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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不會有大jian大惡,可能會讓大家覺得不夠過癮。 雖然看得人不多,但我還是解釋一下: 從來的天使應(yīng)該知道,我寫女人向來是帶著悲憫的心態(tài)去寫的,因為古代的女子真的太不容易了。 善惡有時并不那么分明,只不過有時有人行差踏錯一步,便走上了歧途。 對于趙姨娘,讀原著的時候,自然不喜歡她的無知淺薄,但換個角度來想: 她對于自己的子女賈環(huán)和探春,無不是挖心掏肺的好。只是自甘卑賤,漸漸走了下三濫的道路。 這樣一個人,如果能在最初就有人告訴她:不必使壞,不必妄自菲薄,也可以得到贏得的尊重,那是不是也許又是另一種結(jié)局呢? 元春對于賈府命運的改變,我希望最初是潤物細無聲似的,蝴蝶效應(yīng)來產(chǎn)生更強大的轉(zhuǎn)折。 所以希望看逆襲爽文的讀者,我估計你們會有點失望啦~ ☆、章臺柳 賈珠是個有出息的,頭回春闈放榜,便進學(xué)做了生員,賈政便依著舊約,與他定了禮部侍郎李氏的千金。李侍郎是從國子監(jiān)祭酒升上來的,在舊部仍有不少的故交。賈珠沒有爵位可襲,只有走科舉一條路。有了這樣的丈人,日后賈珠的仕途必將前途無量。 賈政自然是這么想的。 元春這日上朱雀閣來瞧賈珠,他正坐在窗前臨字。和煦的晨光灑在他頭頂?shù)陌l(fā)髻上,暈開一圈兒一圈兒的光圈,映得他如玉的面龐溫潤靜謐。 元春坐在一旁看,忍不住要問:“大哥哥可見過李家小姐了?” 賈珠沒抬頭,“見了,那日隔著珠簾,遠遠相了一面。” 元春問:“她怎么樣?你可喜歡她?” 賈珠大致是覺得她這話問得可笑,抬頭瞧她一眼,不由失笑:“隔著老遠,又有珠簾擋著,話都不曾說,有什么印象?更談不上喜不喜歡了。不過聽長輩們說,這位李小姐比我小兩歲,是個嫻靜知理的大家閨秀,宜室宜家。” 元春覺著心里頭憋悶著,“那么大哥哥自己喜歡什么樣子的女孩子?” 賈珠的臉泛起了潮紅,他看了看元春,發(fā)現(xiàn)她素來促狹的雙眼透著難得的認真,只好道:“我能喜歡什么樣的女子?外頭的女孩子,我一個也不認得,哪知道什么喜歡?!彼f罷又細想了想,斟酌著道,“若非要說個所以然……我性子溫吞,只怕得娶個活潑愛笑些的夫人才算互補罷?” 元春心中一動,笑道:“這樣說來,這位李小姐不大合哥哥的意了?” 賈珠忙正色道:“休得胡說。親事是老爺、太太定下的,素來婚事都是父母之命,我豈有違逆的道理!太太瞧過李小姐的,說是極好,我又不識得人家,談不上合意不合意。太太合意就好。” 元春忽然覺得心里頭一股怒氣升上來,那是她愛新覺羅家的脾氣,此刻雖忍著,聲兒卻拔高了道:“大哥哥是堂堂七尺男兒,怎地連自己喜歡什么樣的女子都不敢說的?說到底,大哥哥還是太聽話了些,才任由老爺太太擺布。既明知不識得、不喜歡,為什么不敢明確地說出來?真要守著個不合意的過一輩子嗎?” 她就是因為不喜皇阿瑪所安排的親事,才任性自戕,惹出禍端來,魂魄飄零在此不得回家,想來應(yīng)當(dāng)有所悔改才是??伤翘焐姆垂?,根本見不得這樣唯唯諾諾的事,說她是在慫恿賈珠反抗,倒不如說是打心眼兒里恐懼著未來自己的命運。 她從前身為公主,尚且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今生不過是個公侯小姐,更是要任人擺布了!她早在前世便聽過寶玉的婚事不能自已,這作者雖然未曾寫完書稿,但這悲劇的結(jié)尾是毋庸置疑的。她如今想來,王夫人與賈政想必起了不小的干預(yù)。寶玉是個男子,尚且如此,那么自己不過是個姑娘,豈不更是任人拿捏了?! 但她絕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無論是賈元春還是和孝,都決不妥協(xié)! 賈珠瞧著meimei脹得通紅的、憤怒的小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才好,半晌,方低聲道:“元丫頭,我與你說句實話,你我這樣的身份,能談什么喜不喜歡?那是癡心妄想。不過娶妻娶賢,將來兩個人相敬如賓過完一生,也就罷了?!?/br> 元春氣得跳腳:“我偏不信!”當(dāng)下跳下炕去,一路往賈母房里奔去。 抱琴不知所以,在后頭一個勁兒地追,“好姑娘,你這是干什么去?” 元春跑得氣喘:“我不服,我偏要去找老太太尋個公道。我就不信邪!”她一股腦兒沖進了賈母房中,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明了自己的意圖,睜著一雙大眼睛望著賈母,只盼著這位素來睿智的祖母能給她些支持。 哪知賈母根本不看她,只顧閉目養(yǎng)神,元春等了許久,急得正要開口催促,賈母方開口道:“這樣說來,元丫頭,你心里有另外的人選?” 元春聽了是一愣:“我?”賈母道:“是啊,你既為珠哥兒打抱不平,想來是覺得李小姐不配他,那么你覺得誰配,也不妨說來聽聽?!?/br> 元春不曾想賈母這樣問,囁嚅道:“我心里也沒個人選。”何況她是什么身份,憑什么對兄長的親事置喙呢?不過憑著一腔的由人及己的恐慌,來探一探虛實,想為未來的自己打開一面天地罷了。 賈母笑道:“那么珠哥兒心里有了人選?” 元春道:“也不曾。” 賈母便道:“那你來與我求什么呢?”她見元春懵懂,便放緩了語氣,“你是個烈火脾氣的傻丫頭,做起事來茫然不顧的,將來可叫人怎么放心呢?我且問你,你大哥哥的性子,你不了解么?他讀書是個有腦子的,可論到兒女私情,你可見他幾時有過主意?他這樣溫吞的性子,若任他自己放開眼光去選,便能選中最合適的了?”, 元春一怔,強辯道:“大哥哥不說,不代表他便沒有喜好呀!才剛他對我說,他喜歡活潑的,可李家小姐卻是個溫婉的,不合他的意。” 賈母便笑了:“傻孩子,一個人只有見過的多了,才知道喜歡的是什么。若見都沒見過就說喜歡,那他是癡人說夢呢!你鳳meimei是最活潑不過的吧?實不相瞞,你太太去歲可憋著心要把鳳丫頭說給你大哥哥呢,但你可瞧珠哥兒有什么想頭兒?” 元春下意識一扭頭:“鳳meimei是個潑辣調(diào)皮的,大哥哥可生受不起這樣的姑奶奶?!闭f到底,是她自己不喜歡鳳姐兒,不愿與她做姑嫂。 賈母便道:“這便是了。你們這些孩子,凡是戲文里瞧多了,總存著些反骨,想自尋幸福??勺詫淼谋阋欢ㄊ切腋??你大娘便是你大伯當(dāng)年求著我續(xù)的弦,現(xiàn)在又如何?自尋幸福不是不可,但到底也要分人。若是你大哥哥這種不思男女私情的,李家小姐身世清白又品格賢惠,娘家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