視率頗高的訪談節(jié)目中,宋茉才娓娓道來,她說那天晚上,她只告訴了徐嘉茂一句話—— “如果你想娶我,考上全國最好的大學,將來找一份體面的工作?!?/br> 我們之間,何止深淵鴻溝,可是...... 只要你敢邁出第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我會毫不猶豫飛奔向你。 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什么東西不需要付出努力,愛情更需要拼命。 你不能指望著什么都不做,便什么都有。 在全場觀眾感動唏噓的時候,主持人又問了宋茉一個問題,那么您的先生后來到底跟教務主任說了什么,他才會同意不開除他呢。 宋茉淡淡一哂:“他說,只要讓他念完高三,他保證,會考出附中自建校有史以來,高考的最高分!” 全程觀眾一片嘩然,唯有宋茉,目光里閃爍著篤定而又自信的目光,她從始至終相信他,而在后來攜手相伴的漫長人生路上,他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 那一屆高考全省理科狀元考出了令后來所有考生高山仰止的分數(shù)。 他的名字叫徐嘉茂。 第47章 離別 暑期補習了大半月, 在七月下旬徹底結束, 不過同學們卻絲毫放松不起來, 即將迎來的高三生涯宛如深淵巨獸, 橫亙在他們面前。 寇響替楊吱提著行李箱, 送她去汽車站。一路上楊吱絮絮叨叨叮囑他, 即便是放暑假也不可以耽擱學習,好不容易成績提了上去, 必須要穩(wěn)住,還有還有, 晚上不能太晚回家, 早上必須起床朗讀一段英語...... “叨叨叨叨?!笨茼懮焓帜笞×怂齬ou嘟嘟的臉蛋:“都要走了,能不能消停幾分鐘?!?/br> 楊吱終于閉嘴了,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可是這時候寇響心里頭卻越發(fā)覺得空落落。 兩個人沉默著走了會兒,變來到了汽車站前,熹微的晨光中,車站前有不少推車叫賣早點的小攤販。 “你快回去吧?!睏钪ù叽偎?/br> 他漫不經(jīng)心嚼著口香糖:“急什么。” 寇響送楊吱進站, 手扶在她的肩膀上,寬大的身形整個護在她的身后,將周圍擁擠的人流擋開, 不讓別人擠著碰著她。 楊吱感受著背后堅實而溫熱的胸膛, 心頭熱熱的。 通過了行李的安檢,楊吱去邊上的自助取票機前取了汽車票,三個小時的車程, 不算太遠。 寇響接過她手里的票,眉心擰了擰:“你家怎么住這么遠?!?/br> 楊吱悶悶的,也沒搭理他,他又自顧自地說道:“記得八月初的比賽?;厝ブ笪視研珊统~發(fā)給你,好好練習。” “嗯,我會的?!睏钪ㄠ嵵攸c頭:“那我走了。” “吉他...你好好彈,別弄壞了?!笨茼憚e開目光,臉色很是不自然:“保護好它?!?/br> 臨走的時候,寇響主動把吉他也帶上了,讓她拿回家練習。 “放心吧,我會好好愛護的?!?/br> 畢竟是他最心愛的東西,他肯借給她,她一定好好愛惜。 入站的廣播響起來,楊吱接過了他手里的拉桿箱:“走了?!?/br> “走唄?!笨茼懧唤?jīng)心望著自己的運動鞋白鞋帶:“別磨蹭了?!?/br> “哎?!弊叱鰩撞?,寇響突然叫住她。 楊吱回頭,卻見他撓撓頭:“要不要買瓶水?” 她拍拍自己的書包:“不用,我?guī)Я怂!?/br> 她轉身的時候,寇響再度叫住她:“那個。” “又怎么了?!?/br> “你餓不餓...”他指了指外面:“要不要吃小籠包?!?/br> 楊吱無奈地嘆了聲,走回來,張開雙臂輕輕環(huán)住了他的腰,紅著臉低聲說:“那就抱一下吧?!?/br> 寇響感覺自己的腹部肌rou都酥麻了一下子。 她只輕輕抱了一下,便抽身離開,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這個淺嘗輒止的擁抱便已經(jīng)結束了。 楊吱說:“記得我說的噢,開學的時候我要檢查功課?!?/br> 寇響腦子亂哄哄,全身熱血胡沖亂撞,極力克制著想要再來一次的沖動,眼睜睜地看著她進了入站臺。 他站在站門口,眼睜睜看著汽車漸漸遠了去,緊攥的拳頭緩緩松了下來。 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世界仿佛空了很大一片,雖然很矯情,但是他真的突然有些明白,古時候詩人為什么臨別要折柳還要賦詩。 他眼睛都紅了。 ** 楊吱剛剛坐上車,便收到了寇響的短信—— “什么時候回來,給個準信。” 還沒走呢,他就催著她回來了,楊吱腦袋探出車窗,卻見寇響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站臺前,遙遙地凝望著她。 她沖他揮了揮手。 寇響手揣在兜里,眉心微蹙,面無表情地望著她。 身后朝陽冉冉升起,他微蹙的眉眼盛滿了陽光,楊吱心里頭瑟瑟的,眼睛有些泛酸。 她坐回身,車已經(jīng)緩緩駛了出去。 “很快啦?!?/br> “那到底是多久?!?/br> 非得問她要一個準信。 楊吱想了想,回道:“兩周吧,比賽前我就回來。” “吉他,記得好好練習。” “我知道啦,會的?!?/br> “還有...” “還有什么啊,你怎么也變得這么磨嘰了?!?/br> 寇響緊緊握著手機,輸入了幾個字,又立刻刪除掉。他靠在汽車站的護欄邊,緊緊皺著眉頭,心里像是有一百只貓兒在撓著癢癢,難受極了。 “算了,沒事,一路順風。” 他朝著站外走了幾步,短信再度進來:“我會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