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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撐著下巴就這么看著她吃。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也不尷尬,蕭軼清填飽肚子認真吃蛋糕,簡越棋看著蕭軼清吃著,時不時說兩個笑話逗她開心。 陳墨從比賽場地溜出來到了目的地就看見這一幕。 渾身的氣壓更低,推開門進去,正巧對上簡越棋滿是笑意的目光。 簡越棋和陳墨的眼神對上,把陳墨眼底的情緒可看得清楚明了,唇角一勾,往蕭軼清那邊挪了挪。 “過來坐吧,墨神?!?/br> 簡越棋看見陳墨的氣壓更低了,心情比任何時候還要好。 你以為軼清是你想碰就能碰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元宵節(jié)快樂哦~\(≧▽≦)/~ 楷楷要追清清了 猜猜簡越棋是個什么樣的存在吧,猜對加更。 ☆、第二十九章 蕭軼清坐在椅子上,看著身邊坐著和對面站著的兩個人久久對視。 “你倆要深情對望到啥時候?”蕭軼清看著他倆對視了不少時間了,才開口打斷,“你倆這CP感爆棚啊?!?/br> “誰和他有CP感!” “誰和他有CP感!” 兩人異口同聲的嫌棄,同時撇開眼不去看對方。 蕭軼清搖搖頭感嘆:“你倆這一幕要是畫出去,那期末CP粉估計能玩一年?!?/br> 期末這對CP是簡越棋和陳墨的CP粉取的,期末這個名字也算有寓意。 兩個人的尾字諧音,期末表示著假期末尾,學生和員工都要開始忙碌,可謂是苦不堪言。 除了這個以外,簡越棋和陳墨還在全明星分在同一隊過,完全算是簡越棋看不透的套路和陳墨毫不留情兇殘的打法拿下了冠軍。 看得粉絲算是覺得敵對方被打得暗無天日。 苦不堪言,又毫無希望之光,簡越棋和陳墨兩個人當時被評為無解雙生花。 慶幸兩個人在不同的戰(zhàn)隊,不然整個第三賽季到現在的職業(yè)選手,都得留下被倆人支配的恐懼。 在粉絲看來,這強強聯合的兩個人可以拿來花樣YY,強攻強受什么的,都玩出了花。 這對當年可是紅極一時,隨著簡越棋出國,CP粉們可是傷透了心。 第四賽季之前,期末CP粉遍地開花,賽場上兩個人像是有殺父之仇一樣,賽場下兩個人可是正兒八經的好兄弟。 這樣場上相殺,場下相愛的場面,可是給粉絲提供了不少出本子的資料。 四賽季簡越棋出國以后,伴隨著質疑和罵聲,陳墨作為第三期同期出道的選手之一,必要會在采訪和直播中被問到。 采訪沒遇上,簡越棋轉會走的消息出來第二天,陳墨直播被刷屏問這個消息。有史以來第一次,陳墨在直播中黑了臉,當天的打法相當的激進。 于此同時而來的,營銷號博眼球的文章,大多都是陳墨直播被問及簡越棋,當場黑臉,徹底拒絕回答,到底是惱怒還是維護? 那之后,CP粉一夕之間成為了半隱退狀態(tài),只有在提到陳墨和簡越棋一起的時候,才會出現大量的粉絲。 直到陳墨和簡越棋在第五賽季的全國決賽中遇見。 當晚的直播被CP粉們霸屏,簡越棋拿到冠軍以后,無腦噴子的攻擊隨之而來,CP粉們各個都從暗影下跳出來。 抬起胳膊以一敵三的狠狠反擊,在那場罵戰(zhàn)中成為中流砥柱。 那以后,陳墨和簡越棋的互動基本上算是沒有,全國決賽時的場上PK和握手,就成了粉絲們的糖,那怕是包著玻璃渣的糖,也混著血吃下去。 上次的比賽,CP粉們已經玩到現在還沒結束呢。 所以蕭軼清才說,今天這一幕放出去,能玩一年。 “誒,我要是把你們在這里的照片賣給CP粉,會不會很賺錢?!?/br> 蕭軼清啃完了蛋糕以后,拿起了蛋撻,左右看了看身邊的兩個人。 “墨神的消息什么時候不賺錢了?”簡越棋在陳墨冷得掉渣的眼神中,再次往那邊挪了挪,“我還有其他的黑歷史,我們合伙,然后五五分怎么樣?” “這個主意不錯!”蕭軼清沒等陳墨這個當事人怎么說,就點頭和簡越棋商量具體事宜。 要說蕭軼清可真的是想要陳墨的黑歷史,能有黑歷史的時候吧,他倆還沒見過,在網絡上也沒存她搶他怪的截屏。 認識了以后,這個人已經是外界的高冷男神了。 以前還能蠢萌的套路一下,打了比賽就成了老油條,油鹽不進,怎么說都不掉坑。 相處四年都沒啥黑歷史的人,蕭軼清現在心情可激動了。 至于簡越棋,認識陳墨的時間比蕭軼清早,陳墨和蕭軼清是在境域認識的。 簡越棋和陳墨可是線下網吧里直接見過面的,兩個人也在比境域先出的游戲里是隊友。 只不過線下比賽的時候才認識,但也足夠拿到陳墨的黑歷史了。 那時候陳墨還是個撒呼呼的少年,線下比賽的時候,被對面的一個猥瑣無下限的老鳥忽悠得團團轉。 被賣了還老老實實的數錢,要不是遇到了套路極多的簡越棋,那估計已經沒什么顏面見人了。 被三兩句話忽悠的墨神,這是個奇跡啊。 聽著兩個人從網絡里透露,再到對方支付之后,怎么分贓都一清二楚了。 陳墨咬著牙怒瞪:“你倆當我不存在是吧?!” 兩人的談論聲戛然而止,紛紛抬頭去看陳墨早已經黑著的臉。 蕭軼清往簡越棋那邊挪了挪,這個時候還是離遠一點比較保險。 簡越棋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最喜歡的就是戳陳墨的炸點:“哎喲,這不是我們討論的主人公嗎,您聽聽我們有啥遺漏的?” 陳墨深知簡越棋的性子,一點都不想理他,收斂脾性去問蕭軼清:“明天下午結束是三點,要去街邊逛逛嗎?” “你不怕被粉絲追?。俊笔捿W清一想那被一群人追著跑不放棄就覺得可怕。 “你覺得馬甲掉了,這么久了還有多少粉絲會追著跑?”陳墨手指敲著桌子,一聲聲極有規(guī)律。 “說起來這事不還是怪你。”蕭軼清瞪了陳墨一眼。 “等會。”簡越棋伸手擋住兩個人交匯的視線,“什么馬甲掉了?你大號馬甲掉了?” “昂?!笔捿W清懨懨的點頭,趴在桌子上,指著陳墨,“罪魁禍首在這。” “什么情況?”簡越棋對著陳墨抬抬下巴,這事他在國外還真不知道。 自從蕭軼清馬甲掉了以后,陳墨和蕭軼清的CP粉日漸壯大,以前接受度不高的時候,陳墨和蕭軼清吃頓飯都要顧慮這顧慮那的。 走在路上倆人的距離跟隔了個天塹似的,壓根不敢靠近一點點,到了包廂里才敢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