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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小興奮。 “對了,謝謝你今天的奶茶?!睏钪S手撥了一個調(diào)子,像在回應她的感謝。 寇響揚了揚手里的衣服:“洗澡了?!?/br> 楊吱突然放下吉他:“寇響哥,我今天叫你來,別有用心…” 寇響凝望著她,她抿了抿唇,長睫毛垂掃著眼瞼,臉色似有掙扎。 “我知道?!?/br> “你知道?”她驚愕抬頭。 寇響隨意地聳聳肩:“叫我來給你送水,對吧?!?/br> “不只是送水…” 還有給某個人,或者某些人看到… “就算你不開口,我也會過來,沈星緯約了我打球?!笨茼戫樖置嗣哪X門頂:“奶茶好喝嗎?” “好喝,就是太甜了。” “喜歡甜嗎?” “不大習慣,以前很少吃甜的東西?!?/br> “會習慣的?!?/br> 楊吱覺得或許他是意有所指,這時候,寇響突然開口:“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 楊吱冥冥中預感到什么,竟然有些心慌:“你問?!?/br> “先答應,不能生氣。” “不生氣?!?/br> 寇響的目光下移,凝視著她的胸口鼓鼓的一團:“你們女生這個…也能自己控制,變大和變???” 楊吱:…… 她真想把吉他砸他腦袋上!什么蠢貨問題! 寇響立刻嚷嚷:“答應了不生氣!” “不能!”楊吱背過身去,捂著胸口大聲回答他:“不能不能!” 又不是海綿,什么變大變?。〈镭?! “噢?!笨茼扅c點頭:“那我去洗澡了?!?/br> 晚上,楊吱脫下運動胸罩之后,摸著自己的胸,對著鏡子,往上面托了托。 真笨,托起來就大了,垂下去就小了啊,他有沒有一點常識。 不過自己今天跳舞的時候穿得胸罩,外加松緊的束身抹胸,按下去之后的確比現(xiàn)在小了很多。 想到那家伙腦子里居然會有這樣的疑惑,楊吱老臉一紅,撲到床上去,用枕頭捂住臉。 第31章 籃球賽 寇響查了大半宿的資料, 也沒有弄明白原理。明明下午看見她的胸還是繃得平平的,晚上就又膨脹起來。 她也沒給他明確的回答啊, 他真的太好奇了!太太太他媽好奇了! 終于,這個問題,寇響決定求助微信里唯一的女性好友時緒。 “老弟, 問個問題?!?/br> “說?!?/br> “女人的胸為什么會變大又變小?!?/br> “有病去治?!?/br> “……” 寇響大概描述了一下今天的事情, 時緒聽過之后, 立刻明白了:“你們家小吱兒, 平時大部分時間,穿的都是運動胸罩吧?!?/br> 寇響老臉一紅:“這種事, 我怎么知道。” “你去看看她晾衣桿不就知道了, 運動的多還是有鋼托的多, 應該不難分辨吧。” “不去。” 太猥瑣了! 不曾想, 時緒鄭重其事對他說:“小吱兒挺害羞的,我看她胸形,應該是沒有好好穿內(nèi)衣, 她這種罩杯的胸部,必須穿有鋼托能托起來的內(nèi)衣,現(xiàn)在年輕沒什么,將來就慘了!” 寇響:…… “你最好勸勸她。” 寇響:“這種事你們女生開口不是更好?!?/br> 時緒笑了笑:“蠢貨, 她未嘗不知道運動內(nèi)衣對身體不好, 既然知道了還這么做, 為什么?!?/br> 寇響面無表情, 淡淡道:“我怎么知道。” “自卑唄。”時緒輕松地說道:“這種事女生可解決不好。” ** 楊吱發(fā)現(xiàn), 寇響近段時間有點奇怪,輔導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望著她總是欲言又止,流連在花園里,時不時抬頭看看,腦子里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事情。 籃球賽前夕,這家伙站在門口抽了三根煙,然后終于忍不住敲響了楊吱的房門。楊吱正在房間里試穿文體部發(fā)的啦啦服,啦啦服貼身又緊繃,楊吱捂著胸開了門,防備問道:“有事?” 寇響腦子里想起時緒的話。 自卑。 “明天上場。”他望著天花板:“緊張嗎?” 楊吱:…… 帶著一身煙味,在門外兜了好幾圈,就過來純聊天嗎。 “練過很多次,不緊張?!睏钪ɡ死路骸熬褪且路悬c緊。” 他目光下移,瞥見她胸部似乎又被壓了下去,腦子突然一陣發(fā)熱,心頭涌起焦躁:“你別穿了。” 楊吱愣了愣,一拳握在他胸口,笑說:“找茬是吧?!?/br> 她正欲關門,寇響一把按住門檐:“我說真的,你別穿那個了,那個不好?!?/br> 他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鄭重,他玩世不恭已成習慣,一旦認真起來,身上總會散發(fā)某種難以言說的…致命魅力。 那個… 楊吱反應了很久,當她意識到寇響到底在說什么以后,腦子“嗡”了一下子,小臉脹紅:“流氓!” 她一陣心急氣惱,用力關上了房門,把他關在門外。 門外,某人腳步走過去,又踱回來,似乎醞釀了很久,壓著嗓子只對著房門說了一句:“那些討厭的家伙還沒長大,但是我知道,不用那樣子?!?/br> 他憋紅了臉,對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千難萬難說出了四個字:“你挺好看。” 他說完就跑了,楊吱似乎還聽到有椅子被撞倒的聲音。 真蠢。 她坐在床邊,低頭看著自己被裹胸擠壓固定的胸部,心頭百味陳雜,雖然寇響說的隱晦,但是她還是明白他的意思,不帶任何se情意味,他只是單純在擔心她而已。 楊吱何嘗不知道這樣做對胸部發(fā)育不好,可是她就是害怕男孩對她投來意味深長的目光,即便現(xiàn)在,因為她和寇響關系日漸親近,班上男生不再對她有什么不規(guī)矩的舉動,但是她依舊過不去自己的那關。 她低頭看著這一對小兔子,它們安安靜靜地躺在胸口,被彈力的裹胸擠壓著,挺委屈。 連寇響都在為它們委屈。 楊吱摸了摸它們,摘下了裹胸,它們立刻彈了出來,好似恢復了活力一般。其實她心里挺難受的,她并不討厭自己的身體,每當深夜來臨,睡夢中她感受著某種發(fā)脹的知覺,就像蓓蕾在極力擴張著花瓣,發(fā)出濃郁的馨香。她不應該羞赧,她正在長大啊。 長大便意味著自由,意味著能夠逃離家庭的束縛,做更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不應該為即將到來的成熟而感到羞恥。 第二天清晨,寇響居然沒有離開,等著她一塊兒去上學,他熟練地接過了她肩頭的書包,掛在自己肩膀上。 目光只在她胸口駐留片刻,便移開了,但看得出來,他松了一口氣。 今天晨起,楊吱糾結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有穿運動內(nèi)衣,她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