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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如果有可能,最好連戶口本都帶上。 “駕照我也帶了?!彼鲃友a充。 趙父和趙母對視,“那拿來看看吧。” 趙水無坐旁邊冷眼看著,既不意外,也不舒坦。這兩個人真沒讓她失望,查人比查間諜還嚴格。 三個證件在桌上一字排開,名字和照片的確都和本人相符。 白璟川又主動,“護照和戶口本我也……” 于是桌上攤開五個不同證件。 “哎喲,小白結過婚???”他們最先注意到的,仍然是戶口本上斗大的“離異”二字,然后是曾用名那欄,寫著個他們都不太認識的字,“還改過名字?這個字念什么?” “念致?!彼卮穑斑@個字是古人專門用來做名字的,后漢有個太守也用過它當單名,叫劉瓆,曾經是王允的上司。但是這個字實在是很生僻,當初上戶口就差點沒上成,大部分人又不會念,后來干脆改個好念的名字?!?/br> 兩人點點頭,看來他的父母應該是文化人。 趙母想要放過這個話題,再問別的,可趙父仍舊舉著戶口本,死盯著那兩個字,半晌,念叨:“我們家水水和姓白的還挺有緣……” 趙母一聽變了臉色,趕緊踩他。平時他們不讓她念叨女兒離婚的事,現(xiàn)在他反倒在未來女婿面前提起來 她剛打算打圓場糊弄過去,哪知白璟川笑道:“是挺有緣的。不知道叔叔是不是記得什么,我曾經在水水這里買過一個車牌?!?/br> “你干什么非要說這事?!壁w水無忍不住打岔。 她當然知道白璟川什么目的,老人嘛,總迷信緣分之類的東西,這種淵源扯出來,她爸不一定,她媽很有可能立馬就覺得他們是天作之合,老天都要他們在一起。 這話果然讓二老都是一驚。 “可是,水水不是說她賣給了一個南方人?”他們看著白璟川的身份證號,開頭數字和他們都是一樣。 “我的確祖籍在南方,父母現(xiàn)在也都在南方工作,我一個人定居在這里?!彼忉尩溃暗俏覐某踔虚_始,就一直是在這里念書,后來因為高考,家里人找關系把我一個人的戶口遷了進來。所以說我是南方人也沒錯,但身份證號和生活習慣還是偏北方?!?/br> 他們表示明了,趙母暗地里瞪趙水無,“水水這些事從來都沒跟我們說過?!?/br> “有什么好說的……”趙水無低下頭去玩茶杯,她明明也是剛剛知道。白璟川這人平時說話藏一半露一半的,今天在她爸媽面前倒是全盤托出。 “小白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的父親在監(jiān)察局工作,再過幾年就要退休,母親在出版社工作。”白璟川如實回答,頓一頓,又主動補上,“我家那邊,父母輩親戚都比較少,大部分都在南方,平時來往不多,也就逢年過節(jié)會互相走動。還有個表弟家很早移民新西蘭,這幾年剛回來?!?/br> 二老對這個回答挺滿意,他有點眼力見,有些他們不方便直接問卻又想了解的事情,他還知道主動交代。而且從描述里看,他的整個家庭素質都還不錯。 趙母的嘴角在更加深入的談話中,一次比一次上揚更高,可趙父卻眉頭越蹙越緊。 “叔叔有什么問題嗎?”白璟川發(fā)現(xiàn),問他。 “我總瞧著你有點面熟?!壁w父輕輕拍著腦袋,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白璟川和趙水無都明白過來,但這話由他講恐怕不太好,他望趙水無,后者張口,語氣不算好:“他前女友是張亞青?!?/br> 不過,誰提到男友的前女友態(tài)度能好呢?她已經夠仁義,沒說“其中一個前女友”。 “噢”趙父這一下子就想起來,“小張原來的那個啊,怪說不得,怪說不得。哎呀,這還真是巧了。” 趙水無還記得父親當時怎么評價白璟川的,這下可好,別人談起前女友,都不歡而散,她爹一聽,反而加幾分印象分。熟人的熟人,又和她曾有過淵源,這幾張牌打出去,趙水無知道會是什么結果。 “其實今天我來,還有另一件事,想征求叔叔阿姨的意見。上次我和水水講過,但是沒有得出結果。”白璟川看眼趙水無,她沒阻止他,食指在茶杯上一下下敲著,他便繼續(xù),“我想請水水搬到我這邊來住?!?/br> “這……”他們齊齊看向趙水無。 “看我干嘛?看他。”她爸媽以為就他們意外嗎,她今天聽到的新驚喜甚至比他們還多。上次白璟川只是勸她賣掉房子、金盆洗手,可沒說想和她同居的話。 但是現(xiàn)在的重要工作是完成今天的會面,其他的事,無論趙水無想法如何,都會放在結束以后再跟他好好盤算。 白璟川繼續(xù)說:“關于這件事,我覺得應該先征得您二老的同意,然后看水水,她如果愿意,就搬,不愿意就算了。我雖然現(xiàn)在借住在朋友家,但在別的地方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上個月剛裝修完,面積比現(xiàn)在的要小一點,地鐵和公交都可以直達我們的公司。我還有車,不限行的時候可以開車送她。” 這算是件大事,無論是趙水無父母還是她本人,都不會馬上給出回答。但白璟川也并沒有指望這樣,給足他們商量的時間。在二老和趙水無眼里,這件事的性質是不同的,他們只會認為這是準女婿提出的同居請求。 這對臨時情侶在這里吃了午飯,趙水無如同往常一樣,進廚房幫母親洗碗,白璟川本也想去幫忙,卻被趙父拉來澆花。 “這營養(yǎng)液是我們實驗室里自己調配的,比外面那些好用得多?!彼贸鰝€玻璃瓶子,遞給白璟川,“你來試試。家里養(yǎng)過花嗎?” “爸媽家里養(yǎng),幫他們澆過。”他回答,問,“這個需要稀釋嗎?” 趙父遞過來一個燒杯,里面已經裝好水,“在這里頭倒2毫升營養(yǎng)液?!?/br> 白璟川依言照做。趙父看他干這些活不拖沓,點點頭,又問:“水水從小就不喜歡寵物,你家里養(yǎng)嗎?” “我們家不養(yǎng),但是以前幫朋友照顧過半個月。他們出國旅游,家里的狗沒人照顧,就交給我。倒也不麻煩,每天按時喂東西,晚上帶它出去溜溜,那段時間也挺開心的。” 看樣子是個有愛心的人,而且神經應該不粗,也算勤快,朋友愿意把狗給他照顧,應該也是個值得讓人相信的人。趙父從他說的內容里推測出這些,到目前為止他留下的印象都還過關。 廚房里,趁著和女兒獨處的機會,趙母憋了滿肚子的話終于得以說出口。 “同居啊……你想嗎?”她問趙水