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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走出門就看到戀次靠墻站著,看到她立刻迎了上來,“去十三番隊找不到你,你……” 他眼尖地看到了包袱,“隊長,把你趕出來了?我們的事他不同意?” 看著戀次泛白的臉,露琪亞拍了拍他的背,“我本來就不覺得有那么順利,也算意料之中了?!?/br> “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我都說了我會正式上門拜訪的,這么大的事都不要我分擔(dān)一下嗎” “他是你的隊長,與其面對面讓他給你難堪,不如讓我先給他打上預(yù)防針。” “你應(yīng)該讓我去承擔(dān)的,怎么能把我撇在外面,我現(xiàn)在就進(jìn)去求他?!睉俅翁染妥?。 “哎哎哎,行了,我都離家出走了,你還怕他不找你,用不著你送上門,他自然會找你?!?/br> “那不行……”戀次繼續(xù)走。 “戀次今天我和你住好不好?” 這句話果然很有效,戀次立馬站住不動了,整個人都傻了。 露琪亞促狹地笑了,“真的,你看我都離家出走了!” “你這不是激化矛盾嗎?” “你不收留我,我走了!” “不是,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 “今天晚上我住你那里?” “可是我……” “阿散井戀次!” “不是,我……” 露琪亞轉(zhuǎn)身就走,戀次一把搶過包袱,生怕露琪亞反悔,“住我那兒去!” 戀次把露琪亞的衣服拿回自己宅邸,她自己不得不回到雨乾堂處理依然堆得像座山一樣的文件。 好容易下了班,露琪亞回到戀次的宅邸,打開門,她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 ☆、分外眼紅 露琪亞來到戀次的宅邸,打開門,里面居然空無一人。 關(guān)門的時候看到門上貼了一張紙:我發(fā)誓我今天真的夜班,真的沒辦法離崗,你一個人把門鎖好安心睡覺! 露琪亞本來還很緊張的心情忽然放松了下來,很快又覺得挫敗,自己都進(jìn)了他家的門了,他居然還有心思在隊里值班? 玄關(guān)的地上放著另一張紙條:如果你要揍我的話,等明天在揍現(xiàn)在先休息,廚房里有白湯圓、烤魚、味增湯和牛rou,都是做好了。你的衣服在衣柜里,浴室可以直接用,屋子里所有東西都可以動,就是別煮飯,拜托了! “阿散井戀次!你分明就是嫌棄我啊!”露琪亞憤憤地站起身,“認(rèn)定我會燒了你家廚房?” 跑進(jìn)廚房一看鍋里盛著煮好的白湯圓,各樣小菜、味增湯、烤魚都有,冰箱打開里面也裝滿了吃的,冰箱上還有一張紙:知道你想煮東西吃,自己看著辦吧,來不及買飲料只有啤酒了,煮茶喝的話給你準(zhǔn)備了杯子,小時候因?yàn)橐粋€杯子我們都吵過架,以后會給你買很多很多的。 露琪亞拿著這張字條發(fā)愣,想起那個時候他們都還小,雖然窮苦,可是還有伙伴們,直到有一天他們中的胖子忽然病倒了。 胖子的病讓四個人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威脅,也清楚自己有多無能為力。 露琪亞他們好容易弄來一點(diǎn)藥,可是連裝藥的杯子都沒有,萬般無奈下露琪亞受到接上一個混混戲弄,如果她能打倒其中一個混混,就送她一個杯子;打倒三個,就送她兩副藥;打倒十個,就負(fù)擔(dān)胖子所有的藥費(fèi)。 露琪亞明知道他們就是想看自己笑話,把自己當(dāng)做用來戲耍的寵物,可自己的尊嚴(yán)和胖子的病比起來太微不足道了,一無所有的人連說“不”的資格都沒有。 看著那群混混涎著臉,手里舉著一個杯子等著看好氣的樣子,她沒時間為自己著想,上去踢翻了一個帶頭的,混混們本來只是想和她開個玩笑,根本不是真心想幫他們,他們只想看露琪亞受傷倒地的樣子,沒想到卻被一個小丫頭踢倒在地上。 “你這個死丫頭,看我不打死你!”被踹倒的男人嘴里罵著,想要爬起身,結(jié)果又被一個人猛地在頭上踩了好幾腳。 戀次沖了過來拉著露琪亞的手就跑,露琪亞掙扎不過只能跟著他跑。 “你干什么,我想拿到那個杯子,胖子的藥每次都用一個竹節(jié)盛,里面很多竹刺?!甭剁鱽啔獾盟﹂_手。 “你這個笨蛋!”戀次從沒有這么大聲地吼過她,露琪亞瞬間不出聲了。 “我們是人,不是野狗,那幫人就是拿我們尋開心,如果我們什么都可以不要,那去死好了,還在這個掙扎什么?”戀次握緊拳頭,聲音哽咽著,“我能工作,可以賺錢給胖子買藥,你也可以,但是我不允許任何人踐踏我們的尊嚴(yán)?!?/br> 露琪亞看著這張字條心里不是滋味,想到過去…… 一低頭她發(fā)現(xiàn)腳下還有張字條:我知道你一難過只會低著頭,過去已經(jīng)不能改變了,以后我不會讓你在低頭了。 “那我得了頸椎病怎么辦?真傻!”露琪亞瞬間笑出了聲。 吃了點(diǎn)白湯圓,露琪亞終于能把心放在肚子里,仔細(xì)地打量起屋子來,整個屋子打掃得一塵不染,屋子里隨處可見戀次的影子,卻又有一些完全和他不搭調(diào)的東西,比如沙發(fā)上的恰比玩偶、地板上鋪著的恰比地攤、浴室里的恰比毛巾、柜子里的恰比睡衣。 露琪亞轉(zhuǎn)念一想覺得事情并不簡單,因?yàn)樗€在角落里找到了恰比的內(nèi)衣。 阿、散、井、戀、次! “阿散井戀次,”第二天天還沒亮,白哉就到了值班室里連名帶姓地叫他。 可是叫醒戀次卻是白哉超強(qiáng)的靈壓,“隊、隊長!” 戀次一睜眼就是放大版白哉極黑的臉,差點(diǎn)沒從椅子上摔下來。 “露琪亞呢?”白哉問。 “我在家呢?”白哉靈壓爆了,戀次立刻改口說:“可我一直在這兒沒離開過啊!” “你跟我來!”白哉把他帶進(jìn)自己的辦公室,鎖死了門。 “隊、隊長,你可不能殺人滅口!”戀次一個勁地往后縮。 “戀次?!?/br> “是!” “坐吧!”白哉指了指沙發(fā)。 “哈?”聽白哉語氣里的平靜,似乎不是來揍自己的? “隊長,其實(shí)我……” “你要娶露琪亞?”白哉截斷他的話。 “是,希望你成全我們!”戀次挺了挺腰板,忽然有了底氣。 “‘成全’?”很少笑的白哉笑了起來,讓戀次覺得毛骨悚然,“你到底是想娶她,還是僅僅是為了滿足你可笑的占有欲,奪回屬于你的‘東西’?” “你可以侮辱我,但我不允許你把露琪亞稱之為‘東西’?!睉俅瓮瑯右膊皇沁@么好惹的。 “你相信‘先來后到’嗎?”白哉依舊笑著 “什么?”戀次愣了。 “我來告訴你一個關(guān)于‘先來后到’的故事?!?/br> …… 看著臉色蒼白的戀次,白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